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足了一口气把老汉抱到了戏台边,咬牙坚持的上了戏台边的楼梯,才走上楼梯最后一节,靠着戏台子的一面墙壁,安羽宁这才泄了气把老汉放躺在地面上。
放下老汉后,安羽宁一屁股坐在地上,后仰倒靠在两个包袱上,狼狈的擦了擦额头因为卖力而涌出的汗水,安羽宁不停的喘着粗气。
艾玛,真是累死她了!
别看老头子瘦,可这丫的还挺重的!
幸好大树与这戏台子隔的不远,不然可要累死她了!
就自己这个小身板而,哪怕是力气再大,哪怕是习了几年的武艺,可她却不是超人呀!
能一口气把老头抱过来,她凭的就是一股子韧劲坚持,这会子松懈下来,可不就累坏了么?
安羽宁心里不停的在警告着自己,以后干事得量力而为,休息了一会喘匀了气息后,她把包袱卸下来,屁股往前挪了挪,坐到老汉的身边。
“哎,你醒醒,醒醒……”
因为爷爷的缘故,安羽宁懂得一些简单的医理,也熟知一些草药,可她却不会把脉,只能根据老头儿的气色来观察他的情况。
以她看来这老头儿情况很糟糕,可毕竟已经救人了,总不能让他就这么死在这里吧?安羽宁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喊人,看看能不能让对方清醒。
在安羽宁看来,救这人可是上天的旨意。
安羽宁喊了半天,老头终于幽幽的醒来。
等他看清楚面前的安羽宁后,老头儿激烈的咳嗽着,还挣扎着要起来,安羽宁见状忙伸手去扶他,把老头扶到墙壁的一角,取了个包袱做靠垫让他背靠墙壁。
“老爷爷,你不是在大街耍戏法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受了伤?”
“咳咳咳……好孩子,是你救了我吗?”
老汉也没直接回答安羽宁的问话,急促的咳嗽了几声后,这才喃喃的问她。
安羽宁听了点点头,“老爷爷,我看您受了很重的伤,要不我送您去医馆看看好不?”
老汉摇摇头,“咳咳咳,不了,好孩子谢谢你了,我的身子我知道,我是不行了……”
“老爷爷……”
老汉摆摆手又是连连咳嗽了几声,打断了安羽宁还未出口的话,”“好孩子,谢谢你了,在我临死前还能看到个好人,老汉我感激你。”
呃~安羽宁被老汉真心实意的感谢说的有些心虚愧疚,其实她不是真心救人来着……
不等安羽宁愧疚的出声,老汉又开口了。
“好孩子,我快要不行了,临死之前有个不情之请,我知道也许会难为你,可是老汉我也没有办法了,我不想死了都暴尸荒野,所以好孩子你就当积积德,帮帮老汉我吧!!咳咳咳……老汉我有几个钱,劳烦你等我死后,给我买副薄棺,随便找个地方把我埋了可好?”
说到这里老汉两手急切的抓住安羽宁的手,眼中迸发出希望,好似生怕安羽宁会拒绝一般,他忙又开口道:“好孩子,我不让你白做工,我会给你报酬的,真的,我给你给宝贝当报酬。”
急切的喊完话,老汉焦急的左右四顾,好似在寻找着什么,安羽宁见到他这慌乱的模样,忙上前询问:“老爷爷您怎么啦?您在找什么?”
“我的麻布片呢?我的麻布片呢……”
安羽宁闻言,猛的想起自己抱着老汉过来的时候,那烂麻布片儿自己根本没管,此刻这东西恐怕在在大榕树下泡在雨水里呢!
看着面前老头儿焦急着找他的烂麻布片儿,安羽宁只能无语的安抚,“老爷爷您先别急,我马上去帮你把东西找回来,我知道在哪。”
虽然她心里不明白,为什么老头儿这么紧张他的那张破烂麻布片,可看眼下的情形自己也知道,要是不把这烂麻布片给找回来,这老汉非要急死了不可。
二话不说安羽宁连雨伞都来不及打,匆忙的冲回雨幕中,直直的朝前头的大榕树下跑,不等她跑近,果然那烂麻布片儿就好好的呆在原地,此刻已经浸泡在了雨水里。
安羽宁冒着雨几步跑过来,一手抓起烂麻布片儿,看也来不及细看又慌忙的往回跑,只是一边跑,安羽宁心里莫名的就觉得有些不对,至于是哪里不对,她却一时半会的想不起来。
等安羽宁回到戏台子上,把手里的烂麻布片递到老头儿手中时,正抬手擦拭着脸上雨水的安羽宁,看到老头儿手里的烂麻布片,她的心里不停的闪过疑问。
窝草!这,这?这烂麻布片儿,明明刚才还浸泡在雨水中,可这会子被老头儿抓在手里的它,此刻根本就没有一丝的湿意,更是没有一丝的脏污,跟上午自己看到老头儿用它耍戏法时的模样毫无差别。
尼玛,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头儿激动的把手里的烂麻布片儿翻来覆去的反复查看了半响,最后终于有空看向安羽宁。
“好孩子,你看。”
随着老汉话音落下,安羽宁只看到老头子拎住烂麻布片的两个角,在她面前轻轻的抖了抖,然后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在两人的中间,就在烂麻布片儿的下方,出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有几口大箱子,有辆鸡公车,还有些简单的家具,零零碎碎的东西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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