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说什么‘你嚣张,我还不是容忍你嚣张’这种鬼话!
“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吗?”
叶悠然突然开口。
已经走到卧室门外的两母子站住,薄书容看着一脸不甘的叶悠然,自信的说,“我相信姗姗,她绝对不会伤害尧尧,她只是故意挑衅你,伤人一千,自损八百,唉,还是怪你……”
他转脸看厉承勋,嗔怪道,“你让姗姗太没安全感了,才会拿自己生命开玩笑,被人推下楼梯,摔残都有可能!”
叶悠然简直啼笑皆非。
说到底,还是她这个两人感情的插足者的错!
叶悠然知道再说下去,就又要扯到她无耻的求厉承勋娶她这件事上来,索性,闭口!
……
厉承勋送薄书容到楼下。
车前,薄书容面容有些纠结的看着厉承勋,“承勋,妈问你,若是妈真的和姗姗过来找叶悠然算账,你难道,真的会当着姗姗的面,把监控的事说出来打她脸?”
“会!”厉承勋回答得很干脆,“厉尧是我的底线。”
薄书容叹口气,“你疼爱厉尧,妈也当他眼珠子,这件事,的确是姗姗错了。”
“错了就要付出代价,这次她回来,就不要再去公司了。”
“啊?”薄书容吃惊,觉得这代价未免太大了。
但是,她身为人母,也是理解的。
“行,等她回来,妈就跟她说,但是有一点……”薄书容特意强调,“你以后千万不能顾此失彼,那两个孩子也是你的,孩子生下来后,你可不能偏心啊!”
“当然!这还用问?”厉承勋笑着说,“这点我随妈,就算大哥不是你的孩子,你不照样疼爱有加?”
薄书容面色僵了一下,“那怎么能一样,终究是有差别的,好了,我走了。”
她逃离一般,匆匆上车。
厉承勋深邃的眸内掠过一丝暗芒,他转身进入公寓。
……
叶悠然请了一周的假,她不能让厉承勋受伤时每日接送,也不能让他和自己有任何生命危险。
晚上,厉承勋伤口痛,叶悠然揭开纱布看了看,有些发炎了。
让他去医院,他不肯,躺在床上使唤人,又挑剔得不行。
叶悠然哄完厉尧又来伺候他。
睡觉时他却来了精神,没有做,就是各种乱动,叶悠然不胜其烦,“我跟儿子睡,你有事叫我。”
他搂住她,恶声恶气的说,“你怎么去的我把你怎么弄回来。”
好在后来他就老实了。
两人都睁着眼睛,他看着她,她看着虚空。
“在想什么?”他问。
叶悠然说,“在想大嫂,如果我没看到,或者我像妈一样相信她所以置之不理,那一针她会不会扎下去。”
厉承勋闭上眼,不接话茬。
叶悠然伸手在他伤口上捣了一下,“厉承勋,我告诉你,就算她是开玩笑,我也不允许类似这种情况再出现一次!”
厉承勋嘶的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她反抗激烈,他武力镇压,最后,床单上都染了血,他的伤口裂开了。
之前他半真半假的,现在是真的严重了。
后半夜发起烧来,叶悠然拿他手机,打电话给他的私人医生宇阳。
是他发小之一,戴着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一双眼睛笑眯眯的,像一只狐狸。
他进去卧室先抽了抽鼻子。
厉承勋喊冷,叶悠然关了窗户,所以,房间里的味儿还没散尽。
有点经验的人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叶悠然咬唇走出卧室。
门还没关上,就听到他笑着说,“啧,到今天我才真正认清你禽兽的本质。”
“随二哥你。”
“呵呵,采访一下,带伤作战的感觉,真的那么爽?”
“你也可以捅自己一刀找个人试试……”
顿了下,厉承勋又补了一句,“挺刺激的。”
叶悠然气得颤抖,她去婴儿室洗了个澡,把身上他留下的东西洗掉。
现在,她是真的相信,他结扎了。
不然,这么多次总是弄在里面,她早怀孕了。
换好衣服出来时,宇阳已经给他重新拆线缝合完,正在输点滴。
宇阳一边收拾工具一边念叨,“你开荤了是好事,二哥我替你高兴,但是也别太拼了,再有下次,就不是留疤的问题,可就会有严重的后遗症,毕竟,伤口离心脏很近,记住了吗?”
“啰嗦!”
“得!你现在有人疼,我就不讨人嫌了,弟妹,我就把兄弟交给你了,好好帮我看着他,拜托了!”
叶悠然扯唇微笑,送他到门口。
等药水差不多快完,叶悠然才回卧室,把针头拔掉,给他盖上被子。
她俯身低着头,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他口无遮拦,你别介意。”
叶悠然无语,口无遮拦的是他好不好?
……
接下来几天,厉承勋把家当成了公司,隆子明把文件汇总拿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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