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泪的人不是她而已。
心尖尖上的女人,那绯红的脸,颤抖的唇,猝不及防的眼泪。
一切的一切真实面对时,顾横几乎心疼得要死。
再没有了一贯的从容淡定,只能慌乱擦去方落那不停滚落的泪珠。
最后一丝理智却克制着他没有俯身去抱。
咬咬牙,扭头吩咐肥鱼。
“赶紧找个大夫过来。”
嘿嘿嘿,咧嘴坏坏一笑,还不知自己在作死的吴瑜上前表功。
“医生刚走,何况有你这个最佳解药,还要什么医生来啊!”
嗯?
顾横一愣,马上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可却没有眉开眼笑接受兄弟的好意,还有从善如流享受飞来的艳福,而是手指青筋暴起,拳头捏的咔咔响。
看着靠墙脚坐在冷地上,脸上妆花成一片,头发乱糟糟湿淋淋,涣散的双眼眸光飘忽茫然,雪白脖子都透出红来,明显没好好处理过的方落。
本就心疼如搅,恨意难抑的男人,瞳孔猛然收缩,冰寒怒气瞬间扩散整个房间。
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他百分百能立时下手弄死吴瑜。
“人都出去,还有你,马上把医生给我叫回来。”
“哦哦,知道了立刻。”
明显感觉到杀意危险的吴瑜,迅速退出门外。拍了拍胸口,长呼口气。
他好像自作聪明做了蠢事,那个杀神不会之后对他下毒手吧。
觉得后果严重的家伙,迅速吩咐人把医生叫了回来。
准备将功补过,救回自己的小命。
房间里只剩了他们两,顾横在无所顾忌,俯身把还在哭的方落抱在怀里,毫无章法的拍哄。
不知道过了多久,双眼迷离,颊似火烧的方落本能用脸颊,忘形去蹭男人温凉的皮肤。
伸手迷迷糊糊扯开身前人的衬衫,滚烫的手胡乱在那光裸胸口上摸索。
赶过来的医生头也不敢抬,一边说着药物用法,一边解释他之前是在吴瑜示意下,才没有及时救治病人的。顾总千万原谅。
怀中人不停作乱下,只能勉强维持冷静的顾横,此时哪有时间精力听他唠叨,把药留下后赶紧让人出去。
一声门响后,他用尽力气脱出手,侧过身,去打开茶几的药瓶。
试图给双腿牢牢盘在自己腰间,在自己敏感颈窝上啃啃咬咬,孜孜不倦求抱抱的人灌下去。
正寻求舒适温度的方落不肯停下,在男人温良大手贴过来,试图推开她时。反而扭动蹭咬得更欢了。
此时讲不通道理,无可奈何的顾横放弃了温柔手段。
一口吞了药水在自己嘴里含住。紧接着柔软的唇印了下去。
被大手穿过发间,固定住了小脑袋,封住嘴巴的方落剧烈的挣扎起来。
好涩,好腥,好苦。
胡乱的挣扎,温柔的禁锢。
灵活有力的舌头,终于撬开了她想紧闭却不能够的唇齿,苦涩的液体在口腔迅速扩散开来。
难受,难吃,难咽。
方落:“咳咳咳,呸呸呸。”
顾横:“乖,咽下去就好了。”
方落:“咳咳咳,噗噗噗,就不要。”
顾横:“......”
神志迷糊时的方落,把二十几年从未有过的任性肆意作了个够。
毫无端庄的呸呸呸个够后,粉嫩的舌尖还恣意的伸出,妖娆的舔着红唇。
窝在顾横怀里妩媚勾人的,扭到他心头火起的撒娇。
“不要,不要,好苦。我不要。”
早已口干舌燥,心口发紧的男人无可奈何里带着纵容的叹息。
任由她滚烫的手伸进自己胸口作乱,额头有隐忍的汗珠串串滚下。
脑海中天人争斗好久的顾横,最终是决定认命的顺其自然,随遇而安。
没有在给她补足吐出来浪费掉的药水,而是拿起了一边清凉的水瓶。
几口清甜的水后,嘴里终于舒服,本能觉得安全,心也安然的方落,随着药力上来,渐渐消停。
心满意足窝在让自己舒服的颈窝间,渐渐半睡半梦的昏沉。
长呼了口气,平复自己乱了规律的心跳。
顾横恋恋不舍的亲了亲怀中人放下,收拾好方落的衣服。
又把自己一团乱的衬衫系好,才一把抱起人走出房间。
见门终于开了,怕死的吴瑜第一时间过去,带着讨好殷勤道。
“那个顾横,你给聂小倩喂药了?你可真是赤诚君子啊!对了,你们这是去哪?我附近有房,干净也方便小倩姐姐休息。”
用自己呢子大衣,把穿着长裙的方落严严实实裹住。
打横抱着她出房间的顾横,衬衫扣子又系到了最顶一颗。更显的禁欲冷肃。
面对自知犯错,结结巴巴追上来,问话到不知所云的吴瑜。
他眉目依然如平常一样清冷,眼底却蕴着毫不掩饰的山雨欲来。脚步不停的回道。
“不喂药难道趁人之危,我虽然不是凛然君子,可也不是龌蹉小人。”
以为自己要遭殃,心虚的吴瑜干笑了两声后,低声解释。
“我还不是看你一直对她与众不同,还一点进展没有,想着君子成人之美帮你一把。给你个机会软玉温香得偿所愿。医生也说没问题,我才没听你的及时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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