秀草儿摇头:“我们也纳闷了。”
周小洁看向姜宽。
“据我所说,他们在帝都时,没发外财啊?”姜宽据实回答。
“那就真奇怪呢?”
不要说她们纳闷,茅小雨也奇怪,骆波似乎大方过头了吧?
“我说骆波,虽然我们把小湖君赏的金银卖掉一小部分,钱来得容易,但你这样花,是不是太装大尾巴狼了?”
他们闷在房里上网,花生在自己房里写作业。
骆波揽过她,先点个吻,然后笑:“我不是装大尾巴狼。我这是在弥补。”
“弥补什么?”
“以前没钱,让你们跟着我吃苦。现在有钱了,我想给你们更好的生活。”骆波伸个懒腰笑嘻嘻:“正因为钱来的容易,所以我才敢大手大脚的花啊。”
茅小雨戳戳他:“你不存一小部分?”
骆波抱着她,挤眼笑:“放心。老婆本我存着呢。”
“呵呵。”茅小雨讪笑。
八字才一撇,就老婆?反正,她不会对号入座。
“兰兰呢?”
“去给秀草儿送午饭了。”
“花生在写作业?”
“是呀。”
骆波站起来:“我去看看。”
他先到花生房门晃了晃,花生正咬着笔头,在算一道数学题,向他求援:“叔叔,来的正好。帮我算算这道题吧。”
骆波拿起一看,最头疼的鸡兔同笼。
镇定自若的还本子:“自己的事自己做。花生,你也不小了,要学着自立。”
“可是,我算了算去,还是错的。”花生头重重垂在书桌边。
“加油,花生是最聪明的。”骆波握握拳头,打完气后,若无其事出房,悄悄抹把汗:什么鬼题目,折腾人是吧?现在的小朋友啊,真是命苦啊!
到楼下,门外秋雨绵绵。
大概率,是不会有生意上门了。反正他也没指望典当铺生意兴隆。
所以掩上门,想了想还是拴上了。
回到房间,骆波关门,对茅小雨勾勾手指:“小雨,过来。”
“什么事呀?”
骆波把床头往外拉,露出里面的暗柜。从暗柜里把一个盖上带小细孔的厚铁皮盒拿出来。
“里面装了什么?”茅小雨不由放低嗓门。
骆波坐到床下,打开铁皮盒。
“妖蛾子?”茅小雨吃惊。
没想到,他把妖蛾子藏在这里?
妖蛾子恢复本来样貌,一只拳头大的妖子形状。翅膀扑扇两下,但是飞不起来了。可以说话。
“哈,这是要放了我吗?”她还懒洋洋的。
骆波冷笑:“放你到广场参观,门票五十,你觉得怎么样?”
妖蛾子抖抖身体,气咻咻:“我不信你做得出来。”
“你还是信吧。”骆波面无表情。
“哼。参观就参观。大不了,我揭露你的真面目,咱同归于尽。”
骆波翻眼:“你想得美呢。放心,你暂时死不了。”
“我谅你也不敢杀了我?”妖蛾子又壮起胆子。
茅小雨蹲下来,问骆波:“留着她干什么?”
“让她交待,到底给你吃什么药了?”骆波想的长远。
“可是,我没什么反应呀?也许,不需要解药,倒不如把她杀了吧?”茅小雨挑起唇角。
妖蛾子一听,急了,赶紧:“别别别。我给你吃的可是独一无二的毒药。这种药,平时没什么反应,可是某个点到了,就会爆发。”
“某个点?”茅小雨不信:“你是说到一定的时间?”
“不是。”妖蛾子却又镇定了:“某个点可能是时间,也可能是一句话,也可能是一个人,也可能是一个名字,反正,你们猜不到。”
“竟然猜不到,那留你何用?”茅小雨吊起眼睛反问。
妖蛾子噎了下,叹气:“当然,你想死,我也不拦着。动手吧!”
话说到这份上了,那就没什么好话的呢。
茅小雨伸手,要去捉它。
骆波拦下:“别动。”
“怎么?一定要养着它?”
骆波嘿嘿奸笑:“佘唯唯无聊的要死,不如送个玩具给她?”
茅小雨‘哦’一声,也满脸促狭笑:“对啊。”
“佘唯唯?”妖蛾子惊乍:“她还没死?她在这里?”
“在呀。去见见吧。”
妖蛾子咽咽喉,苦笑:“算了吧?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怕打起来,对这座房子不好。”
“放心,你们打不起来。因为你压根没武力值了。”骆波盖上铁皮盒。
刚出门,就碰到花生愁眉苦脸拉着茅小雨诉苦:“妈妈,这道题我真的做不出来啊。”
“先放着难的,把容易的做了。”
“容易的都做好了,就这道题,我想破脑袋也不会。”
茅小雨推脱:“那就行休息一下,等兰兰姐回来,再请教好了。”
“耶,可以休息喽。”花生欢呼一声,突然发觉骆波上阁楼,便央求:“妈妈,我也想去阁楼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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