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他从他的书架上找到一本绿皮书,是那本我们谈恋爱的时候他曾经送我的一本《简爱》还是外文版,我那时候就恶寒了一把,我说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会有这种老古董送书来当做定情信物呢(至少我觉得是定情信物),随手就甩在家里的书架上,再也没翻开过,但我也不舍得随便丢,毕竟是他送的礼物嘛,后来结婚的时候整理东西,不知道怎么的也把这本书拿来了。
他问我怎么书上有黑色的手印,还有些业脚翻起来。
我说可能是侄子来家里玩的时候不小心弄的。
他:“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就这么不爱惜?”显然有些不满。
我安抚他,说道:“你知道我又不爱看书,就放在家里没动过,你该庆幸的是这本书这么多年了还在。”
他:“哦,那看来以后都不用再给你买什么东西了,你得到了又不会珍惜。”
我着急:“我可没这么说,只怪你太不解风情。”
他:“那你告诉我解风情是怎么样的?”
我:“温柔体贴有品位,关键送的礼物得浪漫,你送我一套社会主义的书,还指望我用马克思理论和你谈恋爱吗?”
他一脸认真:“有什么不可以吗?”
我:“我终于相信你这个奇葩真的只谈过我一个人了。”
生活如此无聊啊,我们就组了一趟牌局,有我,陈深,小旗还有家烨,玩了一下午的牌,当然要不是我拖着,陈深这个老狗是不可能陪我们三个玩一下午的牌的,因为他的牌技很好,要不是牌特别臭的话,他基本上是不会输的。
我总是和家烨或着小旗一组,然后我就总是输,小金库输的七七八八,晚上数钱的时候可心疼了,陈深在旁边嘲笑我:
“要是我牌技这么烂,还真不敢这么玩。”
我听他的话就来气,数落他:“你看看嘉烨,多让着小旗,你呢,就知道强盗我的钱!你这个死东西,我要打死你!”
他三两下翻到我的身上,捉住我两只手放在身侧,黑黑的眼睛揶揄地看着我,说:“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吗?”
我:“不一样,我们签了财产公证,要是以后离婚该怎么分还得怎么分。”
他的脸色变了,说:“不会有这么一天。”
我只是开玩笑地说:“谁知道啊,世事无常。”
他放开我坐起来:“那我们现在就去修改协议。”
我拦着他:“什么呀。”
他:“如果有一天我们离婚了,或者我爱上了别人,那我就把所有的家当都赔给你,连同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都给你。”
我忍不住笑他:“你这还真是\'净身出户\'啊。”
他:“谢凡,我是认真的。”
我:“我知道,您陈大人什么时候不认真啊。”
他黑黑的眼睛像充满雾气的黑夜,一眼看不到边际。
他突然抱住我,紧紧的,勒得我快喘不过气来。
他的声音从胸膛里传来,好像遥远而低沉的的鸣笛声:“我不喜欢你总是嬉皮笑脸地回答我的问题,我爱你,也不想和你离婚,更不想爱上别人,很多时候爱不仅仅是本能,更是选择和舍弃,我不能保证自己一定不会对别人有好感,但我一定一直爱你,无论那时候你还爱不爱我。”
我发誓这真的是陈深锁说过的最肉麻的话了,没有之一。
我得寸进尺,蹭蹭他冒出许多胡茬的下巴,感觉刺刺的:“不,你有好感也只能给我一个人。”
他把我按在床上,骂道:“小坏蛋。”
种种生活差异造成我们之间的不和谐。
比如:强迫症很能折腾我这种一不留神就不知道东西放哪儿的人。
小时候被奶奶带大也一直被她说到大,还不如她一个老年人,东西乱放,平时要找找东西的时候跟睁眼瞎一样,死活找不到。
一般我弄乱陈深的东西我是会摆回去的,因为我怕挨骂,不过自己的东西呢,随便放,无所畏惧。
陈深心情好的时候就帮我收拾,一边数落我,要是心情不好呢,直接数落我,还威胁说要是不好好收拾,明天就请保洁阿姨把我这堆“垃圾”清理出去。
我总在翻了无数个白眼之后又不得不回去整理自己的猪窝。
苍天呐,请把陈深收走吧,这个可恶的男人。
好吧,不得不承认,我一个已婚少妇玩了《钱与野男人》之后,精神出轨了,疯狂氪金,半夜里还在和李x言打电话,发短信,□□朋友圈,还相约去看电影,感觉自己这个走入婚姻多年的女人,恋爱罗曼史再一次地完美盛放了。
我知道陈深已经看李x言很不顺眼了,但他没办法呀,总不能把李x言从手机里抓出来吧。
我一边玩一边吐槽陈深:
你看看人家男朋友,浪漫多金,体贴宠爱...
为女主准备盛宴,准备惊喜,连放个屁都是爱她的形状...
他冷漠地看我一眼:“看来这样的男人就不应该存在。”
后来钱与野男人的系统瘫痪了很久...
☆、表白体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二十一章
我尤其讨厌别人给我取外号,因为从小被人取到大,三年级的时候和后桌打架摔倒在地磕破了脑袋,至今额头上还有个浅浅的月牙痕迹,所以亲爱的同学们送我一个外号:破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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