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耽搁了一些,再加上积攒在天机甲的,攒了很多。
“有你忙了,这么多。不过,我记得这时辰好像差不多了,你该吃药了,别忘了。这手头繁忙之事,忙也忙不完。你若是心急,总想着尽快处理掉,不顾身体,可是会早衰的。这早衰呀,可不得了,会‘萎’的。”依靠着书案,秦栀一边小声说道。
手上的动作一僵,元极抬眼看向她,“别诅咒我了。我知道了,待得喝完了药,便去休息。”
“嗯,我先去休息了,很累。对了,你一会儿叫人把我留下的那一坛花雕送来,我闻着香,想尝尝。”歪头看着他,秦栀一边轻声道。
“还真馋了。成,喝一些也无碍。不过,还是悠着点儿,别再损了身体。成亲礼的事情已经布置下去了,很快就会准备好。”元极看着她,他是想和她行成亲礼,拜过天地,才成夫妻。
挑了挑眉,秦栀点头,“你准备吧。”话落,她便转身回了房间。
直接躺在床上,一路颠簸,她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倒是踏实,尽管这床有些硬,但飘着元极身上的气味儿,让她很是安心。
待得再睁眼时,天色都暗了下来。这房间,也不知何时掌了灯,桌子上还放着一坛酒,这大概都是元极送来的。
不过这个人不听话,他不在这儿,定然是还在外头处理那些密信呢。
坐起身,秦栀深吸口气,盯着那坛酒,她想了想,然后起身走到桌边,抱着酒坛,转身进了浴室。
浴室不大,但水池里已蓄满了热水,飘着水雾,热气笼罩。
将酒坛放在水池边,她转头看向左侧软榻边的衣架,上面有元极的中衣,还有沐浴完之后的浴袍。
接连深呼吸几次,她抬手将身上的衣裙一层一层的脱掉,随后进入水池。
被热水所包裹,身上的毛孔都舒展开了。
身体一动,沉进水里,热水直接盖过了头顶,彻底放松了。
热气在浴室里飘荡着,她也在水池里泡了许久。刚刚入水时,她还觉得很放松,可到最后,她却越来越紧张,连呼吸都变了速度。
泡了将近半个时辰,她才从水池里爬出来,水珠顺着身体往下流,皮肉上的热气也在往外散,让她有些冷,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擦拭干净身体,然后擦拭滴水的湿发,转身坐在软榻上,她盯着放在水池边的那坛酒,眼睛都忘记了眨。
头发半干,她起身走到衣架前,看了一下那些衣服,最后拿起一件浴袍。
银白的颜色,是元极喜欢的颜色,料子丝滑,堪比最好的肌肤。
将它穿在身上,草草的系上带子,但,这不是她的衣服,很暴露。
转身走到水池边,拿起那坛酒,揭开盖子,她举起来喝了好几口。
酒下了肚,一股热气冲到了脑子上,她觉得好多了。
那股子紧张,也随着这酒的热气而消散,从里到外,都缓缓地舒展开了。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到底还是太高看自己了。向来无论做什么决定,她都有胆子,只要是思考过的,她就不怕。
但是这次,她真的怕了。给自己做了那么久的心理建设,事到临头,却紧张的开始发抖。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么没出息。
这酒,还真是好东西。
放下酒坛,她站起身,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着装,很暴露,她很满意。
光着脚,她举步走向房门,拉开,清爽的空气便扑面而来。
房间灯火幽幽,靠窗的桌边,元极坐在那儿,正在盯着那几株兰花。
他回来,秦栀不在,他就知道她是去沐浴了。
坐在这桌边等着她,一边瞧着这开的特别好的兰花,其实他没有欣赏这些东西的心情,但秦栀喜欢,他就跟着欣赏欣赏。
听着浴室的门开了,他转脸看过去,却在瞧见那个人的时候忽然愣了。
视线顺着她光裸的脚向上,那浴袍松松垮垮的挂在她身上,他都看得到那浴袍下的光景。
她也在看着他,脸红红的,包裹在长发之中。
看着那个人,酒的热力在身上环绕,她也真不紧张了。
朝着他走过去,她一边弯起眉眼,“以为你还在外面处理那些东西呢,我就想啊,若是你真的还在忙碌,那,今天的好事儿就到此为止,你是没戏了。”
走到他近前,她停下脚步,那浴袍随着她走路而更为松散,她上身,那袍子已经遮盖不住了。美好的风景若隐若现,让人不禁想揭开一探究竟。
坐在那儿,元极抬眼看着她,缓缓地抓住她的手,然后将她一点一点的拉到自己身前。
沐浴过后的香气飘过来,元极的喉结也不由自主的滑动,“我本想,等成亲礼那日呢。”
“那我是不是也和你说过,回这翎山,我就要办大事儿?好吧,你若不想,那便算了。”说着,她脚下一动,似乎要离开。
一把抱住她,元极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她,蓦地起身,直接将她放在了桌子上。
坐在桌子上,秦栀微微歪头,瞧他那好像要喷火似得眼睛,她缓缓抬手圈住他的颈项,“亲爱的,你之前可答应过我的,你要温柔些。”他现在的状态,她觉着有点控制不住,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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