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惦记着打脸的徐子墨还不知道,一个劲的在那说。
“林管家说对街有家麻辣烫特别好吃,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还有啊,围脖上有人推荐斜对口的那家串串也很好吃,有番茄肥牛锅,菌菇锅……”
“闭嘴!”雾影白了他一眼。
“听我的,麻辣小龙虾!”
“……”
你美,你说了算。
可当雾影拖着他去了一家龙虾排档后,他看见那油的发光的桌椅,以及那闻着又辣又香又油腻的味道时,顿时升起浓浓的悔意。
所以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只见雾影轻车熟路的拖出一张油腻腻的塑料板凳后,又对着前方正在忙活的老板喊了一句:“老板麻烦来五斤麻辣的”。
待看到徐子墨还在那干站着,又冲他唤道:“站那干什么?坐啊”
看他久久不动,雾影一把扯过他,将他按在了椅子上,微笑脸:
“客气什么,都是自家人”
“……”
她绝对故意的!徐子墨已经感觉到自己屁股上那一阵湿意,黏黏的,他几乎可以预见自己起来,裤子上该是怎么样一番盛状了。
可他还不能对对面那个该死的女人发火,只能酸一酸她来调节一下自己那快要扭曲的心理。
“想不到,丁家的大小姐喜欢吃街边的排档”。
雾影抬头白了他一眼,反嘴讥讽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徐氏太子爷竟然推别人出去做挡箭牌,来为自己谋利”。
“那天…对不起”徐子墨还是诚恳地道了一个歉。
“道歉要是有用的话,你让我一刀将你捅死,再对着你的尸首道个歉如何?”老板娘低着头剥着龙虾壳,平平淡淡地将这句话问了出来,叫人一时之间猜不出她真实的想法。
徐子墨沉默了一阵,压着嗓子说:“那要怎样你才能原谅我?”
雾影问老板讨了一些竹签,将事先剥好的虾仁按个头从大到小串成一串,淋上酱汁儿,放到鼻前深嗅一下,不紧不慢地道:
“我要知道关于王氏那个地下实验室里的真相包括你的。”
徐子墨顿了顿,今天下午那些资料都是这些年他四处收集的证据,但这些证据中他抹去了自己的存在,因为那些是他一辈子都不愿回想的噩梦般的存在:
“滴滴~”空旷的房间内仪器不时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小子墨缓缓地睁开了眼,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来着有多久了,每一天他都要忍受自己每一块骨骼拆分、重组的痛苦,每一天他都不停地死去然后醒来,日复日,月复月。
直到后来他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痛苦,而那日同他一道被送进来的叶子此时正被泡在营养液里,据那些人说,目前只有她的身体与新研制的药物最为契合。
“小耗子,起来吃饭了。”
原来已经到饭点了,小子墨观察了很久,研究出一个规律,实验室每日有十五分钟是无人看守的,而这十五分钟都会有一个看守员过来给他送饭,这个看守员喜欢欺负幼小,你表现的越是恐惧,他的腺上激素越发达,做事也越发不过脑子。
小子墨瑟瑟发抖地看着他,小鹿般湿润的眼睛胆怯地看着他,看守员脑袋一时一热,放下保温桶,解开自己的裤带,提溜在手上,一步步向小子墨靠近:
“小宝贝,乖乖的啊,你放心叔叔会好好疼爱你的~”
小子墨软软地叫唤了一声:“叔叔,你靠近点,我害怕。那些穿白大卦的叔叔们都好可怕。”
那个看守员被这一声叫的心肝都化了,原本这小耗子就生的极其貌美,又如同花儿一般娇嫩,一时之前竟忘了自我,将脑袋一点一点的凑了过去。
“近一点,再近一点,叔叔真棒呢~”看着看守员那满是痤疮的脸向自己逼近,小子墨强忍着胃里泛出的酸水,诱骗他靠的更近些。
眼见着,那个恶心的看守员就要亲上去了,小子墨掏出早已备好的纸刀,一把扎进他脖颈间的大动脉上。
雪白的纸刀被鲜血染红,原先无比坚硬的纸遇到了液体而变得柔软,再看小子墨的眼里,哪有方才那半点柔弱之意?他嫌弃地推开那看守员的尸体,跳下床,拿了一把手术刀,凭着记忆努力回想自己来时的那条路。
在路过叶子所在地的时候,他顿了顿,略作思考后还是决定将她一起救下,至于之后,她如何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营养舱的舱门很好打开,因为一个大红色的按钮旁用黑色的马克笔圈了出来,写着按我。
小子墨将叶子摇醒后,对她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悄悄地带着她往门口靠近。
“今天真是晦气,连输了六把,亏死了。”
“嗨呀,好了好了,明天再给它赢回来,对了今天是不是新运了一批羔羊吗?也不知道新来的那批如何,这段时间警察查的紧,听说前几天有个女人就摸到这来了,然后被老板发现给咔嚓了。”说完还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可不是吗?那妞长的还不错,也不知道上头怎么想的,杀了多可惜,还不如让咱们乐呵乐呵?哈哈哈”
“呸,警察你也敢玩?小心自己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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