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東旭听闻,觉的好笑,怀里抱着女孩儿,竟感到无法言说的幸福和满足,未见到怀里的女子时,他觉的恐慌,脑子中始终回想着来自他的母亲那恶毒的诅咒,只有现在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苏书感受着从许東旭胸腔中传来闷笑的震动,顿时有点恼羞成怒,一下子推开搂着自己的男人,这次倒是推开了,许東旭微微后退,举起双手。
苏书气恼的从斜挂包里掏出钥匙,试了几把钥匙才拧开房门,气呼呼的走进去,也不管许東旭还在外面。
许東旭自觉跟上去,三两步走上前,一把横抱起苏书。
苏书还没有从刚刚的恼羞成怒中恢复过来,陡然间被许東旭抱起,又体会到了失重感,顿时有点儿眩晕,片刻,才反应了过来,“许東旭,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许東旭却抱着苏书,走了几步,就把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遂即身体又附了上去,“书书,书书……”,一声比一声急促,好像是在等待怀里的女孩回复,又好像只是在确认些什么。
苏书终于从眩晕感中清醒过来,看到伏在自己身体上的许東旭,听到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呼喊,张开嘴,刚想应答,许東旭便兜头凶狠的吻了下来。
“呜……,呜呜……,東……東旭……”苏书被凶狠的吻着,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几个音节,只能感到大脑像缺氧一样,慢慢的变得空白一片,在混乱之中,苏书原本被许東旭紧紧禁锢着的双手终于失去了制勒,可以自由活动。
苏书刚想推开许東旭,却感到自己的衣服下摆被掀开,一双冰冷且急切的手带着男人天生粗糙的纹理在衣服内没有章法的横冲直撞,奈何找不到入口。
如果苏书现在有意识的话,她会无比庆幸自己前几天在苏母的唠叨中,穿上了秋衣这种东西,否则,后果真是……一言难尽。
但是现在,苏书只感觉自己像是北方深冬里的一株小白杨,北风呼呼的刮过,自己缩紧身子,噼里啪啦掉着干枯的树杈。
对苏书来说,许東旭正在苏书衣服中作乱的手无疑是有和北风一样的效果。
今天是元旦三天假期的第二天,温度骤降,原本在元旦前一天,气预报还是晴天,但是华国的天气预报精髓就体现在“预计”两个字,让我们深刻明白了不管概率有多大,只要没有事实上发生,那便永远都当不得真。
所以,骤降的温度逼退了准备趁着元旦小假期出去浪一浪的大部分有志青年,而不知道在外面站多久的许東旭的手无疑和冰碴子一样,问题是冰碴子还试图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企图和苏书的腹部肌肤无障碍接触,那感觉简直不能忍。
就在冰碴子即将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千钧一发之际,苏书趁着许東旭无防备时,咬破了许東旭更加胡搅蛮缠的舌头,剧痛让许東旭有片刻的失神,也给了苏书机会狠狠的推开伏在自己身上的许東旭,来不及整理衣服,就跑进了卧室,“嘭”的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甚至不放心,还反锁了门。
封闭的室内,剧烈的关门声像是有回音一样,经久,才袅袅着散去。
许東旭从短暂疯狂的情绪中清醒过来,无奈的伸手抹了一下嘴角溢出的血迹,看着紧紧关着的房门,就像一只在动物世界中求欢失败雄兽般,垂头丧气。
许東旭在客厅等了片刻,苏书还没有出来,正准备去敲门,便听到电话铃声响起来了,这明显不是自己的铃声。
“书书,你电话响了!”许東旭拿着正在响铃中的手机,靠在苏书的门外,看了眼依然紧闭的门,继续说道:“备注是苏女士……你再不出来,我就接了啊!”
“苏女士?!”苏书默然,这明显是自己母上大人的来电啊,但是如果现在出去面对许東旭,确着实很是尴尬,虽然两人早就已经是情侣关系了。
苏书只能祈祷自家母上大人赶紧耐心耗尽,正在祈祷之际,铃声骤然中断,苏书内心一片窃喜,感到自己和母上大人果真心意相通。
忽然,铃声又更急促的响起来,仿若催命。
苏书:“……”
许東旭故意拿着响铃不停的手机在在门外喊,“书书,来电的还是备注苏女士!连打两通了都,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要不……还是我接吧?”
苏书也恰恰是担心这一点,苏母心脏不好,当年医生千叮万嘱,必须小心将养,否则一旦发病必然后果严重。多年来,家里一直都对苏母的身体问题十分注重,幸未发病,而苏书正是担心如果此时是苏母身体不适,而自己作为子女,却不知道,一想到这儿,难免焦急了起来。
遂打开门,从许東旭的手里一把拿过手机,也顾不得看许東旭的神色,又“嘭”的一声,在许東旭面前重新关上了门,然后也没来得及仔细看,就按了接听键。
“妈妈?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苏书一接通电话后就噼里啪啦的问。
电话那边沉默良久,没有回答,只听到若有若无的呼吸声,苏书急了起来,“妈妈…...,你快说话啊……”
“书书……”电话那边传来的赫然是门外许東旭充满磁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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