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换另外一个手臂,动作是一样的,收获亦是一样的。
倒是元昶琋却觉得上半身开始没了力气,好像所有的力量都被抽走了。
又放松了一下他的腿,腿太长,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给他放松下来。
再看元昶琋,他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好像要睡着了似得。
瞧他那样子,武慕秋不由得发出一声嗤笑,看起来倒是一直警惕她似得,但瞧他现在这样儿,好像已经彻底放弃抵抗了。
“先别睡,坐起来。”跪坐在他身边,武慕秋一手穿过他的后颈,直接将他捞了起来。
元昶琋倒是也没抵抗,顺着武慕秋的力量坐起身,眼睛也一直是闭着的。
让他坐直,她两手捧住元昶琋的脑袋,轻轻地左右来回轻晃,他也没反对。
轻轻的晃了几圈,她手上猛地一个用力,元昶琋的脖子朝着一侧扭过去,发出咔嚓的一声。
然而她动作不停,又捧着他的头朝反方向用力一扭,脖子又发出脆响,随后元昶琋便直接倒在了她身上。
垂眸看着他,武慕秋笑出了声音来,终于看他犯了一次蠢,没有任何怀疑的相信她。
手在他脸上拍了拍,“睡吧,保你一觉到明早。”
将他放下,他全无反应,已经晕了。
拿过折叠起来放在软榻一侧的小毯子,抖开之后盖在元昶琋的身上,瞧他眼下那睡得毫无防备的样子,还真是有几分可爱呢。
上下的审视了他一番,武慕秋微微俯身凑近他的脸,这么说吧,她曾经一直以为这世上长得最好看的男人非她的亲生父亲程小云莫属。但,现在她要改变了,如果拿元昶琋和自己的亲生父亲比较的话,还是元昶琋更好看些。
若是他去唱戏,就这个模样,扮成小生,不知得迷倒多少人。
这一觉,元昶琋足足的睡到了第二天的清晨。睁开眼时,天都已经亮了,而且转眼一看,护卫就站在房间里,从表情来看,就知等了许久。
“什么时辰了?”坐起身,元昶琋也发现自己居然睡在了软榻上。随后,他也想起了昨天的事儿,自己是被武慕秋那个女人弄晕的。
说是给他放松身体,结果最后扭他的头,他毫无防备,直接就被她扭晕了。
这个女人,是他小瞧她了,居然下手这么狠。
自己摇了摇头,脖子处发出响声,但是却挺舒服的。
身体也不沉重了,尽管可能是睡了一个好觉的原因,但能睡得这么熟,还是得拜武慕秋最后那一扭所致。
“少爷,已经卯时过半了。”护卫回答,他睡了很久。
“这一觉睡得长,很久没睡得这么熟了。”站起身,元昶琋看了看自己的袍子,下半身皱皱巴巴。不过,自己衣衫还算完整,可见没有人在他睡着时对他做过什么不轨之事。
“是睡得特别熟,属下叫过少爷多次,但少爷没有一点反应。”以至于他期间还偷偷摸摸的试探过元昶琋的脉搏,以为他被暗算了呢。
元昶琋没有再言语,想来自己也算对武慕秋很信任了,若是换一个人,他必然不会如此放松。尤其是自己居然被她扭晕了,若她想下手伤害他,她怕是早就得手了,自己也没命了。
往外走,他打算去更换一身衣服,走出后室,他停下脚步,环视了一圈,“她人呢?”
元昶琋问的简单,若是别人,肯定得糊涂,他问的到底是谁。
然而护卫却十分清楚他问的是谁,“回少爷,武小姐她在大牢里。”
“大牢?”元昶琋倒是不明所以了,她怎么跑到大牢里去了?她最讨厌的不就是那种地方么,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很抗拒,想尽各种法子。
“武小姐听说杨润笙以及他的家眷被关押进了大牢里之后,她就一溜烟的跑去牢房了。还向狱卒讨要了脚镣把自己锁上了,看样子是对杨润笙一家很感兴趣。”护卫禀报,反正这样的女子他们也没见过,简直是奇怪至极,想法也捉摸不透。
无言以对,元昶琋想了想,随后叹了一句,“随她吧。”他不打算把她关在牢房里‘折磨’她了吧,她反倒自己跑进去了。
十几年前的‘仇怨’已经过去了,他也不计较了,只不过现在瞧她那傻乎乎的样子还是想逗弄她。牢房里那种条件,怎么可能适合她。
大庆城城府的大牢那是很大的,而且历史也较为悠久,这么多年来也不知关押了多少犯过罪的人。
也正因为历史悠久,所以这大牢里的风景也是一绝,气味儿更绝。
一股腐朽腐烂以及人大小便的气味儿纠缠在一起,估摸着连最喜爱臭味儿的苍蝇都不会喜欢这里。
被关押在这里,绝对也算是一种刑罚,呼吸系统的折磨,简直是痛不欲生。
自己主动进来的武慕秋也有些后悔,实在没想到这官府的牢房居然会比山匪窝里的大牢还要恶心。
自己所处的这个牢房没有其他人,但显然之前关押过其他人,那边角处还有一堆大便,简直是恶心透顶。
不过这个位置是很好的,因为对面就是杨润笙的女眷,都关在同一间牢房里,她能清楚的观察到她们每一个。
而且,她还发现了一个熟人,就是那个红姨,元昶琋说她是他母亲手底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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