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小灵不知现在心里是何滋味,高兴?轻松?期待?好像都有,但她知道,可能最多的是愧疚...
皇宫朝堂之上...
“朕前段日子身体不适,未能上朝,却也设了专门管事的人,原本觉得可以安心养病,争取早些归政,却不曾料到被人检举。”君辰坐在鎏金座上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底下人第一次见到皇上如此严肃,不禁有些心颤,都颤颤巍巍唯恐祸事临头...
“刘大人,听说朕不在朝时您尤其关心朝政?”君辰脸上含着笑意,却不达心..
“老臣是怕朝政堆积,皇上忧心,加重病情,再者,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病重多日理应有人暂代监国,淳王又是皇族血脉,臣觉得再适合不过。”刘仁抚倒是卑亢。
“淳王叔当然血统尊贵,就算是朕这一国之君的位子让贤也不为过,不过,王叔平淡山水,不理朝政之事,是全朝上下无人不知的,而刘大人您此时将王叔推于水火,居心...为何?”君辰一声比一声沉静。
“皇上明鉴,老臣...并未他想。”刘仁抚有些不知所措。
“并未他想?还是说大人你有一勾结外人挑拨皇室关系?要是如此,大人也太看轻朕与王叔之间的情义了吧。”君辰发笑道。
“臣...”
“不必再讲,朕虽年幼,却不是两眼瞎,你们私下里那些弯弯绕绕朕一清二楚,之所以没有挑明,是顾忌父皇在位时扶持左右的情义,但是,自今日起,一切与朕不和的,朕绝不姑息,散朝。”君辰威严十足,说完,甩了甩龙袍,离开了。
朝堂下,面面相觑,不知该做些什么...“刘大人...这...”有胆大的上前开口..
“滚。”刘仁抚愤愤道,眼里闪过一丝阴鸷。
书房里,君辰百无聊赖的趴在案牍上,把玩着细豪毛笔。
“怎么了?”萧瑾刚进门就看到君辰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我总觉得这次的事没我想的那样简单。”君辰将下巴枕在手背上说道。
“此事,我不插手,自己解决。”萧瑾毫不客气说着,随后将一小包裹放在案牍之上,许是路上时间长了,纸包有些浸了油。
“这是...”君辰打开纸包,“焦糖酥!”大喜,随即捏起一块送入口中,一阵香甜充盈满口,君辰眉间愁云可算是彻底消散了。
“路上去哪了,这么长时间,糖酥都浸油了。”君辰将口中点心咽下问道。
“审了孙意。”萧瑾简单说道,“所猜没错,刀疤刘极善易容之术,七年前没能找到图,又怕事情败露,便擅自离开了混刀楼,换了个身份,又听说图在我这儿,那时夜皇当政,便捐了份功名,入朝为官,意图夺图。”萧瑾尽可能简短。
“唔...是这样啊,那你打算将他如何?”君辰端坐着。
“随你。”
“呃...那便...杀了吧,不过在此之前,把春锦图找回来,我还想看看里面到底画了什么,都不告诉我。”君辰抱怨道,她不是圣人,不会原谅任何一个伤害过她或者身边人的人,她坚持坏人就要受到惩罚。
“再说。”萧瑾不想提起春锦图,更不想告诉她图也找回...
淳王府...
“她当真如此说?”池塘边,一男子白色衣袖随风飘起,举手投足风雅淡然。
“回王爷,千真万确。”刘仁抚在旁边恭敬道,自始至终未敢抬头。
“倒是聪明,既显了危,又断了本王的后路,却也只能受着,看来的确是本王小瞧了,虽不是亲出,倒也有点儿本王那皇兄的作风,你先下去吧。”男子淡淡说道,正是君辰口中淡然山水的王叔,君清的淳王,曾经君墨夜最有力的竞争者,君墨白。
收了鱼食,找了个亭子,坐着,抚上了琴...
八年前...
“皇兄,他是...”君墨白看着君墨夜怀里小小的一只问道。
“我儿子。”君墨夜灿笑着。
君墨白不可置信的打量站在一旁的皇后景流年,眼里满是探究...
“是他捡来的。”景流年扶额,生怕误会些什么。
“哦哦。”君墨白看着窝在君墨夜臂弯了熟睡的君辰,不禁逗弄着,谁知,还在睡梦中突然被打扰的君辰一口咬住伸来的手指,怒视着君墨白。
被咬之人不怒反笑,且笑到停不下来,还把君辰吓得一愣,这人...脑子不好?...
接下来的日子,君墨白时时来寝殿看看君辰,问问课业,教教剑法,相处到是融洽,君墨白甚至想到以后给他找一个什么样的媳妇...
然而某一个晚上,君辰正在沐浴,君墨白一个健步冲了进来。
“君辰,我...”随后两人皆是一愣,回过神的君辰羞愤不已,拿起旁边堆放的衣袍就向君墨白打去,“出去!”
而后,君墨白便乖乖站在门外,反映了好一会儿...‘君辰...是个女子?!’,想着想着,不禁脸红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君辰从屋里叫道:“进来吧。”
君墨白犹豫了片刻,随后硬着头皮推门而进。
“那个...本王不知...”
“我还以为你们都知道,难道这么不明显?”君辰上下看了看自己,...好吧,不能怪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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