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祁林说了几句离开,那妇女收了簸箕,迈着小碎步就去了隔壁议论去了。
苏祁林在远处看了眼,吐了口气,八卦去吧,农忙后,这群人整天就是闲的了。
苏祁林回转到家时,房间里传来一个男孩子的声音,稚嫩的童音还没变声。
“四姐,你别哭了,我把说你的人都用弹弓打了!没人娶你,等我长大娶你!你不会没人要的。”那个声音说着。
苏祁林愣了下,这谁啊?小子这么小竟然就看上程颖慧了?!
“你个小屁孩懂啥,玩儿你的弹弓去!”屋子里程慧兰说道。
“我都是十二了,个头快赶上四姐,哪里是小屁孩!”小孩说道。
里面说着话,程素心从房间里出来看到了苏祁林。
“屋子里是谁?”苏祁林问道。
“谭叔家的二儿子,谭翰青,在镇子上上初中。刚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的,拿着弹弓上树,用石子儿打了说闲话的几个妇女,头上都打了包,几个妇女追着要打他,慧兰出去找人吵架,没吵成,遇到他被人追,将他带回家了。”程素心说道,有点好笑又无奈。
“小子不错,有点能耐。”苏祁林笑道,也没当回事儿。原剧情里谭翰青有看到,和程颖慧并没有感情线,苏祁林记住他,是因为他是程家村里第一个大学生,考到了京都大学,后来据说还出国深造,是个学霸。
“你去枣树村了?”程素心问道。
“嗯,去了一趟,打了沈长峰一顿。他应该不敢来了。这事儿他也说了,是他给了二婶一百块钱,二婶散布的谣言。二婶这个人,以后我们还是能离多远离多远吧。先别管了,清者自清。马上搬家了,到时候就清静了。”苏祁林说道,没跟程素心提“污蔑”苗翠莲的事儿,他觉着这个有点影响他高大的形象,嗯。
“嗯,这事儿妈也在外面澄清了,是没有的事儿。只是有多少人信就不知道了。”程素心说道。
“人言可畏,三人成虎。人的嘴真的能说破天。颖慧怎么样了,别想不开。”苏祁林说道。
“她现在不敢出门了,还流眼泪呢,过几天应该会好。就像你说的,咱也要搬家了。”程素心说道。
两人说了几句,房间的门帘被打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拿着一把弹弓出来。
小孩看着挺精神,留着短寸,穿着短袖短裤,细胳膊细腿,长的还不赖,浓眉大眼的,眼睛非常有神。
“哥,大姐,外面没人了吧?”小孩问道。
“我来时没看到人。没事了,有人要打你,你来家里,哥给你做主。”苏祁林撸了把小孩的头说道。
“嗯,谢谢哥。那我走了。”小孩礼貌的说道。
后面几天,他们加快了速度,门窗户安装好,都打开了,通风散潮气,散了几天,又在房间里烧了火盆,连续烧了几天,等里面潮气散尽也就能住了。
这个时候用的东西没有甲醛这种,房子是水泥加砖弄的,墙壁是熟石灰抹的,家具都是纯实木打造的,胶水都没怎么用,天气热散潮气也散的快,根本不存在后世还要等个一年半载才能住的情况。
潮气散着,苏祁林和城家人也没闲着,请了人开始在院子里打井。
程家村这边很少能打出地下水的地方,即使能打出来,也需要打的特别深,有点太不划算。
大家对苏祁林这个决定都有些奇怪,很多人都说是瞎白费功夫。
即使是程家人很信任苏祁林了,还是觉得打了出不来水,还给新院子弄个坑,不太好。
苏祁林保证就挖上五天挖不出来停手,结果那个位置挖了四天就出水了。
坑洞周围加固,抹上水泥,弄上原型的井台子,配备了压水器,按在把上连按几下,前面出水口就能出水,非常方便,跟自来水差不多。
这水井又让村民们羡慕不已,这是什么运气啊,竟然打出了井水!
“程家女婿运气太好了吧!”
“把高考的运气都用光了!”
“早知道我当初分院子出去也去那个院子了!”
村民们议论着,程家这边开始收拾东西搬家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的谣言风向逆转,完全成了另外一个故事,故事里程颖慧不再是和沈长峰已经定亲的人,反而成了受害者,婶子偷男人,拿侄女儿当挡箭牌,这事儿实在是一个劲爆又值得八卦的话题。
程家对此逆转有些不解,却乐见其成,没管这事儿,他们继续忙着搬家。
程仲义被戴了绿帽子,再窝囊,也怒了,在家里和苗翠莲大吵,还打了人,苗翠莲哭天抢地了一番,带着儿子回娘家了,程仲义也没去找,僵持下来。
这事儿只能叫自作自受了。
苏祁林暗爽了下,也不再理会,新房子看着实在是太舒服了。
谭泽广那边床都打造好了,橱柜弄了一个,柜子按照苏祁林说的做出来一个,几个床头柜也弄好了,书桌椅子,书架,都是崭新的。
苏祁林想将原来旧的家具都扔了,这事儿是不可能的,那些家具也是程家人的记忆,用了好多年了,实木家具就是看着旧,都没坏,还能用。
最高兴除了苏祁林就是几个姑娘,四间房间,程伯正和柳瑞芳一间,带着小七一起,其余人两人一间,每个人都是一张单人床,有自己的书桌抽屉,还有穿衣镜,窗帘用了喜欢的颜色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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