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考前一段时间她a了游戏,那时也不能常玩企鹅,因此也没和临风互加好友。
两三个月后考完试,柳乐涵以为原先的帮会肯定已经把她踢了,说不定临风也和她死师徒了。
她只是觉得有点愧疚,毕竟临风不遗余力地把她从小白带过来。
谁知再次登上游戏时帮会频道依然活跃,临风刚好在线,第一时间就甩来组队,问她要不要去JJC。
感动之余,柳乐涵决定将这个游戏一直玩下去。
90年代的剑三已经有不少818和树洞了,但柳乐涵对临风确实不抱有任何别样的情愫,充其量有点雏鸟情节,也在此后JJC骂娘的熟稔中磨灭殆尽。
临风比她大五岁,在当地念大学,他也知道她年纪小,从来没有过越矩的举动,处处有分寸。
两人甚至在游戏里连抱抱都没有过,六一儿童节的时候他给她放了唯一一个烟花,还是个窜天猴。
那时还没有“直男式”的嘲讽方法,现在想起来,临风的行为是真的很直男了。
而且他们一南一北,相隔很远,连师门面基的机会都没有,更不用说发展别的了。
更何况她当时听说临风好像是有女朋友的,柳乐涵还悄悄打着主意帮自己的师娘在游戏里盯着他。
但临风一直非常洁身自好,从来不亲近任何妹子。除了她。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她和临风从来就不是只有在并集中才有联系,从她拜师的那一天起,他们一直都处在交集中。
但柳乐涵像个傻子一样把自己从“临风亲近的妹子”范畴中刨除在外了。
因为她和临风的相处模式实在太正常了,正常得相比起别人家普通的师徒都有些不正常。
时间就这么晃晃悠悠过去,到柳乐涵上了高中。
到了高一下学期她能上线的时候其实已经很少了,基本上都是和亲友pv企鹅,只有周末才会腾出时间和临风打一打22。
那是一个暑热的夏夜,柳乐涵记得很清楚。因为刚刚放完暑假开学,正是南方炎热难耐的时候,临风的麦里总是有小风扇呼呼的风声。
95年代中前期的气纯仍然给人一种半死不活的感觉,两极分化严重。不少人都说世界上只有两种气纯——“犀利气纯”和“那个耍剑的”,俨然是临风和柳乐涵的分别。
柳乐涵用来练手法的时间不多,玩得一直有些勉力,自己随便打打能上到十段,然后在十段死磕一个月也上不了2100。
想上,简单,抱临风的大腿。
反正这么好的大腿,别人求都求不来,不抱白不抱。
那天柳乐涵家里没人,她拿了队长就开始排队,在一堆保命七星流气纯中开启着邪.教疯狗万世流玩法一去不回头,彻彻底底地放飞自我。
“一刀一刀奶花一刀!八卦给了!临风上啊日他!”
“雾草这个pve同门打人还挺拓麻疼的!镇山河就是对殴哈哈,贫道送你去见李忘生再见了您呐……”
临风感觉自己带徒弟很失败,她整个人的画风都跑偏了,一个乖萌的软妹愣是被他在JJC里带成了暗夜萝莉安琪拉。
上12段的最后一把,橙武双藏。
“嚯,正经山庄二少,万恶的有钱人。”柳乐涵感叹一句,扔了生太极一个蹑云就冲出去,浪得飞起。
对方二小姐吓得后跳了一下,不知道这个气纯为什么是剑纯流打法,愣愣地开了风来吴山。
柳乐涵日天日地站在风车里镇山河暴打对面,临风不管她,反正只要她能拖住一个人他就能带她锤爆对面狗头。
在一旁疯狂和另一只疯叽绕柱子的临风提醒道:“怜光叽躲一下,轻剑抓控,无敌没了别……”
“别贴脸啊”四字没来得及出口,YY里就传来柳乐涵的惨叫。
“嗷呜临风救我!他出片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她也快羽化了。
快羽化的柳乐涵一步蹑云蹿出去跟着落生太极,和血线同样可怜的二小姐卡距离。
临风气定神闲地和面前的疯叽耗——峰插云景,插歪。鹤归孤山,预判扶摇。再开凭虚走位一波,血线下去三分之一,补个蛋壳,内心没有一丝波动。
疯叽切轻剑蹑云拖技能,追上去五方抓控,时机到手,开出三段紫气一波抓死,这只叽似乎是放弃了治疗,连片玉都没交就躺了。
“他死了他死了!临风快来救我啊啊啊这只叽一刀!一刀!”
剩下2000血的羊和剩下6000血的鸡你追我赶,满场乱窜,鸡毛羊毛漫天飞舞。
临风悠然自得地打坐,回血。
“???师父你在干什么?打个屁坐啊快来补一刀!”
嚣张的风声从临风的麦里吹过来,似乎吹来了淮河以南的热度。
临风敲了敲键盘,站起来,原地补生太极。
“你有蛋壳,顶上蛋壳去拍他两仪。”临风语气里有憋不住的笑意。
“你嘲笑我?临风你是在看我笑话没错吧?”柳乐涵气得牙根儿痒痒,“你的无敌没有用!给我丢无敌!”
身后的疯叽已经玉泉追了上来,开了莺鸣柳就是摩拳擦掌。
“卧槽她开爆发了!”
没人接话,YY里沉默了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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