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刘喜怒骂了一声,看了一眼陆榐封书桌下头的盒子:“咱们皇上对皇后娘娘的心思,不是你我能够随便揣测的,除非……不要命了。”
第十八章 搬入凤鸾殿
陈柳青一听皇上要来,原本已经睡下了,还专门爬起来洗漱收拾了一番。
凤鸾殿的大门打开时,陆榐封带了一室的寒意进来。
陈柳青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喜悦,因为腿脚不方便,所以她也不用行礼。
“皇上,您来了?”
陆榐封点了点头,目光却落在了陈柳青的衣服上。
“你什么时候也爱穿红色的衣服了?”
被陆榐封这么一说,陈柳青蓦然一愣,脸上有些尴尬:“臣妾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所以这才……”
可陆榐封也没再多问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目光便在整个凤鸾殿之中流连。
凤鸾殿里头的东西果然都被换掉了,这里已经没有了任何关于她的气息了。
瞧着陆榐封在看大殿,陈柳青自己推着轮椅走到陆榐封面前:“皇上,臣妾未经过您的允许擅自搬到凤鸾殿,您不会生气吧?”
陈柳青一副娇媚的模样,上前拉了拉陆榐封的袖子。
陆榐封回头,看到陈柳青的一双眼睛,却愣了愣。里头尽是娇媚,烛火之下瞧着那么好看。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陆榐封却有些怀念那双始终燃着火焰的眼睛。
“前些日子皇后刚刚故去,皇子也去世了。这个凤鸾殿想必还不适合住人,你明日就先搬走吧。后宫之中宫殿甚多,越贵妃想住哪里都可以?”
原本还带着一脸娇笑的陈柳青,在听到这话的瞬间,脸色便黑了下来。
“皇上,您这是什么意思?”
陆榐封目光冷肃:“字面意思。”
说着,陆榐封揉了揉眉头,“行了,朕也累了,回去歇息了。”
陈柳青笑意尽数僵硬在了脸上,连忙上前拉住了陆榐封的手:“榐封,你难道在想她吗?”看陆榐封没有回答,陈柳青的脸色更加难看,两行泪水顿时便挂在了脸上:“榐封,您难道忘了么,是谁害得我变成这样的?又是谁害得我们的孩子还没出生就夭折了?是她,都是她啊!”
“就算你不在意臣妾,也不应该忘了,太后当年可是因为苏家和陆展凌才去世的。您怎么能忘了呢?”
陆榐封的身体顿了顿,眼里复杂的光芒流转,最终黯淡了下去。
他回身握住了陈柳青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你想多了,我也是为了你好。若是你想住在这里,便继续住吧。早点休息。”
听到陆榐封的话,陈柳青还是有些不放心,连忙一把抱住了陆榐封的大腿:“榐封,你别走好不好?自从苏稚死了之后,你就已经许久没有来看过我了。难道……你已经不喜欢青青了吗?”
陆榐封低头看着陈柳青的脸,他记得第一次见到陈柳青的时候,她正坐在湖边读书。弱柳扶风,未施粉黛,瞧着便觉得惹人心疼。他自认一直便喜欢娇笑可人的女子,所以那时,他便跟陈柳青私定了终生。
而现在的陈柳青,妆容精致,却不知为何,陆榐封却觉得早已没了当年的感觉。是人变了吗?
“榐封,苏稚已经死了,我们之间应当再也没有任何阻碍了,不是吗?”陈柳青用期待地目光看着陆榐封,她自信,陆榐封一定还是厌恶苏稚的。
外头的风雪大了,陆榐封站在大殿中间,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走吧,我陪你去休息。”
第十九章 贪污案发
后头的一个月,连着风雪交加。陆榐封登基不久,便闹了雪灾。
明明救济的粮草都派出去了,可是难民的情况却依旧没有得到任何缓解。
而边关此时也告急,说是一些陆展凌的旧部,联合了三皇叔,想打着的清除逆贼的旗号闹事。
一时间陆榐封分身乏术,在御书房里头几日没有好生休息过了。
负责的调查救济粮草一事的刑部尚书张久林已经在一旁等候好半晌了,始终没得到一个回应,不免有些着急:“皇上,此事事关难民的性命,可不能草草了事啊。”
就在昨日,陆榐封便发现了救济的粮草被克扣严重,到难民手中的银两和粮食,不足从国库之中派出去的十分之一。
在这天灾人祸之时,闹出这样巨大数目的贪污腐败之事来,陆榐封自然要重视。
于是派了刑部尚书张久林去专门调查这件事情,此时调查结果呈报上来,陆榐封手背上青筋暴起,面上却无风无浪。
“这些人之中,除了秦钊,其他人应当没有资格参与赈灾。为何他们的名字会出现在这上面?”
说到这里,张久林的面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
“卿家,朕知道你一向刚正不阿,所以才派你专门去调查此事。”
陆榐封这话一出口,张久林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回禀陛下,这些人都是国丈陈名扬提名上来的。先帝还在之时,他们便在陈名扬的手下做事。如今陈名扬做了国丈,这些人自然也嚣张跋扈起来。”
“国丈?”陆榐封闻言,冷笑了一声,“这件事情,陈名扬有没有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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