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秦栀抬腿踹了他一脚,“脑子转的倒是快,居然不上钩。”
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微微施力便将她拽到了自己怀里圈住。
“整日的琢磨着挖坑让我跳,你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看着她那清恬的小脸儿,这小东西的心肯定是黑色的。
“那我把它拿出来给你看看?”挑眉,她问道。
元极的视线顺着她的脸下滑,最后落在了她心脏所处的位置,那里线条浮凸,而且十分柔软。
喉结无意识的动了动,元极随后点头,“拿出来吧。”
他话落,秦栀便抬手,却一把扯开他的衣服。
元极身体向后靠在了椅背上,“这是做什么?”反而扒他的衣服。
“你不是要我的心吗,可是我的心在你那儿啊,当然得从你的肚子里把它拿出来。”她说着,十分动听。
反应过来,元极的眸子里的星光恍若要溢出来了似得,圈住她腰的手臂用力,将她结结实实的抱在怀里,“你到底有多少这种话,都说来听听。”
“上瘾了?这种话嘛,要多少有多少,但我肯定不能天天都说,免得你再觉得腻了,到时牙疼。您老人家继续喝茶吧,我去收拾东西了。”手在他胸上拍了拍,坚硬无比,如果能不隔着布料的话,手感会更好。
站起身,她最后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回了卧室。
被称作老人家,这次元极倒是没有不高兴,看着她的背影,他薄唇扬起,愈发觉得这小人儿像个宝藏,怎么都挖掘不尽。
秦栀和乔姬收拾好了随身所携带的东西,而甲字卫和鹰机也都准备好了,赶在夜幕彻底笼罩大地之后,城门还未关上之前,便离开了帝都。
似乎每次元极行路都是赶在这种时候,和其他人十分不同。
骑马而行,秦栀也习惯了,在这个世界里,许多领域她无法涉及,骑马算是她的一个强项了吧。
离开帝都,寇先生不见踪影,这老头躲着元极,这会儿秦栀和元极一同上路,他怕是不会出现了。
秦栀也与元极说了寇先生的身体状况,他也是真的年纪大了,不能再逼迫他。如果他真的想就这样度过这病痛煎熬期,便成全了他吧。
元极本来是不满意的,但也架不住秦栀的一番劝慰,之后便也同意了。答应秦栀,即便寇先生再在他面前出现,他也只是当做看不见,不会再给他脸色看。
前往萧山大营,这路线秦栀还是熟的,其实她也隐隐的几分想念营地的生活。那时早睡早起,十分规律,每天早晨醒来时都能听得到兵将操练的声音,让她觉得心底也跟着平静下来。
不过,这次她是不能去营地了,因为元极不同意。
瞧着就在前头不远处的那个身影,无比的挺拔,月光如水,他也格外的惹眼。
秦栀往时倒是没想过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件事,但眼下,怕就是这么回事儿了吧。
赶往萧山大营,并未全程走官道,所以速度就更快一些。四天的时间,便抵达了萧山大营附近的城池。
小城,虽是不大,人口也不算很多。不过来来往往的外地人倒是不少,跑商的较多。
这城中便有数个据点,其中有一个是客栈。
正好,队伍直接进入了客栈,这么多人,这里完全住得下
从马背上下来,饶是经常骑马,秦栀也觉得屁股有些疼
乔姬背着两人的行礼,顺带着拉了她一把,“受不住了吧,不过这一路你倒是什么都没说,已经很能忍了。”秦栀和她不一样,她那时常年的各地跑,已经习惯了。
“唉,说到底还是这身体太弱了。若是也能有一身功夫的话,颠簸多久也没事儿。”两个人往客栈里走,秦栀一边说着。
“习武可不是容易的事儿,但凡我见过的,儿时都吃过无数的苦。但有的天分不行,即便吃了再多的苦,比他人更多努力,最后还是半吊子。”这东西不止努力,还得看天分。
秦栀点点头,乔姬说的在理。这么看来,元极的天分是很强的了,习那怪异至极的功夫,居然没把他摧垮。
上了楼,乔姬把秦栀送到房间里,又把装着她衣服的包袱放下,才转到隔壁。
房门被关上,秦栀立即开始舒展身体,动作有些不太雅观,不过效果是有的。
脱掉靴子,秦栀坐在床上,将两条腿尽力的拉到极限,这紧绷的筋骨终是展开了。尽管骨头发出清脆的响声,听起来有些吓人。
这边她刚刚舒展好自己的身体,房门就开了,转头看过去,进来的是元极。
一身银白,他看起来好似载着夜空上明月的清冷之色,又无比的高洁不可攀。
他走进来,便反手关上了房门,秦栀看着他,不由得高高的挑起眉尾。
这几天来,他们有时会宿在驿站,后来抄近路的时候便夜宿山林,但他都没有再和她单独在一起。
驿站的房间不多,她都和乔姬在一起,夜宿山林时,大家聚在一起。
这会儿,忽然又出现了,他是真的不怕别人说他闲话。
“你就这么走进了我的房间,就不担心有人说你色欲熏心?”好像十分急不可耐似得。
“想与你独处,还要担心别人说什么?倒是谁有胆子嚼舌头,我很想看看。”说着,他走到床前,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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