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除了被我几乎快剁烂的鲫鱼以及时不时冒出来的鳞片,我实在找不出这鱼的任何错处,其次,今天陈深竟然没有说任何欠扁的话,还破天荒地又盛了一碗饭,我兴奋地觉得他肯定是被我的美味所迷倒了,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厨艺长进了?”
他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点头。
我十分惊奇,有朝一日陈深这个嘴巴挑剔得要死的人竟然也会快夸奖我做的菜好吃,心里还是有点儿开心的。
我故意酸他:“难得啊,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他温柔地对我笑,问:“不喜欢被夸奖?”
我眨眨眼睛:“你今天吃错药了?”
他依旧微笑:“没有。”
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恐怖地说道:“你今天也太温柔了...”
他:“不好吗?”
我:“好...”
他满意地点点头,夹了一块烤翅到我碗里,还用餐巾亲昵地为我擦擦嘴边的油渍。
我呆若木鸡,真的可怕...他怎么了...该不会在外面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了吧。
我们两个人安静地吃完午饭,收拾餐桌的时候他突然问我:“你的书法课练得怎么样了?”
我:“还行。”
他:“晚上去书房,写几个字给我看看。”
我:“哦。”
晚八点半,书房。
我坐着写字,照着书帖临摹,陈深坐在我对面,眉头却越皱越深...
我咳嗽了一下,说:“才两个月,能写成这样简直是质的飞跃。”
我说完这话的时候,陈深太阳穴的青筋似乎跳了跳,我以为他要说什么抨击我的话,结果他就看了一会儿,说道:“我来教你。”
我:“为什么?”
我记得他不久前才刚嫌弃地拒绝我的邀请。
他:“你写的东西,要进步很难。”我的青筋也跟着跳了跳。
我戳穿他:“让你承认你心里就是想教我了难道很难吗??”
他:“你的主观意识往往很不准确。”
我:“死鸭子嘴硬。”
他反问:“你不想让我教你?”
我:“...谁知道你肚子里装什么坏水呢...”
他冷笑:“你放心,除了你的身体,给我其他的我也不要。”
我一个抱枕飞到他身上。
☆、总是被嫌弃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十七章
最近我总发现陈深变得没有那么毒舌了,所以我们之间的对话总出现这样的对话。
我:“最近的《中华螈》好像评分很高,我想看,你陪我去?”
陈深基本不看国产剧和电影(除了真的特比好看的之外),所以我随口问了他一句,没想他能答应,以前都是陈平陪我去看电影,但鲜少和陈深出去看新上映的电影。
他一手翻着一本厚厚的书,一边回答我:“可以,什么时候?”
我跟他强调:“国产片,你看吗?”
他:“可以尝试。”
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质变,以前他基本会考量一下观影的可行性,不怎么吸引他的片子基本都会被他抨击一遍,我俩会展开上升到阶级层面(审美阶级)的斗争。
我:“陈深你真的,变得很温柔贤惠。”
他:“...”
我总觉得虽然他嘴上不说,但心里一定的觉得我是个神经病。
他这几天总是很沉默,就捧着一本书看,也不怎么理我,小花都比他热情很多,好像老夫老妻之间已经失去了爱情的美好与真谛,我很生气,我很纠结,也不和他说话,暗自生着气,(这就是女人冷暴力的可怕之处,惨痛的经历告诉大家不要这样做)。
我们之间的冷战长达三天(或者只是我以为的冷战,他好像一点儿也没发现),直到他找我,问:“你看起来很不对劲。”
我心里得意地哼哼,您到现在才发现我不对劲呢,半躺在沙发上,撅了撅屁股,说:
“您发现得可真及时。”
他:“一旦一个话唠开始沉默,就说明她有事。”
我:“话痨??谁?我没听清??”
他面无表情地说:“你。”
我想了半天,觉得自己哪儿也没有一点儿话痨的修养啊,然后打开微信发了条朋友圈,问道:
【陈深说我是话唠,我:???】
微信暴增十几条回复,大概如下:
陈平:【他竟敢这么说,简直是天下最真最真的真相了!】
唐璇:【呵呵,请你不要再问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好吗?】
小旗:【嫂子,我哥还健在吗?】
一曼:【微笑脸jpg.陈深是谁?】
同事A:【谢凡我觉得我可以屏蔽你了】
同事B:【我觉得他说的不对,你已经不仅仅是话痨了吧?】
同事C:【是的吧...难道不是?】
最后一条是:陈深:【以后只准对我话痨】
此话一出,评论楼又开始轰炸。
陈平:【你们两个狗啊,太难过了@唐璇我们一起拆散他们吧,我看不下去了】
唐璇:【谋杀恩爱狗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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