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昕妤笑了笑,“还是第一次做这个,不知道好不好吃呢。”
韩夫子抓起一个蝉蛹放进嘴里咀嚼着,眯起眼睛点头道:“不错不错,很好吃,如果再来点小酒,那就更好了!”
林昕妤歪着头,笑道:“大清早的喝酒不太好吧。”
韩夫子走到院子的柳树下,抬手搬开地上的大石,挖出一摊子酒打开嗅了嗅,叹气道:“不错不错,人间美味呢!”说着一手抱着酒,一手端着盘子转身回房。
林昕妤无奈的耸耸肩,将衣服洗了晒在院子里的衣架上,传来一阵敲门声,林昕妤打开门,打量来人,笑道:“老爷子,原来是你!”
墨来福愣了一下,打量面前的女子,简素白衣,头发用一根银簪绾起,面上不施粉黛,清新可人,多看几眼,恍然大悟,“哦……你是那位姑娘……”在客栈救他的那位姑娘啊,姓什么来着?
林昕妤笑着点点头,请周来福进屋,为他端上一杯茶,“老爷子,你是来找我师父的吧,你等下,我这就去叫师父。”
墨来福点点头,“原来……你是韩夫子的徒弟啊,难怪医术了得……”
林昕妤作揖,“不敢当,只是老爷子当时的症状,我恰好知道要如何处置而已。”
墨来福哈哈笑出声,倒把韩夫子从房间里笑了出来,看到客厅里坐着的不速之客,他扬眉,“墨老头子,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你什么时候进京的,也不说一声,我好亲自接你,给你接风。”
墨来福摇摇头道:“怎么赶劳神医您出来给老夫接风,我今天来是来跟你下棋的。”
林昕妤很快找来棋盘摆上,坐在中间的空位上看两人对弈,时不时拿起茶壶为两人添茶。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日落时,林昕妤做了一桌好吃的款待墨来福,有询问他最近有没有头晕的情况。
林昕妤道:“老爷子,你最近有没感觉四肢无力,或者头晕呢?”
墨来福笑道:“只要不是太饿,便不会四肢无力,头晕。”
林昕妤道:“要避免不宜劳累过度,还应避免过量饮酒,情绪激动,吃些清淡的食物,如苦瓜,土豆,黄豆,青豆。”
墨来福笑道:“姑娘说的那么多,我一下子可记不住,得帮我记下了,我让家里的厨子记着做。”
韩夫子打量说笑的两人一眼,“你们两个之前认识?”
林昕妤点点头,将自己与墨来福在客栈偶遇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听着林昕妤的急救措施,韩夫子点点头,为墨来福把了把脉道:“不错不错,只要休息饮食得当,就不会再犯。”
墨来福道:“韩夫子,你教出了个好徒弟,若不是遇上她,我这条命就算是走到尽头了。”
韩夫子笑笑,被当面夸赞自己的徒弟好,他瞬间感觉面上有光。
吃过饭后,林昕妤写了个食疗的方子送到墨来福面前,他接过纸条看了一眼,转头看向身边的韩夫子。
韩夫子捋着胡子道:“母鸡一只越三斤重,天麻三钱,水发冬菇一两,鸡汤以及调料适量。将天麻洗净,切薄片,放碗肉,上笼蒸两炷香取出;鸡去骨切成方块,用油缳一下,捞出备用。将葱、姜用油煸出香味,加入鸡汤和调料,倒入鸡块,文火焖两刻;入天麻片,一炷香后淀粉勾芡,淋上鸡油即可。佐餐食用。有平肝熄风,养血安神的作用。”
韩夫子笑道:“此食疗方子每三日喝上一次,注意每日再嘴馋不能饮酒超过三杯,多食菜,便可。”
墨来福叹了口气,还是点点头,再次谢过林昕妤。
送走墨来福,韩夫子转身对林昕妤道:“徒弟啊,我们抓的蝉蛹还有吗?”
林昕妤:“……”
皇宫,安宁郡主与皇后墨馥瑛坐在一处凉亭里欣赏着日落,君清泽穿着太子袍服信步走来,“见过母后,郡主。”
墨馥瑛莞尔,打量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君清泽,自从上次她装病与君清泽分析他与林昕妤在一起会害了她后,君清泽的表情一直淡淡的,选秀在即,墨馥瑛拿着京城里所有未出阁的名门闺秀的画像摆在他面前,他也是淡淡的扫了一眼,说了句:“母后,儿臣要为父皇处理奏折。”
墨馥瑛知道,君清泽还在生闷气,他对林昕妤始终放不下,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即使面前繁花万千,不如心里的那一秋水来的珍贵。
墨馥瑛叹息,将思绪拉回现实,“泽儿过来了,坐坐,正好郡主一起看日落,你看,天边的彩云多美啊。”
君清泽对着安宁郡主行了半礼,在墨馥瑛身边的位置坐下,墨馥瑛看了眼身边羞涩打量君清泽的安宁郡主,她是过来人,怎么可能看不出安宁对君清泽有意思。
虽然失去慕容家族对自己儿子在朝中的支持很令她惋惜的,但今天看来也不是什么坏事。
君清泽道:“是很美,不知母后让儿臣前来,所谓何事?”自从上次宫宴被安宁算计了一次,君清泽对她的好感全无,刚刚过来时,也不过出于礼貌性的问候。
墨馥瑛笑道:“今日本宫特意召安宁郡主进宫来赏赏花,忽听安宁提及万万福寺里的茶可是极品,生在佛门圣地,多喝年年益寿,本宫想跟你商量下,什么时候替本宫去一趟万福寺买些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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