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仇远失望的眼神中闪过隐晦,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我承认变了,可是如果我不变谁来保护我们!当初是你将我从灵宗手里救出来,我知道你的本事很大,但是在这个江湖,你的能力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使出来吗。”
谢仇远走到林千容跟前,激动的说:“日后灵宗想起来,到时候等待我们的只有死路一条!”他指着灰蒙蒙的天说:“你莫不是指望那个不知从哪来的毛头小子?!他长得是好看,可是你不能因为这样你就站在他的那边!”
他眼中闪过泪花,拉过林千容的手:“你本该是帮助我的人啊!是上天赐给我的啊!”
所以,你,为何要抛弃我!
眼前这人仿佛疯滞,死死的扣住林千容的手腕。
她吃痛的说:“放手啊,再不放手,我就要不客气了。”
“不客气?”谢仇远自嘲的笑笑:“抛弃我,背叛我还不够吗?你还想要伤我?”他眼睛里的晦暗越来越深,他伸出手。
一道真气拦住了谢仇远的动作,飘逸出尘的身形映入她的眼中,往常眼中淡然的情绪早就被慌张代替,他两步并作一步,迅速的来到林千容面前。
班瑜将林千容护在身后,冷着张脸说:“你欲何为!”
谢仇远像是忌惮的后退一步,嘴角的笑扯得越发的深:“终有一日,你会后悔的。”
他退到烛光没有照到的黑暗中,离去。
班瑜脸上还是一片清冷,但是视线却一直没离开她的脸。固执的站在原地,低头眨着眼睛,颇像是在不高兴。
“那个人一看就不是正人君子,还敢握你的手,哼。”
林千容歪着头忍笑猜测:他是不是在吃醋?
她重重的咳嗽一声,假装在观看四周的风景,似有感叹的说:“这城主府风景不错,就是有好大股酸味。”
“嗯?”班瑜被林千容这话吸引到注意力:“哪来的酸味?我怎么没闻到?”
“当然是因为有人在吃醋啊。”林千容眼睛里带着笑意,这笑意笑到的心里,笑的她整个人都柔和下来。“好啦,不逗你啦,那人叫谢仇远,是我很久以前认识的人。”
班瑜虽然不懂她口中的吃醋是什么意思,但是小千笑的很开心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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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卫阳王的保证,第二天的林千容除了收获了众人好奇的眼光,倒是没人到她跟前找事。班瑜带着林千容一大早便和卫阳王告辞,四人悄咪咪的走向了去往明崖的山路。
“高寿,前方转东走。”班瑜掐着指间,根据这路,立刻给高寿算上一卦,选出最适合他们的路线。
进山后天气变得极冷,刺骨的寒风吹过,山间下起了绵绵细雨,这下天气越发的冷。
四人裹着厚厚的袄子,绕过一个又一个山头,终于绕到了明崖界线。
林千容披着厚厚的斗篷,示意他们跟上。
明崖的入口十分的乱,常青树密布这片土地,树下只有湿润的土地,没有半点被人踩踏过的痕迹。
林千容束手无策,坐等班瑜算出正确路线。
穿过复杂的路线图后,来到了层层花卉包裹的地方。
林千容靠着鲜血愣是护着三人走到了明崖的大门口,铁质的大门早就染成红色,门口的青砖也变成红砖。
她迟疑的望着四周,伸手敲敲门:“有人吗?”
随着她的动作,玄色的大门渐渐的变黑。山间的寒风冲着领子吹,细细的小雨落在脸上,随着风一过,她感觉自己的脸都要冻红了。
“开门啊!左轮!”
大门应声而开,带着贱笑的左轮,第一时间将视线对准林千容和班瑜拉着的手上,穿着一声红裙子的他,妩媚的转了个圈,直接扑进班瑜的怀里。
班瑜冷着一张脸,侧身躲过这人。
左轮一个踉跄,好在稳住身形。他眼神挑|逗着班瑜,却只换回来一道凝在脖子上的真气。
“哼,看样子,死丫头这次是给自己找个一个不得了的人。”左轮收好玩心,站直了身子,神情严肃的说:“行了,别傻站着了。”
四人的马车只有弟子帮忙,而他们便随着左轮前往崖主殿。
等到了金碧辉煌的崖主殿,左轮推开大门,里面只有鬼老端坐着。
左轮恶狠狠的说:“你小子跟我来。”
这到手的妹妹没几天就被人带走,讲真,左轮心里是有点不开心的。
班瑜冲着担忧的林千容微微点头,跟着左轮走到外面,而林千容则是推开门走进去。
鬼老再见林千容,眼中不由得闪出泪花说:“出去一趟长高了不少,挺好的。”
鬼老眼中尽是疼爱,林千容不由自主的投入鬼老的怀中:“鬼老,我出门在外,可想你了。”
“乖小容。”鬼老笑眯眯的拍拍她的头:“小容长大了,上次还帮到左轮。”鬼老说到这里,摸着她的头发:“倒是左轮看着挺大一个人,老不靠谱,以后就请小容多包容他。”
鬼老像是在交代遗言的口气吓懵林千容,她直愣愣看着鬼老:“鬼老,你这是?”
“崖主本就重伤,这才想要寻找传说中的千机,如今崖主只能卧榻,靠着毒老续命。莫测山早就派郝淮打入我崖,将弱点毫无防备的露出,自然才会引得莫测山同武林会的人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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