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钟晓欣那多余一个眼神,卢萧和李氏母子两个谁也不肯让步,气氛陡然尬尴起来。
钟晓欣叹口气,就知道会这样,问长公主道:“不知道长公主之前所说那传话的婆子可还在,请让我一见。”
长公主之前命人将婆子堵了嘴,被卢萧等人一起带了进来,本来就是想着在内室里无人知道的就处置了的,于是就让人带了那婆子上来。
钟晓欣看了一眼,就冷笑起来。这正是今天洒她茶水的那一对下人母女。
钟晓欣不敢说自己智商卓绝,但凡只要不是个笨蛋,把今天这事想一遍,钟晓欣今天遇到的意外一共就只有两件,一件是被那丫环母女洒了半身水,换了衣服,另一件就是跳水救人,若玉佩是跳水救人时失落,那当然就不可能再出现在白七的手里。
白七既然说是一个小丫环给了他的信物,那么自然只可能是那个小丫环偷了她的玉佩这一种可能了,这也是为什么钟晓欣一直觉得被洒了茶水换个衣服换得太平静的原因,因为人家所求根本不是让她路遇登徒子而清白尽毁,从一开始就只是要她身上一件信物罢了,至于那两母女对她一洒再洒的的目的,其实并不是逼她换衣服,而是让她同这对母女有一个长时间相处时间,这样一来,若有人查问起来,就会知道钟晓欣在等丫环拿衣服来的这段时间,一直同这对母女在一处,那托她们去找白七,就讲得通了。
这计谋做的真好。
钟晓欣一直以为钟9安排的,是让她跟白七相处,再被人发现。但其实钟9所做的安排是:只要钟晓欣身上一件信物被白七拿到即可。到时不管白七会不会去寻找钟晓欣,只要再让婆子母女嚷出事情来,长公主查问之下,两人的私情就坐实了。
事情就这样理顺了,不过不能光钟晓欣心里明白,为了名声,钟晓欣少不得要作作戏,让各位看官、特别是长公主也全都明白才行。
钟晓欣冷笑着,看了眼那婆子,惨白着一张老脸,被堵着嘴满脸的惊惧。
钟晓欣就叹了口气说道:“你不就是今天洒了我一身茶水的婆子吗?你缘何要陷害我啊?”钟晓欣问道。
长公主也早被贴身的一个婆子扶了到一把椅子上坐了看热闹,听到了钟晓欣问,就指挥着下人拉出来那婆子堵嘴的布。
那婆子颤着声音说道:“钟大姑娘,你可不能陷害好人啊,是我洒了你身上的茶水,你换衣服的时候说若我不照你说的去作,你就要告诉管事的我服侍的不尽心,我求你放过老奴,你将那玉佩给了我,让我去帮你联络白七公子。”
婆子这样说,屋里的人一半信一半不信,贴身的玉佩是何等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随意交给一个根本不认识的婆子,所以屋里一半的人是不信的,而另一半吗?则笃定了钟大早就认识了那婆子,如今事露,想把关系划分干净罢了。至少李氏是信了的,在她心里钟晓欣早是**贱妇的代名词了。
钟晓欣看着那婆子,突然就笑了。“你说那是我随身的玉佩,你有什么证明呢?”
第147章 你能证明吗?
长公主突然想起来,对啊,得证明啊,不能那婆子说是就是啊。白七的玉都认过了,钟晓欣的玉,按理也该让大家来认一认,但因为一直以来,但凡陷害别人,人证拿在手里的物证往往都是真的,所以其实一般也真没有人来指证这些个东西,大家要自证清白,往往都是查陷害之人和谁来往啊……有什么原因啊……或者受谁指使……,从来没有人还要对方来证明一下这是自己的贴身物件的。
所以长公主等人自打婆子拿出来这块玉佩,就从来没有想过这不是钟晓欣的,这种想法要是钟晓欣知道了非吐血不可,“谁主张谁举证”这是基础法律常识吧。
因为古代的大家谁也没有这样的常识,所以连婆子也傻了。“这个……”她总不能说亲眼看着自家闺女从钟晓欣身上扯下来的吧?
“这个可以叫我母亲和妹妹来验一验。”钟晓欣接口道:“看是不是我随身的玉佩。”
“这……”长公主这才反应过来,钟晓欣的母亲和妹妹在哪里啊?话说自己家的女儿落了水,难道不该就守在身边吗?长公主因为之前支线剧情经历太多,都忘了钟家的人本该在这院里的。
“这当然不行。”倒是那婆子叫了起来:“你的母亲和妹妹,当然向着你,自然就说并不是你的玉佩,但这玉佩确实是……”从钟晓欣身上偷来的。
钟晓欣笑笑,她当然记得当时这母女两个洒她茶水时,那小丫环跪在地上抱她的腿求饶,当时她还想怎么这公主府的下人这样乡土气息,现在想来就是那会被人拽走了垂在身侧的腰佩。
“那照你的意思,是该要让谁来辨认?”钟晓欣就问道。转头向长公主说道:“长公主请为我作主,早前这婆子撒我茶时,我就发现她总盯着我的玉佩,并几次接近于我,所以我一直小心保护这佩,紧盯着不曾被她们得手,对方刚刚也确实说是在镇国公府的大花园里我将玉佩交给她的吧,但我的玉佩却一直是在我的身边的。所以之前我也说是:有人‘意图盗窃,要陷害我’,我是真的没有想到,这婆子为了陷害我,竟然早做了一块一个模样的玉佩,以防偷不到我的偑时,来以假乱真。”钟晓欣说着,就从腰间摸出了一块玉佩来,长公主听了,让下人拿了交来她的手里。
52书库推荐浏览: 讲冷笑话的阿兰 穿越重生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