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中的万幸,叶悠然遇到了这么通情达理的姑娘,以至于回程的路上,负罪感少了,激动和感动占据了心胸,厉承勋开车时,一只手握着她的,感觉到她缓缓放松下来,他也挑了挑唇。
到了一品华庭,厉承勋给薄书容打电话,说了今天这件事,薄书容抱怨了几句,“她怎么这么能惹事啊?真是受不了!承勋,你到底还要给她捂几回窟窿?敢情你娶的不是妻子,而是又养了一个女儿!”
厉承勋本来还眉头紧锁着,听到最后一句竟是无奈的笑了。
他从来没想过,他和叶悠然的年龄问题,现在看来,倒是旁观者清,而他,却是老牛啃嫩草了。
他说叶悠然不舒服,带不了厉尧,他要留一晚上照顾儿子,就不回去了,薄书容冷哼一声挂了电话。
晚间洗完澡躺在床上,搂着叶悠然,厉承勋脑子里无端端的产生一种禁忌的感觉,他垂头看着怀里的女人,沉静的面容,五官确实稚嫩,满脸的胶原蛋白即视感,可不就是一个女孩?
“玩个游戏怎么样?”他舔了舔唇。
叶悠然被他盯得浑身不适,不安的问,“什么游戏?”
“木头人,你叫我一声,我就停止。”
“叫什么?”
“自己想。”语毕,他就开始了,吻落在她额头,缓缓下滑……
“厉承勋。”
“不对。”
“承勋?”
“不对。”
“老公。”
他继续吻,说明她叫的不对。
叶悠然抬头想阻止他,他却在她腹部轻咬了一口。
叶悠然瑟缩,“你提示我一下,到底是什么啊?”
他停下,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叶悠然恍然大悟,难以置信的瞪着他,平时冷清的脸上,红色蔓延到了耳根,“混蛋!”
“回答错误,那我就不客气了。”
叶悠然也不怕,她在生理期,他再变态也不会强迫她。
结果,厉承勋虽然没有如愿,但是,他也使着坏折腾了她一通。
两人弄得都很狼狈。
事后,叶悠然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不愿意看到他的脸,也不愿意让他看到她的。
她脸上有红晕,但也有迷茫和一丝恐惧,这个男人是罂粟,一沾就容易上瘾。
而她,不能再因为‘情’字让自己的未来陷入痛苦中。
次日,厉承勋一早接到隆子明电话,说是徐师傅已经醒来,暂时脱离了危险,但还需要呆在特护室进一步观察。
厉承勋把这个消息告诉叶悠然,叶悠然表情疏离,微笑了下,就不再跟他交流,连眼神都在避着他。
厉承勋猜想她是为什么,想来想去,也只有昨天她和妈妈的言语纠纷,他让她道歉。
“上次在医院,妈妈是因为孩子才动手,但是平时,她是不会这样过激的,不过是逞逞口舌之快,纾解一下心中郁闷罢了,你要是跟她对着干,你觉得我帮谁比较合适?”
当然是帮他妈妈。
他如果帮她,他妈妈会变本加厉的恨她,相当于帮了倒忙,不如不帮。
叶悠然清楚这个道理。
她不在意道,“你的用心我都明白,你放心好了,我以后会尽职的扮演一个聋哑人,不让你难做。”
厉承勋脸色一僵,早饭也没吃就离开了。
叶悠然无所谓的笑了笑,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该是谁的难,就该承受,没道理,让别人委屈自己去迁就你,配合你。
厉承勋的难,她理解,所以她愿意退让一步去配合他,但是,她退让一步,心,也会随着身体退一步,跟他拉开距离。
他要生气,她也没办法,随他!
……
叶悠然去医院看望徐师傅,隔着玻璃跟他说了声谢谢,徐师傅朝她笑了笑,挥挥手让她离开医院。
叶悠然等了会儿,没等到他女儿,就回了家。
葛妈从厨房端出一碗中药,“太太,这是厉先生让人送来的罐装中药,您经常喝一喝,能根除痛经,先生还说了,这个不影响哺乳。”
叶悠然闻了闻,也不算太难闻,泛着一股青草香,她摇头,“是药三分毒,还是算了。”
“太太,还是喝了吧,好歹是厉先生一番心意。”
“我只是昨天有些难熬,今天已经不痛了,你倒掉吧。”
葛妈心疼得把汤药倒掉,跟厉承勋汇报,他低沉的‘嗯’了一声,葛妈暗暗摇头,刚好了没几天,小两口又闹掰了,这感情之路走得也太坎坷了,想她当年,和自家老头子都是媒妁之言,除了八字合其他都不合,不也携手走到现在?
叶悠然的手机,接到一条短讯,“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爱惜,活该你痛。”
叶悠然看过就删了,不回复,也不放在心上。
今天,总裁办公室的气压再次低出下限,走到门口就被压得喘不过气,秘书们宁肯让文件挤压也不敢上前敲门找晦气。
隆子明带着警方那边调查出来的结果,徘徊在门前,思量着要不要进去。
欧白姗出现时,隆子明表现得前所未有的客气,欧白姗主动请缨,把结果帮他拿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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