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本来就是用来压的。”顾横流氓一句。
感受着从腰间慢慢上移滚热的大手,被调戏的女人低低的笑出声来。
“我知道啊,可我以为那是要我们一起压的,难道不是?”
跟污力满满闺蜜在一起多年的方落,想要撩拨个只会嘴炮的男人,还是容易得。
一起压?
联想了下两人滚压花瓣的场面,顾横果然开始不能自持的面红耳赤。
青涩家伙果然是嘴炮技能。
反调戏得逞的方落,见他耳根红霞飞起,忍不住埋在他脖颈间低笑出声。
她刚洗过,香气浓郁的头发,扫得顾横耳边痒痒的。
热气随着女人惑人的笑声,直扑着在光裸敏感的颈子,更让他觉得血热发烫。
本来还有一系列浪漫仪式要做的顾横,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了。
怀中人,那带着微微酒气的呼吸,撩拨得他心口像要爆的火山。
用最后的一点理智,稍微和怀里软腻到自己完全松不开手的女人,拉出点距离。
已经迫不及待的男人,把那些鲜花、巧克力、红酒.....统统略过,来到最重要的步骤。
面色泛红,呼吸不稳的他扶助女人的肩,眸光灼灼哑声轻诺。
“方落,我会对你好,生生世世只对你好,你信我。”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诚挚与坚定却不容置疑。
心弦剧烈波动的方落忍住不眼眶发酸,真是傻瓜。
这个只要一眼,一句话,一杯酒,就可以不知道名字滚床单的时代。还有几个男人,会这么正经的犯傻。
不想破坏了这个精心准备的浪漫夜晚,方落咬着唇使劲睁着眼睛。
看了好一会窗外江岸流光溢彩的夜景,才把酸涩感动压下。
......
......
从未有过的感觉。
温暖细润所容纳包裹中,没有实际经验的鲁男子,早就在新奇的体验里忘了东南西北。
除了生疏青涩的胡冲乱撞,什么章法也没有了。
之前想好的什么温柔抚慰,深深浅浅的招式,都忘到了九霄云外。
身体先于理智的,只想更深,更快,更重,只想要畅快淋漓,尽情的驰骋释放。
不过是匆匆进入退出,剧烈起伏几十下。
用尽全力的男人忽然间脑中万千星光,璀璨夺目。
把爱人紧紧抱在怀里的顾横,狠狠打了几下哆嗦后,进入了梦幻般的天堂。
果然是真滴猛男。
不知道时间上有没有一分钟?
因力度、强度、速度、猛度太过,所以方落也没感觉出次数与时长。
只觉得自己来了一次最疯狂的激流勇进。被男人滚热的胸膛重重压入松软被子与花瓣中,再也无法起身。
急促粗重的呼吸终于平缓后,脸上欲生欲死表情刚刚消散,回过神的男人赶紧把身下,可爱死了的女人挖出来透气。
一边回味着刚才颤抖爆发喷涌后,脊背酥麻,大脑瞬间空白的飘然感觉。
一边把自己骂了个半死的顾横,眼皮都不敢抬。一张脸调色盘似的,青白红紫黑轮了个遍。
分射男?
实在太丢人了。
不过感觉真太美了。
......
......
销魂的灯红酒绿中,总有太多的男男女女彻夜不眠。
热闹热辣的夜店里,一张台子上已堆满了横七竖八的空酒瓶。
相比较其他桌的热闹非凡,这里因灯光迷离晦暗更显得冷清。
心情不错的周至诚,在得知夏家已经为了他们的宝贝女儿倾家荡产,债台高筑后,兴致满满请了几个手足朋友喝酒。
几轮下去,没等客人们怎么样,他这个做东道的又一次喝的眼睛发红,脸白如纸了。
都是发小铁哥们,自然清楚是为了什么。一个个除了黯然叹气,也没什么好法子。
对周至诚忠心耿耿的小弟刚子,见他又捂着胸口去了卫生间,犹豫了好一会,对只一口口咽酒的准新郎徐五拜托。
“徐五哥,事到如今孩子的问题已经不存在了。诚哥又是真心实意的喜欢方落,
当初不过不过是一步走错,上了那个女人的当,现在也是后悔的生不如死。
你家静霜跟方落比亲姐妹还好,不如让她帮忙说说吧!”
说,谁去说,又能说什么?
她老婆对于周至诚妻离家破,白给人养儿子的丑事,在家乐的差点蹦碎沙发。
骂够了自作孽不可活,有多大脸现多大眼,又直夸老天有眼,出轨渣男骚货小三都是该下地狱受天谴。
再说去找方落又能说什么?如今人家跟新男友感情和美。
离婚的周至诚在厚脸皮凑上去,就不是不知趣,而是不要脸,不要命了。
很多话,很多内情,他不能说也不敢说。
心理恨恨腹诽了会,徐五蹙着眉头冷声教训。
“你知道什么,至诚自己明白的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他现在不好,也不应该去打扰展开新恋情,新生活,温馨幸福中的前妻。难道你想看你至诚哥,也做个不要脸,破坏别人感情的男小三儿。”
“再说,后悔的生不如死有什么用。分手后的悔恨,是感情世界里最没用的东西。破镜即使能重圆,和好也不会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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