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海兰珠点了点头。
“好吧。”皇太极看了她一会妥协道。
“你真好。”海兰珠抱着他的胳膊, 惹得皇太极看着她宠溺的笑着。
海兰珠不知道历史是不是真的不能改变,但她总不会放弃就是了。就算历史不能改变又怎么样,那些大轨迹下的小痕迹总是她自己留下的。就算免不了早逝, 她才更要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刻。
至于孩子……海兰珠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她不会再要孩子了,如果历史上她的孩子注定会夭折,那即使他不出生,也没有关系吧?!
海兰珠自嘲的笑了笑,她个工科女的脑袋在这儿思考这么有哲理的问题,还真有些吃力。
塔娜和哈斯替海兰珠又重新梳妆打扮,力求让她看起来红光满面的。海兰珠照了照镜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扶着皇太极的手和他一起出了宫门。
“她,会怎么样?”海兰珠开口问道。
“呵,如今留她性命不过是要问清楚到底还有没有其他人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脚。她倒是想一个人都扛下来,也不看她扛不扛得起。”皇太极语带嘲讽的说道,“你放心,等事情全查清了,她就没必要活在这个世上了。”
“她真的就因为想让我把硕塞养在身边,就......”
“她就是这么心狠手辣的女人,开始我也被她的外表所蒙蔽。后来我偶然看到她为了嫁祸哲哲,将硕塞的被子解开让他吹风生病。”皇太极叹气道,“我最后悔的是当时留了她一条命,现在就算杀她千次也解不了我心头恨意。”
海兰珠垂下眼睛,自己也没想到家宴那天那个笑容温和的女人,在美丽的皮囊下藏着这么一颗狠毒的心。
“是那个哲布告诉她的?”
“对,就是她听见了敖登和托娅的玩笑话,转头就找到机会出宫告诉了叶赫纳拉氏,还告诉她你对硕塞颇为亲热,惹得这个女人生出了不该有的妄想。”
“竟然就是为了一句随便的玩笑话。”海兰珠苦笑,如果不是她恰好有了身孕自己还浑然不知,那句玩笑话就真的只是句玩笑而已,可他如今却成了真,这难道就是冥冥之中的定数吗......
带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海兰珠跟着皇太极到了后宫的牢房里。才顺着楼梯到了地下就感觉一阵阴冷,惹得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冷吗?”皇太极替她理了理领子问道。
“还好。”海兰珠笑了笑。皇太极知道她今天是一定要见到那个女人,也不再劝她。
“只一会知道吗?”
“知道啦。”海兰珠应承下来。
两人跟着侍卫到了一个牢房面前,侍卫拍了拍牢门将里面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就躬身退了下去。
不过才几日,那天见到的娇弱妩媚的美人,就变成了浑身脏污,遍体鳞伤的阶下囚。
“是你啊。”叶赫纳拉氏眯了眯眼,半天才看清楚门外两人的脸。想像往日那样笑笑,一勾起唇角却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的。娇媚可人全都不见了,只剩下了一张扭曲的脸。
看到她这副样子海兰珠突然觉得有些没意思,又有些不甘心。这个女人这样了,她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自己来看到她再落魄的样子又有什么用的?!她的孩子,再也回不来了......海兰珠觉得胸中一痛,忍不住捂着胸口弯下了腰。
“兰儿,兰儿你怎么样了?”皇太极扶着她担心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有些气闷。”海兰珠笑了笑安抚他道。
“呵,”牢里的叶赫纳拉氏发出一声尖锐的嘲讽声,“大汗竟然也有这么深情款款的时候,我还一直误会大汗是个心里只有大业没有感情,每天连睡在身边的女人的脸都分不清的男人呢。没想到啊,没想到......”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竟然还好意思说别人没有感情。”皇太极嘲讽道。
“大汗有感情,大汗有感情怎么忍心让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就没额娘陪在身边?!我再蛇蝎心肠,我对我的儿子也是真心爱护的。大汗你呢,你呢?!”叶赫纳拉氏突然站起身抓着牢门看着门外的皇太极有些癫狂的问道。
“你所谓的真心爱护,就是在腊月里让自己的儿子吹风受寒,好嫁祸给大福晋找来的奶娘?”
“我,我有分寸的,我那么做也是为了硕塞。大福晋找来的奶娘早晚要害他的,还不如我先出手将她从我儿子身边赶走,这样才能早点绝了后患。”叶赫纳拉氏辩解道。
“得了,”皇太极懒得听她废话。这女人心肠是黑色的,她永远不会看到自己的错误,只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她。跟她讲不来道理,因为她早就从根上就烂掉了。“你为的只是你自己,从来不是硕塞。硕塞不过是你追逐权利的工具而已。”
“不,你不懂,她是我的儿子,我是爱他的,我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我是爱他的。”叶赫纳拉氏辩解道,刺耳的声音刺的海兰珠耳膜发痒。
“你既然那么爱他的话,让他去陪你你应该很乐意吧。”冲着她笑了笑,海兰珠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什么陪我,你在说什么?!”叶赫纳拉氏目眦欲裂,恶狠狠地瞪着海兰珠。海兰珠看到她带着恐惧的眼神却觉得心中一阵舒爽,她终于也让她露出这么恐惧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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