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方志义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如果他当时不胆小怕事的躲起来,陈阿牛也不至于被那些揍的那么惨。
“那些闹事的走之前还放话说,你们主家是个神医,那就给我们瞧瞧,如何将一个快死的人给救回了。”
听出方志义话语里的惭愧和纠结,林昕妤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你知道那些闹事的人来历吗?”
方志义摇摇头,他初来京城,什么都不懂,更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被他们给捉弄。
林昕妤也不奢望在方志义手里得到什么其他有用的信息,便笑了笑继续往前走,穿过屏风,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的陈阿牛。他的脸上都是淤青,早已看不出本来面目。
方志义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继续说道,“我昨晚就已经给他检查过了,中间的肋骨被打断了,身上到处都是伤,我也不敢请其他大夫,朱玉姑娘说会请主家你过来,我这才放了心,一直守着,就怕那些再来闹事。”
林昕妤在床沿坐下,为陈牛把了脉,正如方志义说的那样,情况很是危机。
君清泽跟在林昕妤身后,他这个太子殿下因脸上挂了彩,下车的时候戴上笠帽遮脸,在方志义看来,他就是林昕妤的一个随从。
君清泽转身出去,回到马车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派四德调动六个暗卫来林氏医馆附近守着,那些闹事的今天还会过来,他倒要会会,这些欺负林昕妤的都是些什么人?
君清泽的离开对林昕妤来说没多大影响,她的关注点都在陈阿牛身上,抬手摸上陈阿牛的胸口,他被那些人用铁棍打伤,多处胸骨骨折,好在方志义与朱玉给陈阿牛喝了一碗镇痛药,并小心翼翼的让他躺在床上,没有伤上加伤。
林昕妤立即让老掌柜准备药材,老掌柜悻悻然的记下,转身跑了出去,按照林昕妤要求的准备好药汤,等到汤水熬好,他再次回到林昕妤身边时,陈阿牛已经睁开眼睛,虽然面色依旧苍白,可那转动的眼珠告诉他,他还活着。
方志义在心里一阵赞叹,这主家还真有起死回生的本事,昨天晚上他在陈阿牛床边守了一夜,也给他灌了汤药,施了针,陈阿牛一直这样静静的躺在那,害他担心了一整晚,几乎就没合眼过。
方志义上前几步,怕惊扰陈阿牛,轻声说道:“阿牛,你感觉怎么样?”
陈阿牛虚弱着声音说道:“疼,胸口很疼。”
方志义在心里回答:谁让你这小子昨天一个人出风头,那些来砸店的流氓混混可不是这么好对付的,更何况你这样的寡不敌众,没被阎王带走已经是万幸了。
林昕妤拔出插在陈阿牛胸口的针,这才说道:“你的胸肋骨第三根骨折了,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接下来的六个月你都不能下床干活了,好好休养,我会给你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自己。”
陈阿牛低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谢谢,漂亮姐姐,我现在不能干活了,但我也不能白吃白住你的,我……”
林昕妤打断陈阿牛的话,“想说什么离开的话,就免谈,我是不会让你这样离开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就不会受伤,我会为你报仇的。”
闻言,陈阿牛惊愕的抬头看向林昕妤,嘴巴张了张,不知该说什么好。
马车里,君清泽靠在车壁上等着林昕妤出来,他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里的夜明珠,第一次发觉原来时间可以过得这么慢。
外面传来脚步声,君清泽听出那是林昕妤的脚步声,闭上眼睛装睡,片刻后林昕妤掀开车帘子上了车,看到君清泽,一脸抱歉,不知不觉她已经忙碌了一整天,如今一声申时初刻,“对不起,清泽,我不知道你还在等我?”
君清泽装不下去睁开眼睛看向面前诚恳道歉的林昕妤,“我饿了。”他噘着嘴,像个收了委屈的孩子。
林昕妤也摸摸肚子,她也感觉有点饿。
林昕妤:“想吃什么?”她都有些不习惯,又有一丝感动,君清泽一直坐在马车里等着她一起吃午饭。
君清泽转动一下眼珠子道:“这附近就有一家酒楼,那里的烤鸡很好吃。”
林昕妤没有意见的点头,她的吃的不挑食。
两人手拉着手下了马车,走进酒楼,已经过了午餐时间,酒楼里的吃饭的人并不多,看到俊男美女的组合,不少还在吃饭的食客侧头看过来。
君清泽早就习惯被人侧目,林昕妤并没有戴面纱,清丽的容颜尽显人前,不少人在看到林昕妤绾起的妇人发髻后叹了一口气,名花有主的美人,就没什么看点了。
不少人认出走在林昕妤身边的君清泽,不由窃窃私语起来,“这不是太子殿下吗?昨日太子大婚,那他身边走着的女子是太子妃了?”
“不对不对,太子殿下娶的可是西域的公主,那西域的穿着可不是这样的,而且西域女子的五官更加立体,面前的女子虽然美,一看就是江南女子的婉约,一看就不是西域公主。”
“如果不是西域公主,那走在太子身边的女子是谁?难道也是一个妾室?”
不少人想到,御王君清御昨天大婚,可今天带出门上街的女子却是柳诗诗,看来男人都喜欢那种娇娇柔柔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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