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染生笑了,“皇后都说了我们不用进去,证明皇上的病没有什么大碍,我们何必在这里讨人嫌呢?走吧,下这雪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就去你刚建好的温室花房里走走。”
赵雪薇点点头,转头看了眼禁闭的大门,转身不甘的离开。
房间里,墨馥瑛询问道:“御王府昨天起火是怎么回事,可查出什么眉目来了?”
君清御摇摇头,不过,令他开心的是,他并没有在大火的废墟之中找出一具女尸来,这足以给了他无限的希望,柳诗诗并没有死。
君清御道:“昨天有绑匪绑架了御王妃,本王前去救御王妃回来的时候,王府的书房和柳院已经被烧毁,侧妃……”也生死不知。
墨馥瑛叹息一声,真是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生,如今当务之急的事情,就是处理好朝廷上下的内乱,让君臣团结一心。
墨馥瑛道:“你父皇在早朝时被那些老臣给气病了,如今太子一直陪着太子妃无心朝政,这眼前的烂摊子只能由你来处理了。”
君清御双眸闪闪,他的时机终于等来了。
君清御拱手,信誓旦旦的说道:“请母后放心,儿臣一定会为父皇分忧,这些朝臣本王会处置他们的。”
墨馥瑛侧头看向窗幔围绕的君临天,叹息一声道:“那就好,你去吧,本宫就留在这里好好陪你父皇。”
君清御侧头看向静静躺在龙榻上呼吸沉沉的君临天,突然想起小的时候,自己经常过来御书房找父皇,父皇总是说自己很忙,不能陪他玩,让他一个人去玩,儿如今,那个高大威武的父皇变成了头发花白的老者,静静的躺在床上听天由命。
君清御:父皇,我会让你看到,我比君清泽更适合当这个储君。
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 暂代太子
林昕妤与君清泽站在一处最高的山顶,视线看着京城的方向,从这里看,可以看到整个威严的皇宫,金黄色的屋顶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它覆盖了三百多里地,几乎遮蔽了天日。从骊山的北面建起,曲折地向西延伸,一直通到咸阳。渭水和樊川,浩浩荡荡地流进了宫墙。五步一座高楼,十步一座亭阁;长廊如带,迂回曲折,屋檐高挑,象鸟喙一样在半空飞啄。这些亭台楼阁啊,各自凭借不同的地势,参差环抱,回廊环绕象钩心,飞檐高耸象斗角。弯弯转转,曲折回环,象蜂房那样密集,如水涡那样套连,巍巍峨峨,不知道它们有几千万座。
君清泽坐在岩石上举目远眺,“我从小就住在宫里,只知道那是最漂亮最大的宫殿,如今站在山上俯视,感觉它有些渺小,昕儿,你说做皇帝真的很好吗?为什么他们一个个的费尽心思的都想坐上那个位置?我父皇一共有四个儿子的,但都死了,只剩下了我和三弟,父皇从小就很喜欢我,说我心怀天下,心怀仁慈,这片江山就交给我了。”
君清泽:“可那时候,我才五岁,根本就不知道我要担负的责任有多大,我一直想着家庭和睦,夫妻恩爱,兄弟情深,可是,这些对我来说都很远,我总是会陷入一场又一场的厮杀之中,活下来的是王者,如果不活着,我在史书上不过是一笔罢了。”
从昨晚他们将慕容青黛绑在小树林,埋下机关后,他们就爬到这山顶一直看着东方日出,林昕妤说要看日出,他就陪她一起看,却原来,他看到的是一场皇室的厮杀。
不停的有暗卫过来回禀小树林里发生的情况,御王府里发生的情况,还有皇宫里发生的事情,就连早朝堂上,原本还算健硕的君临天是怎么被那么老臣你一言我一语的气倒的都说的非常的详细,眼前呈现的不是美好的江湖行走,而是一副危机重重的棋盘,每走一步都危机四伏,惊心动魄。
东方天幕由漆黑而逐渐转为鱼肚白、红色,直至耀眼的金黄,喷射出万道霞光,一轮红色的太阳缓缓升起,照亮着整片天与地。
林昕妤侧头看向君清泽,抱歉一笑,“清泽,我们不能放弃一切去行走江湖了,我们该回去那回属于我们的一切,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君清泽握住林昕妤的手,将她的手紧紧的握在手里,用力的点头,“没事,我们以后还是有机会出去走走的,昕儿,我会带你踏遍这片疆土。”
林昕妤微笑着点头,“好啊。”
孟波顶着一头的乱草爬上山顶,“太子太子妃,昨晚御王府留下的银子只有一百两金,其他那些箱子里全部装着石块,御王还真是狡猾的很。”
林昕妤笑了笑,“一百两金也挺好的,我们赚到了,走下山吧。”
君清泽跟在林昕妤的身后琢磨着她说的话,双眸一亮,追问道:“昕儿,难道……御王府的那把火是你烧的?”声东击西,这一招还真是够狠的,昕儿该不会乘乱将御王府都给打劫了吧?
林昕妤转头看向她,调皮的眨眨眼,就是那么一回事,她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既然舍了慕容青黛这颗棋子,那肯定换取最有用的。
“太子妃,救命啊。”四德赶着马车冲冲赶到林昕妤面前,勒住缰绳,紧张的说。
林昕妤点点头,跳上马车,钻了进去,里面躺着的正是君清御翻找半个王府要寻找的人,只是此刻的柳诗诗不再如以前光鲜亮丽,她整个人都脏兮兮的,大火烧了她的裙角,她的头重重的磕在地上陷入昏迷,在意识的最后,她紧紧的握住君清御送给她的一支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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