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十八岁就真心对待的男朋友,哦不对,未婚夫,喜欢的竟然是她当成亲姐妹一般的姜家继女。
为了可以配上季淮安,她从一个一无所知的乡巴佬,努力考上了京城第一大学。她学习插花,茶道,厨艺,化妆
都是为了他日,嫁给季淮安的时候,做一个可以配得上他的女人。
可是,老天爷啊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
她真心相爱的男人和她当做亲姐妹女人,居然要设计毁了她
当真是可笑至极。
姜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病房的。
打开病房的门,一抹黑色的身影,映入眼帘。
姜淮抬头扫了一眼,身子一僵。
又迅速的低下了头。
“舅,舅舅”
顾闫北轻笑,看了一眼站在门口身影消瘦,面如白纸的姜淮。
踩着军靴的脚,一步步节奏感鲜明的走到了姜淮的身边。
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嘲笑。
“怎么该听到的都听到了,还叫我舅舅你是有多想嫁给季淮安,多想做我的外甥媳妇嗯”
没错
顾闫北是季淮安的舅舅,季淮安的妈妈是顾闫北父亲的初恋情人,顾闫北母亲去世后,被顾岚山娶到了顾家。
而顾闫北和季淮安妈妈的关系,一向不好
姜淮的身子抖如筛糠,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当得知一切真相之后,她又怎么会想嫁給那个狼心狗肺的男人。
“想报仇么我可以帮你”
姜淮猛地抬头,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的看着顾闫北,这个在京城杀伐决断的男人。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今年二十八岁
“你为什么要帮我”
顾闫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身凑到了姜淮的左耳边。
声音醇厚的如同年代久远的美酒,带着烟草味一点点的从性感的薄唇中传出。
“因为我喜欢你啊”
姜淮的身子僵硬的厉害,双眸更是因为顾闫北的这句话,变得如同木偶般。
嘴唇动了好几次,都未发出声音。
直到病房的门再次响起,姜淮才如梦初醒。
不过当眸光看着相携进来的一男一女的时候。
眼神瞬间变得凌厉的起来。
下意识的远离顾闫北,重新走回病床,拖鞋,躺好
“姐姐,你怎么样了知道你出事,我真的急死了,这不一听到,淮安哥讲,我就急急忙忙的赶来了,你没事吧”
姜菀那满是担忧的语气,如果不是三个人都心知肚明,或许真的被她给骗了。
而季淮安则把目光从姜染的身上,移到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他的舅舅,顾闫北的身上。
“舅,舅舅你怎么在这”
也许是因为顾闫北是军人的缘故,季淮安天生对顾闫北心存胆颤。
顾闫北看都没有看季淮安一眼,转身对着躺在床上的姜淮说了一句。
“想清楚了,给我打电话,我相信,你会打给我的。”
还未开春,凌冽的寒风吹过,从少女的衣裳缝中钻了进去,冰冷的刺骨,让年少的女孩打了一个寒颤。
林妍用力的搓了搓,早就冻得通红的小手。裹了裹身上奶娘给缝的婆棉服。想捂着手心哈口热气,却发现舌头早已冻僵,上下牙齿冻得直打颤。
刚想起身活动活动的林妍,就突然被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粗使婆子,厉声喝道“跪着,谁准你动的,真是没有用的东西,大夫人不过让你去给太子爷倒杯茶水,你都能把太子爷的衣裳弄湿,当真是丢了丞相府的脸。”
在粗使婆子狠厉的眼神下,林妍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
她已经跪了一晚上了,身子冻得僵硬,仅是打了一个喷嚏,小小的身子就不受控制的跌倒了冰冷的地面上。
蜷缩了几下之后,晕了过去。
“给我起来,才跪了一晚上就不行了,真当自己是丞相府的小姐了”
粗使婆子用力的踢了几下,见林妍毫无动静,这才慌了神。
急忙蹲了下去,颤抖地手慢慢的探了探林妍的鼻息。
“呼,还好,还有呼吸”
鼻息间温热的呼吸,让粗使婆子松了一口气。
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但也仅是一丝。
谁让她娘不得宠,她的大哥又惨死,丞相在府里的时候,她的日子还算是太平些,但是前些日子丞相跟着当今圣上微服出访去了。
大夫人本就看她的娘亲不爽,所以便换着法子折磨她,才有了设计林妍到茶水打湿太子衣裳的事情。
粗使婆子把林妍从地上扶了起来,才发现这丫头居然轻的吓人。
仔细算了,今年也十五了,该及笄了。
把林妍扶着回到了林妍娘亲住的梅园,交给了林妍的奶娘王氏之后,粗使婆子一句话未说,转身就离开了。
“哎呦,我的小姐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烫”
奶娘王氏粗糙的手抚了抚林妍的额头,吓得直接尖叫出声。
却不想惊动了同样身体不适的慕容婉。
“王嬷嬷,妍儿怎么了”
昨天傍晚妍儿就被大夫人派人叫了去,一夜未归,她担心了整整一晚,苦于自己身子也不是很好。只得把担心深深的藏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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