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书感觉自己的话越来越语无伦次,但是见到这个人,她好像就无法控制自己一样,只知道一股脑的说出来。
许東旭看到站对面的女孩一脸急忙的解释的表情,声音倒如这个女孩子给人的感觉那般,一如想象中,十分得柔软而动听。
“谢谢。”
“哈……”许東旭的话像是给苏书按了暂停键,苏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好,谢谢你帮助了我,我的名字是许東旭,因为独身来Z城旅游,不小心和当地的流氓起了冲突,匆匆忙忙间不经意间来到此处,所以才会那么狼狈,再次感谢你!”
许東旭说完,然后又一脸淡定的瞅着苏书,苏书一脸疑惑,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满脸疑惑。
许東旭只得无奈的开头,“方便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总感觉你好像我认识我的一个朋友……”
当苏书听到许東旭说自己熟悉时,心脏立马就跳到了嗓子眼,心说,你认出我来了吗?你不会想起我曾经干过的傻事吧,苏书更是觉得许東旭认出自己的可能非常大,你看,毕竟虽然全华国有庞大的十几亿人之众,可能叫苏书这个名字的也不知凡几,但是曾出现在许東旭二十几年生命中,并且还和他有过交集,叫“苏书”这个名字的女子一定只手可数。
但是,很明显的是,苏书想多了。
苏书期待的名字最终还是没有从许旭東口中得出。
他不记得她。
而他刚开始说对她说这感到似曾相识,恐怕只是寻常的和女孩子交流的手段。
就好像宝玉在和黛玉第一次见面时,说”这个妹妹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而最终只是多个红颜知己,平平常常。
而苏书,面对这些,却不知该不该失望。
“我是苏书。”
狂跳的心缓缓的平静了下来。
是了,当年给许東旭送过情书的女孩子前仆后继,不仅仅是本班的,外班的女生也经常托相熟的和他同一班级的同学送情书给他。
就连她,因为高一时和许東旭同个一班级,也有许多个女生托她将情书转交给许東旭。
他向来,不缺少人追求。
而自己,于他,从来不是特殊的存在,从来掀不起半丝波澜。
苏书一边安慰自己他不记得自己很正常,但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心脏莫名其妙的酸痛。
苏书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才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
“苏书,我可以在你家借住几天吗”
许東旭又环顾一遍室内整体布局,也猜测苏书单独居住的房间不会有第二张床,遂即提出,“我可以睡在沙发上。”
又向苏书解释道,“你知道的,我和这儿的地痞起了冲突,他们今天中午在眉山景区那边聚众闹事,合起来欺骗外地游客,我联合其他几个外地游客反抗,本来以为已经没有事了,但是今天下午我本来准备往入住的四季酒店那边走的时候,在路上突然就被堵了,他们人多,所以……”
许東旭一边尽量说的详细,因为他知道详细的描述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获取对方的信任,继而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而一边注意悄悄观察着苏书的眉眼及表情变化。
他曾与许多狡诈的银行家、企业家进行过多次交锋,他也曾与很多精明的政客进行过激烈的利益谈判,他为获取自己想要的利益可以巧舌如簧,亦可以虚与委蛇。
但是,毫无疑问,这是他第一次用满是漏洞的话来蒙蔽一个看起来单纯的女孩子,还是为了“搭住几天”这样的目的。
他必须提出这样的要求,也必须用谎言达到这个目的。
这种体验有点新奇,是他以往的人生不曾遇到过的。
但是他竟然莫名的感到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 我喜欢白夜追凶中的韩彬!!!!
那种看破一切却不说的小眼神,格外有魅力啊!
二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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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潍城许家
他出生在潍城许家。
潍城许家在S市一向很是低调,但是真正涉入上流圈子的人都知道,潍城许家的是真正的百年望族,其发家史颇具传奇色彩。
许家祖上先人原本只是不知名的小作坊绸缎商人,后到了许裕丹这一代,因其父外出在外跑生意,被战火牵连,死在回家的途中。
当时许裕丹只是十五六岁的半大少年,没经过系统的教育和学习,只是一直在家里开的绸缎铺帮忙,也早几年就在许父有意培养下,学着个管理绸缎铺的一些日常事宜,听闻噩耗,其母惊的病倒。
然而,父亲和母亲的族亲早已眼红绸缎铺生意,看到许裕丹年少而失去庇佑,纷纷想分一杯羹。
绸缎铺的文房伙计看到东家陷入如此境地,竟也开始消极怠工。但是,更糟糕的是当时整个国内的环境,华国抗日战争全面爆发的危机四起,可谓是内忧外患双层夹击。
当时的许裕丹冷静分析局势,卖掉绸缎铺,携母投奔其父在世时经常提及的同乡兼好友,黄金商人周纯生,幸好周纯生记得与其父的情谊,收留了许裕丹母女,再后来便在周纯生的纯生金行打工。
许裕丹虽然年少,但是极富有远见,慢慢得到了周纯生信任,后得周纯生独女周婉婉青睐,娶为妻子,两人甚为恩爱,共同育有三子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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