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不需要别的男人的衣服。”
“你的?不见得吧。”对面那个人嗤笑一声,显然不怎么相信,又看着我,语气里充满自信。
我在陈深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袖,有些蒙圈儿,又不知道改怎么解围,索性说道:
“你俩先聊着,我就先去换衣服啦。”
那个男人看我要进去,见缝插针说道:“谢凡,我会在宴会上等你。”
我:“...”等啥呀?我认识你吗?为啥要等啊?莫名其妙?带着一脑袋问题,我依旧蒙圈儿地进卫生间。
我转身进去的时候,陈深捏住我的手腕,我几乎是被他拖进卫生间的,手腕痛极了,然后他把我摁在墙上,强有力的右手紧紧捏着我的下巴,左手桎梏我的双手,固定在我的头顶,我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下巴疼得快裂开了,陈深的力气也太可怕了吧。
我痛极了,气急败坏:“你疯啦,陈深,这是女厕。”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们贴得很近,他的呼吸就在我的耳边,吹得耳朵痒痒的,他忽然低下头,用牙齿咬住我的耳朵,湿润的触感马上席卷我的脑袋。
我骂:“喂,等一下有人进来了。”
他的呼吸围绕在我耳边,一浮一沉,就像翻涌的大海,“刚才那个人是谁?”
得,醋缸又打翻了。
我:“你先放开我,这样多难看啊。”
他:“回答我。”
我:“我不知道啊。”
他:“他明显认识你。”
我不说话了,反正说也说不过他。
他的牙齿从耳朵慢慢移下来,经过眼角,脸颊,侵略嘴唇,他用牙齿轻轻地啃噬我的嘴角和唇线,那种感觉,叫人又麻又刺痛,很难忍。
我气不过,干脆张开嘴巴大咬他一口。
后来...
我为我的莽撞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被他拎进隔间,脖子上一圈紫,舌头上被他咬了一口(轻轻一碰都很疼),衣服...衣服不见了,被他剥|掉了...扔在厕所的垃圾篓里,手腕上也青了,没力气。
反抗,我反抗啊,老脸都丢光了。
没力气,哪儿都没力气,脚步是虚浮的,走路是飘的,还参加什么晚宴啊,那回头率,我恨不得凿个地洞钻进去。
都这样了他还不开心,冷着一张脸,非要我把他的西装披在身上,你说披就披嘛,就当我冷就成了,还一定要握着我的肩膀,生怕别人不知道我脖子上被人猪给啃坏了嘛!
我:“我们早点回去吧,我累了。”
他:“累了就靠着我。”
我:“我想睡觉。”
他:“靠在我肩膀上睡。”
我:“像我们这样秀恩爱的情侣狗走大街上都是会被乱刀砍死的你知道吗?”
他:“哦?殉情也不错。”
我:“...”
刚刚在卫生间门口遇到的那个男人正好在酒池中央和小旗嘉烨说话,与刚回来的陈深和我打了个照面。
那个男人看着我,神色一凛,“你们。”只说了两个字,就没再说下去。
小旗马上察觉到气氛的微妙,打圆场:“哥、嫂子你们和张临认识吗?”
张临,好熟悉的名字。
我歪着头仔细想,好像记忆里是有这么个人,但好像不长这样啊...
是谁来着,高二隔壁班的,是吧,好像是,我俩谈过恋爱...好像是前任啊...
哦..前任...是...前任...真的是...前任啊...
好想去知乎问个问题啊。
题目叫:当现任和前任摩擦起火花该怎么办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少 急促的第二更!不好看的话我再改改 嘻嘻
☆、耳洞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四十二章
《三十六计》曰:走为上策。
我果断麻溜地把陈深生拉硬拽走了。
我和小旗吃鸡的时候正好说到这件事, 她很奇怪我那天的表现, 已经准备好和我促膝长谈不醉不归, 结果我一杯红酒还没下肚呢,就卷铺盖走人了。
我:“因为那个张临, 是我高中的前男友。”
小旗:“...”
我:“所以, 我能活到现在都不错了。”
小旗:“那我哥知道吗?”
我:“他那个脑筋, 想不知道都难。”
小旗:“也对...我等等打个电话给张临,问问他现在还好吗...”
...
我心想:应该过的不太好。
我寻思着哪天忽悠陈深去打个耳洞, 因为我从很多小说和漫画里总结出一个道理, 戴了耳钉的男人都会变帅, 很man, 会很有男人味。
陈深打了一定很好看。
晚上睡觉的时候,陈深左侧睡, 背对着我, 我挪了挪位置,和他靠近一点, 用手摸摸他的耳垂,软软的,像棉花糖,在上面开个洞一定很好看。
我已经向他表示过我的想法了, 可惜他好像不怎么有兴趣。
我想:死缠烂打是好政|策。
他没动, 喑哑的声音警告我:“你想都别想。”
我:“打左边好看点,别人都爱打左边的耳洞。”
他:“我要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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