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可不能在拖了,万一出事了可就迟了……”
身边的几位邻居大婶,帮忙的帮忙,安慰的安慰,姜淮也是寸步不离的跟在娜娜的身边。
对于这个女孩来说,姜淮除了感同身受之外,剩下的就是浓浓的疼惜。
秋云抱着孩子离开了,带着对刘卫国浓浓的恨意,留下来的陈宏,陈家乐还有余众的村民。
都愤怒的看着刘卫国,这个被村民奉为村长的男人,顶着村长的头衔,却干着心思恶毒,变态凶狠的事情。
“乡亲们,我提议罢免刘卫国,这样的人就该进大牢。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
俗话说得好,养只狗还知道护主人呢,更何况是个人?
“我,我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求求大家饶了让我这一次吧!”
听着刘卫国自圆其说的话,陈家乐立马愤愤不平的开了口“你胡说八道,你鬼迷心窍,还会要豆豆守在门口给你把风?豆豆都说了,不能说,说了会被打!你哪里还配做一个父亲,一点良知没有的。”
“不,你胡说八道,豆豆是自己出去的,和我没有关系。”
他不能承认,绝对不能。
他才背上了一个强暴的罪名,不能在背上一个恶父的罪名了。
“是吗?那你看看这是谁?”
顺着声音望去,就看到了个子娇小的姜淮,还有跟在姜染身边的那个身形瑟瑟发抖的女孩,不正是刘卫国家的女儿,刘豆豆么。
原来在姜淮从秋云婶子家离开的时候,在一个小胡同里发现的豆豆。
于是姜淮就循循善诱,见豆豆的身上都是伤痕之后,就瞬间明白了这一切。
“你,你,你别过来!”
“不过来?怎么可以让你这个做父亲的看清楚,你在亲生女儿身上留下来的打痕呢……”
九月份的天,还不冷,豆豆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脏兮兮的已经看不出颜色。
姜淮拉着豆豆的手,一步步如同行走在刘卫国的心尖上一般,一下一下的刺激着他已经奔溃的承受力。
“不,不我不看,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他是个正常男人,妻子去世这么多年,他不是没有想过给孩子找个后妈,给自己找个老婆,但是农村的生活本来就不好。
他的家里还拖累着两个孩子,哪里会有女人愿意跟他,再说当时的民风还有些古化,丈夫去世之后,遗孀不得他嫁,要替丈夫侍奉公婆,照顾年幼的孩子。
看着同样失去了丈夫的秋云,他不是没有动过重组家庭的念头,当时秋云性格刚烈,自从丈夫死后。
别说家里有男人了,就连和男人说句话都很少有。
于是刘卫国这个恶魔,把心思打到了有些小儿痴呆的娜娜身上。
娜娜比豆豆小两岁,模样却像极了秋云,人虽傻,但模样可人。
长期没有夫妻生活的刘卫国这才故意让女儿和娜娜接近,并且找准了时机把娜娜带回了家。
然后就有了今天这一出毫无人性的恶件。
而豆豆身上的伤,大多也是刘卫国发泄不满时候打的。
青天白日之下,姜淮小心的卷起了豆豆的衣服袖子。
宽大的衣袖下,两只纤细的手臂上全是伤痕,有旧伤还有新打上去的。
更有些时间长的伤痕上,还泛着乌青……
“这,这都是你爹打的?”
几个心软的大婶,急忙围了过去,看着豆豆身上的伤痕,眼泪刷刷刷的就流了下来。
“刘卫国,你不配做人,他大爷,你去镇上供销社跑一趟吧,我们今天把刘卫国抓进大牢。”
“哎,好,我这就去!”
“他叔,我和你一起去”
陈宏气愤不已的对家乐的大爷陈平安说道,随即就有村民自动自发的同去揭发这个恶魔的罪行。
刘卫国顿时急了,他不可进监狱啊,进去他这辈子就完了……
“豆豆啊,爹错了,求求你,替爹说句话,爹爹不想被抓,抓了爹爹,你就成了孤儿了呀,豆豆……”
刘卫国那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吼叫,不仅没有让豆豆心软,反而吓得后退了几步。
一双本是清澈的双眸里闪着恐惧,害怕,还有一丝丝快感。
“不,我不想在被打,不想在帮着你做坏事,娜娜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年幼的豆豆嘴里说来说去,就是这么一句话,可见刘卫国这个狼心狗肺的恶魔,对娜娜做的事情,在她心里留下了多么难以磨灭的印记。
秋云家,好心的大婶喊了村医。
秋云家的屋子里,虽简陋却被这个坚韧的女人收拾的干净整洁。
不大的一张床上,是洗了很多次的麻布床单,秋云眼泪巴巴的抱着昏迷不醒的娜娜,半坐在床上。
村医李泗水,背着木制的医护箱,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一屁股坐在了秋云家屋子里的木凳子上。
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挥了挥手“哎呦,弟妹别急,让大哥喘口气。”
他刚去镇上买了一些常用药,刚到家屁股还没有坐热,一口水还没有喝。
就被村子里的老嫂子拉扯着来到了秋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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