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适才看它在地上,却又是折好的,也不知道老爷这是要还是不要,这才出声询问老爷,我不是不是打扰老爷想事情了?”梁妈试探着问了下。
梁参领看着梁妈手里举着的东西,脸色略微一变,大步地跨过去,夺下了那张纸,小心翼翼地将它再对折,放进自己的内衣口袋里。
“许是刚刚窗没关好,叫风吹了”
梁妈看了眼半掩的窗户,走过去将它合上,这分明是老爷自己想心事,让它不留神地掉到了地上。若真是叫这穿堂风一刮,还不得飞到外面去了?
“梁妈”梁参领唤她走到书桌前。
“你觉得顾家三少爷如何?”
梁妈资历老,对上海滩的旧事也了解不少,也就是俗称的八卦。
“顾三少?大家不都戏称他为顾少帅吗?没他爹的本事,花天酒地倒是有一套,不过这富家公子大都都有这个毛病,结了婚心收一收估计也就好了。”
梁妈顺口答着
梁参领伸出二指捏着自己的内心:“梁妈你觉得,若是一个富家子弟在相亲的时候带了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跟女方见面,这女方还要和男方结亲…这……”
这样一说梁妈哪里不清楚,梁参领在烦恼些什么?无非就是面子上的问题,因此她建议道:“诶呀老爷,您看这看似是女方丢了脸,男方那边不丢脸吗?这男方的家长既是约定了相亲就是有了结亲的打算。这位公子的所做所为如何不使的他家人也难堪,如此一来男方家里更是觉得对不住女方。若是老爷您能过去和这男方家里商讨商讨,说不定此事也就成了,更何况外人又不知那日相亲所发生的事。”
梁参领点点头:“你先退下吧,容我想想。”
梁妈应了声,拎着她的打扫工具便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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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雾隐第一次同顾一鸣的见面已经很不愉快,那么第二次见面可以用苦大仇深来形容了。
春天是个好时节,百花齐放,万物复苏。男男女女们推开厚重的大门,纷纷来街上,共同探讨生命的活力。而在不知不觉中,有一种奇特的激素正悄悄地盛放,我们称其为荷尔蒙。
“喏,拿着。小心点别给我碰碎了”
街尾的胡记饼园开张了,说到他家的糕点。当数鲜花饼最为出彩,老板是早些年云南那迁过来的,因为做的一手好糕点这才在上海滩留了名。而这鲜花饼又颇为讲究,须得四月里盛放的玫瑰着以少于白糖。表皮酥脆,内心软糯芬芳,委实可人。
这顾少帅不喜甜食,却独独对他家的鲜花饼情有独钟。清早就起来,排队候着。原本指使家中下人采买便可,可这顾少帅却道:“若是叫旁人买了再吃,便失了味道。还是自己亲自去买才够味。”正所谓,饭还是抢着吃比较香。
等了许久的顾一鸣终于排到了,正欲咬上一口时,肚子呜呜作响,一阵天翻地覆后,身体里的浊气流出体外。
顾一鸣有些尴尬,急忙把手里拿着鲜花饼甩给了手下:“呐,给我小心拿好,若是碰碎了,唯你是问”。
说完就去找公厕了。
待他出来后,一抹靓丽的身影跌入他的眼眸。
“咦~你不是那日教堂前的恶女吗?”
雾隐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这声音不甚耳熟。待回想起来后,整张脸都乌了。
先前调戏她也就罢了,如今来说她是恶女?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是啊,能在这里碰到妖少,还真是‘源粪’啊”。雾隐磨着牙,真他喵的想咬他一口。
“妖少?”顾一鸣愣住了,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还有‘源粪’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嚯嚯,雾隐偷笑:“不男不女是为妖,你又是少爷所以简称妖少。有什么问题吗?”
好像是没问题,可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待顾一鸣脑子转过了弯,才恍然大悟,好啊!这小丫头片子拐着弯子在骂他呢!
“我唤你恶女,你唤我妖少。这两个字这么般配,怎么你看上我了?我告诉你本帅是见过世面的人,你这点小伎俩也想骗的本帅的芳心,做梦呢”?
“呵呵,你一脸。眼瞎不是你的错,眼瞎还自恋就是你的错了”
“我自恋也是因为我有这个本钱,你不自恋是因为你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要颜也没颜?”
没胸?没屁股?被誉为忘川第一妖女的雾隐老板娘没有胸?让那些色鬼盯到流鼻血的人间胸器竟然被人称为没有胸?
雾隐低头看了看陆清韵的小笼包,好吧这具身体没有。可是这排面不能输,必须怼回去!
“说的好像你的鸟很大似的”这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这不是摆明着要看看吗?
怎么一遇到他,自己就跟没脑子似的?难道说今早起来的时候,人带走了,脑子落枕头上了?
顾一鸣看到雾隐飞快地捂住自己的嘴,一副刚才那话不是我说的就觉得好笑。
不按套路走的他问了一句:“这个问题相当隐私,只有我妻子才能知道,怎么你该不会想当我妻子?”
“哼,我适才什么也没说,你什么也没听到。”
面前的女子,脸若桃花。两腮鼓鼓地像只被气炸的灌汤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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