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极微微皱眉,做出一副难受的架势来,“看来,我也只能谨遵秦小姐的命令了。”别无他法。
秦栀哼了哼,“好好躺着休息,我去看看那花盆。”下床,穿上靴子,秦栀缓步的走到门口。或许是因为元极的‘攻击’,她刚下床走出的两步,还有些头晕。
“你不要碰,小心被碎片割伤了手。”床上的人看着她走向门口,一边叮嘱道。
“我会小心的。”回答了他一句,秦栀走到门口,看着那散碎一地的花盆泥土,不由叹口气,这玩意儿一直摆在门口,与世无争的,大概从未想过自己会遭此劫难。
如今变成这样,她和元极倒是算得上罪魁祸首了。
举步迈过散碎的泥土,秦栀走向外面,元烁早已不见了影子。倒是甲字卫依旧尽忠职守的守在门口,但显然,他们若是想听,这里头发生了什么,他们肯定会知道。
“找个人过来收拾收拾里面,把那棵绿植重新找个花盆,看看还能不能成活。”总是不能因为花盆碎了,而让那盆绿植白白送了命。
“是。”甲字卫痛快的答应,随后便快步离开了。
转身缓缓的走回门口,她不由的再次摇头叹气,今日一定是诸事不宜。
一夜过去,元极与秦栀再次订婚的事情依旧还是城中的头条,一大早做完巡视的元烁再次出现,不过今日他较之昨日要更严重些,因为嗓子都有些哑了。
进府后,他先询问了一下元极所在,得知他还在府里,没有出去,他想了想,直接进了前厅,没有向后走。
顺便的,吩咐小厮去后头通知一下秦栀,他在这里等着她,一会儿去游玩。
小厮领命而去,他靠坐在椅子上大敞四开的,想起昨天瞧见的事儿,他就不由得一阵鸡皮疙瘩窜过全身,真是做梦也没想到,他有一天会瞧见秦栀和他大哥的活春宫。
这绝对是一个巨大的冲击,若只有秦栀,他倒是觉得自己可以接受。但是,还有元极、、、他只觉得十分惊悚。
这事儿不能想,只要回想起来,他就浑身发冷。
而且,他觉得自己短期内不能再见元极了,说不定自己会被他敲死。
等了许久,那个人才出现,看着她走进来,元烁就不受控制的弯起了眼睛,“嫂子,早上好。”
就知他会是这幅嘴脸,秦栀神色自若,“小叔子不用客气,平身吧。”
元烁轻笑,站起身,浮夸的朝她拱手作揖,“当下真是有嫂子的姿态,给你请安,我心服口服。当然了,如果嫂子日后能更收敛得体一些就更好了,不要在小辈面前做出那些吓人的举动来,小叔子在这里先谢过了。”
“你这小叔子才得收敛些,我心胸宽广,不与你这小辈斤斤计较。但是,你大哥可就未必了。你若是现在出现在他面前,我可不敢保证,他会留你的左腿,还是右腿。”瞧他那样子,秦栀就不禁想踹他一脚,可算是逮着她的把柄了。
说起元极,元烁的唇角抽了抽,“那就不说他了,你准备好了么?咱们今儿去城里转转。帝都太大了,大禅寺距离这儿很远,如果走路的话,咱俩得走一上午也未必能到。所以,今儿咱俩骑马游城。”
“走吧。大方的世子爷也给我放了假,真是难得。”元极知道她和元烁今日去游玩,并不是很乐意。在他看来,她若是想游玩的话,他可以带她去。这帝都哪个地方她会喜欢,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过,秦栀拒绝了他,说自己和元烁早就商量好的了。他不甚开心的点头答应了,然后看着她离开,一直都保持着怨妇的样子。
元烁忍不住大笑,笑着笑着似乎又想起这不是自己的地盘儿,然后又迅速的闭了嘴。
“走吧,赶紧离开这儿。”若是元极忽然出现,指不定会怎么对待他。他对自己的武功有自信,但是对上元极,他就没什么信心了,胜算不大。
瞧他那怂包的样子,秦栀不由轻笑,随后两个人一同离开了府邸。
外面,马匹已经准备好了,各自上马,后面还跟随着数个甲字卫。他们穿着便服,没有骑马,看样子好像和他们不相干一样。
“走,咱们直奔大禅寺。”元烁轻夹马腹,很是高兴。
随着他前行,马儿慢跑,清风吹袭,无比的舒服。
到了长街上,人来人往,碰见了马儿,他们也自动的避开,很是熟悉帝都的这种套路。
果然,大禅寺是很远的,几近晌午的时候,两个人才抵达。
大禅寺矗立在山上,在山下就闻得到上头飘下来的香火味儿。不少的人上山下山,看起来无比的自在。
两个人也下马,顺着甬长的台阶往上走,与那些来进香的人擦肩接踵,秦栀倒是真的感受到了这帝都寺庙的热闹与气派。
由此,秦栀不由得想起在吴国时,她和公冶峥逃难,也是躲进了寺庙中。这香火的气味儿正是吴国那些特有的毒物所不喜的,所以十分安全。
而在大魏,佛寺很多,香樟也很遍布,所以那些毒物根本存活不了。
“看那些人,他们应该就住在这大禅寺附近。听说,这附近的人每天都要上山进香,特别虔诚。”元烁边走边说,即便嗓子有些哑了,但他明显不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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