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容陆白大手拉上她的最后一件防护的时候,陆可可张嘴咬上了容陆白的胳膊。
跟着一层薄薄得白色衬衣,陆可可咬的发力,不一会就还感觉有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身上的那只手终于停了,然后在陆可可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时候。
容陆白胳膊用力一推,把陆可可推到了床下。
“你有病啊,咬我做什么?”
容陆白还没有清醒,但是胳膊上的痛感太强烈,所以他才会下意识的把陆可可推到了床下。
陆可可的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一双哭的通红的眼睛,还在往外流着眼泪。
从地上爬了起来之后,陆可可急忙跑出了容陆白的卧室。
把隔壁客房的门反锁,然后又把房间里唯一一张沙发挪到了房门前。
之后才心有余悸的瘫坐到了冰凉的地板上。
差一点,差一点那个人就把她给强!暴了……
“呜呜……呜呜……”
陆可可活了十八岁,从来没有和男人有过这么亲密的举动。
容陆白大掌像带了病毒一样,让她的身子开始颤栗,陆可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哭了许久,陆可可颤巍巍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起身去了浴室。
褪去身上宽大的长裙,陆可可流着泪,赤身裸,体的站在花洒下,用温水冲刷着她的身子,一遍又一遍。
炎炎夏日,四十几度的水温从身子上一遍一遍的冲刷着。
身上洁白的肌肤,被热水冲的通红,搓澡用的澡巾,在容陆白手掌触摸过的地方,大力的摩擦着,几乎磨出了鲜血。
第二天,早上七点,窗外的太阳已经开始散发出明亮的光。透过窗帘折照在柔软的大床上。
容陆白下意识的翻了一个身,结果碰巧压到了昨晚被陆可可咬的伤口上。
“嘶……好疼!”
龇牙咧嘴的容陆白轻眨了下眼睑,然后才满满适应了卧室内的亮光。
从床上坐了起来,才发现他居然躺在自己家卧室的床上。
“奇怪,我明明记得我在东皇喝酒来着,什么时候回的家?”
容陆白自言自语的起身,看了眼身上睡得发皱的衣服,眉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容陆白有强迫症,而且很严重。
刚要抬起胳膊把身上的衬衣脱掉,才发先现刚刚的那种疼痛的感觉又回来了。
容陆白朝着伤口的位置上去,才发现洁白的衬衣上除了褶皱之外,居然还有一小片的血迹。
他居然受伤了?为什么他没有一点知觉。
容陆白凛着眉,快速的把衬衣脱掉之后,才发现右手胳膊的肌肉区居然有一片牙印,很明显这是女人咬的,可是他不记得昨晚他有找过女人。
容陆白拼命的想昨晚发生过的事情,奈何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摇了摇头,他赤着脚走进了浴室。
等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容陆白才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喂,昨晚是你送我回家的?”
“你让那个女人来照顾我?”
电话那头的秦致远翻了一个白眼,废话,既然要酒后乱性,不把女主脚给你送到身边,你乱的起来吗?
电话挂断后,容慕白冷之余,隐约想起了一些破碎的画面。
他……貌似把那个女人当成了睦月,然后……然后好像还摸了人家的身子。
“shit!这都什么事啊。”
可是在怎么样?她也不应该他啊!又不是属狗的。
气急,容陆白穿着浴袍走出了卧室,然后敲了敲隔壁卧室的门。
“嗒嗒嗒……”的敲门声,在安静的别墅里响了起来。
而刚睡下不久的陆可可,被敲门声吓得瞬间清醒。
蹭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神里充满了慌张,像极了一只受了惊的小兽。
“谁?”
明明知道是谁,陆可可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是我,你昨天晚上对我的胳膊做了什么?”
冷静自持的声音隔着一层门板传进了陆可可的耳朵里。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个差点强暴自己的男人居然在问自己对他的歌胳膊做了什么?
呵!还真是好笑的很,这是她听过最好笑的笑话没有之一。
“喂,你到是开门啊。再不开我撞开了。”
卧室里安静了好大一会,陆可可才下了床,看着身上全副武装的只露出脖子以上的衣服,陆可可踩着拖鞋开了门。
“你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身子不舒服,想接着睡。”
许是陆可可漫不经心的样子刺激了容陆白掩藏在心里的暴力,凭什么这个女人逼走了他的睦月,还可以这么安然无事的说要睡觉?
手掌蓦地一紧,像一阵疾风而过,等陆可可反应过来的时候,容陆白的大手已经五指紧紧地握住了她柔软脖颈。
似乎只要他微微一用力,陆可可花季一般的生命就会香消玉殒一样。
“说,我胳膊上的牙印是不是你咬的?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许你碰我?你是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陆可可有些嘲讽的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是我咬的又如何?你以为我想碰你,昨晚上是你不遵守合约,先碰了我,我之所以会咬你,纯属正当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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