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这尸首被摧毁的有多恐怖,而是对于一个年幼的孩童来说这样的死法未免太过残忍。
“组长,您来了?”法医助理看到小A后热情地将她迎了进去:“老师他还在里面”。
小A点了点头,走进验尸科。此时,法医也完成了他最后一针,冰冷的验尸台上,小小的人儿如同一只破碎的玩偶。
“这是我能给他们最后的尊重”法医脱下一次性手套,一边清洁一边说:“圣经里说,尘归尘,土归土,让往生者安宁,让在世者重获解脱。”
“而在世者真的能解脱吗?组长,请让地狱吞噬那个恶魔吧,不要让他再伤害孩子们了。”法医抬起了他的头,眼眸里流露都是悲伤。他曾经就失去过他的孩子。
小A点了点头,紧紧握住他的手:“会的,我们一定会把那个恶魔绳之以法!”
“这是这孩子的尸检报告”法医从旁边拿出一个蓝色的文件夹递到小A手上。
“孩子后背有拖痕,疑似生前被人拽着头皮往地上拖过,他的胳膊和腿处有淤青应当是碰到了什么物体上撞而击出来的。还有……”法医说到这里突然戛然而止。
“还有什么?”
“还有被人□□的痕迹,死亡时间据推算应该不超过三个小时,尸体的切割手法生疏应该是个生手”。
小A看过去,确实孩子的尸首僵硬却没有形成尸斑,而旁边那小女孩的身体已经出现了大量的尸斑,她走上前去,仔细观察,并伸手在那尸斑上按了下,只见那紫红色的淤块逐渐褪去了颜色,尸体的肌肉僵直,关节如同被钉住了一般不可屈伸,是尸僵,一般这种情况是在人死后12个小时后出现。
小A突想起刚刚自己拿到的尸检报告,上面似乎没有写这具女孩的死亡时间,她正欲开口询问之时。
验尸科的玻璃门被敲响,一个年轻的警员向她敬了一礼:“报告队长,西郊垃圾场那发现了新的线索”。
她点点头:“知道了,派第二小队出发,我随后就来”。
“你喊我过来是因为这具女尸吗?”待警员走后,小A把头转向了法医。
“没错,根据从她胃部提取的消化物来看,她的死亡时间应该已经超过了二十四小时,但正如你所见的,她尸首的变化却是死亡十二小时后的,所以我怀疑,郊区那所公园并非凶杀现场,而是抛尸现场。”
“你的意思是凶手在杀害女孩后,因为种种原因没有立即抛尸,而是过了不久之后再抛到公园那?现在夏季炎热,尸体腐化的速度也比较快,…所以…凶手将女孩的尸首藏进了冰柜!”
“没错,我正是这样想的。”法医点点头“但因为尸首被特殊处理过,所以她真正的死亡时间就比较难推测了,我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她应该是在三天前被杀害的,具体时间得等实验资料出来。”
小A听及此处,立刻拨通了电话:“去,给我调查一下米花市这三天有哪几家卖过那种大冰柜,重点在西郊那带排查,今天下午我希望能听到结果”。
……
西郊垃圾场,小A赶到时,已经有不少记者闻风而来,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要冲上前去,好取得第一手资料。
“组长,这是现场发现的东西。”警员递过一张照片,泥泞的地上一条窄窄的小沟,隐约可见一些扎花的纹路,其中还露出一个小白点。
“这个白点,我们提取出来鉴定了一下,是蒲公英。”警员指着那个白点说。
这一带蒲公英没多少,主要公园那一片比较多,一但有风拂过便会带走一大片的小绒伞,好看极了,所以那一片又被人称做“蒲公英的(di)海”。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指向同一个地点,但小A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她甚至有个更大胆的想法,这不是个人做案而是团队做案!
等她回到警厅的时候,沈教授(也就是老局长)和专案组已经到了,他们坐在那研讨着,他们看到她时,伸手招呼过去:“小A,你过来,给我们说下这几起案子”。
她点了点头……开始将自己手头上的线索娓娓道来…“以上就是我们收集到的全部信息。沈教授,您的侧写画完了吗?”她转过头去,问道旁边那个细瘦的男人。
男人把他的侧写推到小A面前,对她分析道:
“我认为前三起案件跟上午的碎尸案不是同一凶手犯案,前三起应该是一个犯罪团伙,拿那些孩子们在进行一种可怕的人体实验,而那个碎尸的手法生疏,应该是第一次犯案,因为害怕自己的罪行被知道,选择了杀人这种封口这种做法,所以在我的侧写里他样貌普通,是个底层的打工仔,寸头,单身。根据尸检报告显示,右侧的胳膊淤青较多,且有手指按捏的痕迹,他应当是个左撇子,不高大概1.70左右,体重大概56kg左右,至于小女孩那个凶手,得到的有用信息太少,我只能推断出一点,中年男子,样貌猥琐,不常出门,心理阴暗应该是个惯犯。”
小A翻看着沈教授的心理侧写,心中不由的感叹,这最优秀的心理侧写师果真名不虚传,仅凭这些零碎的信息就能拼凑出这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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