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姐:“不难,就是陪着客人唱歌。”
“哦,原来是唱歌啊。”宁幼薇松口气,而后又担忧起来,“可是、可是……我唱歌不好听啊。”
“没事。”姚姐安慰她,“你主要是陪客人唱歌,给客人倒酒、喂水果,偶尔唱一回,你若是陪得好了,客人还给小费呢。”
这话怎么听都不对路,宁幼薇眉头渐渐拧起来,语气怯怯:“这是不是三陪啊?”
“说什么呢?”姚姐生气了,板着脸,“人家这是正经生意,你要是不乐意,多的是人抢着去,你就去当你的服务员吧,一个月顶天200。”
“咋才200,不是六七百么?”宁幼薇有点着急。
“呵。”姚姐冷笑,“那是你们市,在G市就这价,你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干就走。”
姚姐太会拿捏这些小姑娘们了,离家这么远,又人生地不熟,再厉害的小姑娘也不敢伸头,一个个就老老实实,等着被拿捏吧。
这会,她也懒得装好脸,小姑娘若是听话就哄哄,若是不听话,多得是手段治她。
因为宁幼薇在来之前闹了一场,非要多待三天,花了不少钱。虽说在火车上,乖顺听话,但姚姐心里其实还是不放心她,觉得是个刺头,得打服了。
她是故意这么说,想逼急许幺。若是许幺胆子大,一走了之,她立马上后手,让她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一个人生地不熟从乡下来的小丫头,还想在陌生城市乱走?安排几个混混尾随,就能吓死她。
宁幼薇并未像姚姐所想,着急红眼,而是乖顺地贴过来,软软道歉:“都是我不好,是我误会姐了,姐你对我这么好,还给我介绍好工作,比我亲姐都好,我咋能这么想你呢,姐你放心,我肯定好好干,不给你惹祸。”
“真乖!”小丫头还挺上道,姚姐顿时露出笑脸,“这就对了嘛,你乖乖的,好好陪客人唱歌,若是客人高兴了,可给不少小费呢,你拿着钱就能买新衣服新鞋子了。”
“嗯。”宁幼薇郑重点头,“姐你放心,我会好好干的,姐你对我这么好,我也要好好对你,以后我挣了钱就分你一半。”
听见这话,姚姐都笑得合不拢嘴了,掐着小姑娘嫩呼呼的小脸蛋:“哎呦,我可不要你的钱,你挣了钱就自己留着,给自己买衣服。”
“不行。”宁幼薇坚持,“一定要分给你一半,姐你要是当我是你亲妹子,就必须要,不要我可生气了。”
“好好好。”姚姐露出一口大板牙,“真是个倔丫头。”
姚姐给宁幼薇送上7楼安顿好,转身就要走,她不住在这里。
“姐,你不住这吗?”宁幼薇扯住她。
“没事,别怕。”姚姐安抚她,“我明天来看你,跟你同住的是张姐,她负责教你,你有啥不懂的,就问她。”
“好吧。”宁幼薇怯怯点头,“姐,你明天记得来,还有,下楼时小心点,你脚腕还没好呢。”
这句话刚说完,就听咚的一声,姚姐像一只皮球从七楼咕噜噜滚下去。
“姐——”宁幼薇跟在后头一路追,姚姐在前头一路滚,从七楼一直滚到一楼,连楼梯之间的平台都没缓解滚势。
气势汹汹,势不可挡,势要滚到地老天荒!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姚姐被120紧急拉走急救去了,楼上的张姐跟着去医院。怕人多口杂,小姑娘跟丢了,就把她锁到屋子里。
剩下宁幼薇一个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入睡之前还迷迷糊糊想着,似乎原主这命格不是扫把星,而是帝王星啊!
只要有人从她这里捞到好处,势必就倒霉,哪怕是没捞到,只是抱着这样的心,喝凉水也会塞牙缝。
天啊!
宁幼薇蓦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开始仔细琢磨原主的记忆。
原主15岁之前,家里人疼她爱她宠溺她,所以一家人都平平安安没啥事。后来她辍学在家,没事闲着,姐姐订婚后,开始让她帮忙,甚至给她在镇上找工作。
然后,姐姐就被淹死了!
许父也是,因为姐姐是和原主一块去河里洗澡出的事,许父就有些埋怨原主,然后,就断了腿。
许父断腿之后,家里经济条件一落千丈,许母一个人撑不下,许幺哥哥又外出学手艺,家里家外的活计就都落在许幺身上。
然后,许母就滚落山坡。
还真是不能细想啊!
宁幼薇托着下巴瞎寻思,她发现,这扫把星命格和帝王星命格真差不多,都是孤家寡人一个,身边人都会间歇要遭殃。
经过一番仔仔细细前前后后地回忆和研究,宁幼薇发现,只要有人对她不好,指使她干活,让她帮什么忙,给予她的酬劳大于她的付出,从她这里索取,肯定就要倒霉。
原主的丈夫和孩子就是这么挂掉的。
另外还有,她若是主动对什么人好,喜欢什么人,要给对方东西,对方肯定也要倒霉。
原主的母亲、哥哥则是这么挂掉的。
琢磨半天,宁幼薇发现,原主这种体质根本无解,因为很多事情根本无法判断,或者简单用索取来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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