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老师,骂起人来很有点气势。
妯娌俩人昨天就打听过银杏的身份,对视一眼,走过去一左一右架住小姑子,往后退退。
苗芬动手够不着,直接动嘴,一口一个唾沫往外吐。
银杏往旁边一让,抓起她的爪子,堵住她的嘴。
苗芬脸涨得通红,唾沫顺着手掌心往下流。
“还吐不吐?”银杏厉声问道。
苗芬不答,嘴里呜呜呜。
等了好一会,她安静下来,银杏才松开手。
不等苗芬再次开骂,银杏直接质问,“你是医生?”
苗芬准备的指责话语,到了嘴边上停下来。
银杏又问,“你是警察?”
苗大的媳妇出声,帮忙圆场,“小妹在上学,是大学生。”
银杏看着苗芬的眼睛,“既然都不是,你凭什么断定,苗副旅长的不幸是沈洁导致的。”
苗芬急得跳脚,“不是她是谁,房间里就他们俩。”
银杏,“……”这个二百五。
第419章 开心死了
银杏觉得再由苗芬嚷嚷下去,估计他们家再也没有秘密。
冷冷的道,“吵闹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如果你想你爸爸不安宁,想他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想他被众人笑话,你就继续。”
苗芬梗着脖子还想继续,她的两个嫂子从后面拉拉她,小声的在耳边提醒,“小妹,等回家再说。”
银杏见两个妯娌总算有个做嫂子的样子,指着前面的椅子建议道,“你们带苗芬到那儿坐会,说了半天话应该也渴了,喝点热水还能暖暖胃。”
苗芬不干,站着纹丝不动,怒气冲冲的眼神从银杏肩膀上面穿过去,落在后面的“木头人”头顶上。
银杏懒得再理会她,转过身拉着沈洁,寻了个空病房走进去。
沈洁像个提线木偶,眼神空洞目光呆滞,牵着她她就动,松开手人就停。
银杏把她按在病床上坐好。
足足过了半小时,沈洁脸上终于有了变化,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无声无息的流。
看者伤心,银杏掏出手帕,替她擦擦脸,只轻轻往脸上挨挨,帕子就湿了大半。
沈洁沉默的哭了快一个小时,眼泪还没完。
银杏总算体会道,女人是水做的。
哭到最后,沈洁突然咧开嘴哈哈大笑,笑声刺耳尖厉。
突如其来的声音差点把银杏吓出心脏病,她捂着胸口平复了好一会。人吓人,真能吓死人。
再抬眼望过去,只见沈洁的眼角还挂有晶莹的泪珠,由小变大,慢慢的滴落,很快后来眼泪居上,再变大掉下,往复循环。
银杏看得不落忍,走到沈洁面前,轻轻的抱抱她,给她无言的安慰。
沈洁又哭又笑,配上乱糟糟的头发,活像个疯子。
另一边厢,许扬到楼下去问医生,恰好碰上苗三和苗四,苗四扯着医生的衣领骂庸医,苗三红着眼睛,桌子拍的震天响。
许扬伸手阻止苗四,又拦住苗三。
苗副旅长看着挺精明的,平时对子女也上心,咋都教成这样,忒不成熟。
苗芬闹还能勉强找个理由,大学生没出社会,小姑娘无法接受父亲过世的实情,迫切找个发泄口。可苗三苗四当兵都好几年,行事却一样的不周全。苗副旅长出事,为人子女肯定伤心,可是光靠闹能行?
一个闹继母,两个闹医生,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医生被解放了衣领,脖子得到自由,弯下腰连续咳嗽了好多声。
好可怕,差点翻白眼了。
劫后重生,医生想回家。
许扬刚刚开口询问,苗四就暴走,指着医生的鼻子破口大骂。
许扬一看,这样不行啊。一手一个拉着苗三和苗四出去冷静。
这一冷静,就是好久。
银杏在病房里左等许扬不来,右等不来,想下去看看情况,又放心不下沈洁。
沈洁又哭又笑,折腾了十来分钟,情绪慢慢稳定下来。
不等银杏发问,一五一十的告知事情经过。
话说婚礼结束后,苗副旅长和沈洁挂着笑容,把客人一一送走。至于离得比较远的,则统一安排在招待室休息,比如沈父沈母。
沈洁长舒一口气,结婚好累人。转头回了房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双手先揉脸颊,揉完脸颊握成拳头,再去捶腿。
跟在身后的苗副旅长见状,果断把方凳放到沈洁对面,大喇喇的坐下,勤快的替媳妇捶腿。
仿佛喝了蜜糖一般,沈洁一路甜到心里。白天妇人的酸话,她不是聋子,隐隐约约的听到一点,可她毫不在乎,再多的闲言碎语都比不上一个体贴的丈夫。
苗副旅长不负洗洁所望,好老公做到底,捶腿捏脚服务一套头。末了又去打热水给媳妇洗漱。
洗脸刷牙洗脚,睡前准备工作已做完,接下来就是洞房花烛了。
沈洁结过一次婚,不再是懵懂的小姑娘。眉间少了丝羞涩和不安,眼波流转多了点风情。
她刚洗过脸,脸蛋白白嫩嫩,仿佛能掐出水,在灯光下分外迷人。再配上嫣然一笑,齿白唇红,直把苗副旅长看呆。
苗副旅长的喉结上下滑动,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想亲自感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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