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这帮家伙。
宁幼薇生气地捶他们一记:“我又没让你们把我吸干,只是拿出一些血,足够降雨就行。”
她是纯阴之体,血液之于妖怪是大补,献出些血让老槐树恢复实力,能有释放阴气降雨就行。
老槐树沉吟:“你的血确实对我有益,但是强行增补,只是一时提高实力,降完雨之后,我可能会陷入休眠。”
这个没事,休眠就休眠吧。
宁幼薇安慰他:“你放心,我会把你种到地下,天天浇水。”
老槐树黑线。
三人正在商量细节,宁幼薇耳尖听到门外有动静。
她挥挥手,示意两只消失,踮起脚尖小跑至门口,屏住呼吸,等了片刻,然后猛然唰的一下打开门。
门外立着木曲和韦姗猝不及防,齐齐愣住。
怕被误会偷听,少年木曲急忙解释,因为尴尬无措,双颊通红,一张黑红的脸看着跟关公似的。
宁幼薇没有给他好脸色,蹙着眉头直接呵斥:“你们在这做什么?在偷听?我不是说过不见人的么?”
越是这种时刻,宁幼薇越是要态度强硬,否则被他们看成软柿子,就是没完没了的麻烦。
心上人被呵斥,韦姗面色不快,直接顶回去:“你这么凶干什么?说谁偷听呢,我们是……”
“住口!”宁幼薇冷声打断,“再惹我不快,你们就自己去求雨吧。”
说完,砰得一声关上门:“不送。”
这是下逐客令。
韦姗有生之年还从未受过如此委屈,当即手腕发颤,气得直哆嗦。
“你、你——”她指着门。
木曲怕她说出什么不敬的话,惹神女不快,赶紧打断:“韦姗,小声点,我们走吧。”
韦姗看他一眼,问:“你不去试探了?”
“怎么试探?”木曲蹙眉,“且看三日后吧,看她能否求来雨水。”说到这,木曲还不放心,他将韦姗拉到一边,小声叮嘱,“这两日你忍忍脾气,别惹神女不快,咱们木邦府的兴衰如今全系于神女,只要能求来雨,什么委屈都得受。”
“知道啦。”韦姗虽然不高兴,但也知道事情轻重,这等关键时刻她可不敢动神女一根手指头。
只等三日后,她若是求到雨,自然什么都好;可若是求不到雨……韦姗冷笑,她自是让她知道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
宁幼薇很生气,将两人赶走后,回到桌边,气呼呼灌了两碗茶。
木邦府这些人实在是欺人太甚,她都答应求雨,并且明确说明不许外人来打扰,居然还敢派人来。
小人参精安慰她,小胖手一下一下抚她后背:“姐姐别生气,为这些人生气不值得。”
宁幼薇捏着茶碗,神思不嘱。
大槐树和人参精对视一眼,皆是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宁幼薇回过神来,仰头将茶水饮尽,起身去寻庙祝。
她要5岁的童男童女100人,10岁的童男童女100人,15岁的童男童女100人,而且生辰八字,至少有一柱占阴。
庙祝听完骇了一跳,忙问:“不知神女需要用这些童男童女做什么?”
宁幼薇看他一眼,笑了笑,没说话。
庙祝不敢多问,赶忙派人去给土司送信。
木邦土司接到消息,惊得直接坐起,脸色难看至极:“她这是要做什么?”
其他人也面色不好,活人祭祀这种事,一般都发生在走投无路之下,或者偏远蒙蔽的小村。
“土司?”众人看向土司。
木邦土司叹了口气,“咱们得见见这位神女了。”
“土司。”韦桀不赞同地摇头,“不过是个从地底蹦出的妖女而已,土司大人太过看重了,对付这等妖人,若是有用就供着,若是无用,杀了便可。”
“是啊。”韦姗站在父亲跟前,小声嘟囔,“土司大人,您不必看重那妖女,自干旱以来,不知来了多少人,都自称是神的信使,可以求雨,结果到头来不过一场空,前端时间那个巫师还能隔空取物呢,比神庙里那个伪神女还厉害。”
“不一样。”叶清反驳,“神女可是从河底现身,当日众目睽睽之下,木邦府百姓可全都看见了,如果这都不算神迹,那什么算神迹?”
“你怎么总替她说话?”韦姗语气不耐。
“我只是实话实说。”叶清挑眉,“倒是你,干嘛总和神女过不去,难道你能求雨?”
两个小丫头斗嘴而已,倒不至于影响土司和几位头领的判断,只是叶清有一句话说得很对,神女能求雨。
真真假假暂且不论,□□旱磋磨的木邦百姓需要雨水,需要希望。
即便这个希望是空的,那也不该他们打破,而是由神女打破,这样百姓的愤怒才有突破口,才能宣泄。
木邦土司心里有了决断。
不论日后,起码这三日之内,他们必须将神女敬若贵宾。
土司和几位头领去见神女,府中只剩几个小辈。
叶清坐在椅子上把玩玉佩,韦姗跟在木曲身边,小声抱怨:“木曲哥哥,那个妖女那么坏,要那么多童男童女生祭,土司大人干嘛还要将她奉若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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