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那两片柔软中间,“这里…”
“还是……”最后,动了动了还被她咬在嘴里的手指,“这里……”
光滑细腻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红,谢榭被他撩拨得咬紧了口中的手指,疼痛的感觉袭来,徐莫寻抬头看着眼角已经有些湿润的小丫头,轻声笑了。
他回到头顶,抽出自己的手指,咬了一下她鲜红的唇瓣,“知道怕了?”
徐莫寻有些惊讶她此刻居然还有力气疯狂地点头。
他笑着,低沉着嗓音,轻声问,“还随不随便点火了?”
又是一阵疯狂的摇头。
徐莫寻又笑了。
谢榭见到他的笑容,偷偷在心底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在她以为自己终于能够逃脱一劫的时候…
徐莫寻握住了她还紧紧抓着床单的手,然后引领着她,触碰到了他浑身上下此刻温度最高的一处,“真乖,现在,给它选两个地方吧。”
谢榭:“……你,你……”
谢榭在床上一向大胆,放得很开,用那里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只不过徐莫寻知道,孩子两年不见长大了,如今不再不管不顾,知道害羞了!
要真想有什么,得等到她自己适应了以后,慢慢来…
话说得再狠,也终究是舍不得,徐莫寻在她手上释放了一次后,实在是忍不住,揽住她的纤细的腰,紧紧地扣在自己身上,在她腿间又来了一次……
窗外的天已经微微发亮,晨曦的光卷着清风,带着一缕清香。
晨起的人们已经开始在公园里散步,辛勤工作的人也开始准备新一天的战斗,鸟儿抖着翅膀唱歌,在一旁为他们加油助威,整个城市一片生机勃勃。
而藏匿在高楼里看不见的地方,有一个房间,此时还拉着厚重的窗帘,屋里灯光明亮,一夜未眠。
谢榭红着脸,躺在徐莫寻的胸膛,手上和身上粘稠的液体已经被它们的主人清理干净,她还是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小内内,和最开始躺在这张大床上一样,就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男人还贴心的亲自效劳,为她换了一张姨妈巾…
可是…
“徐莫寻…”谢榭沙哑着嗓音,难以接受这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你混蛋…”
徐莫寻的手臂紧紧揽着她,怕她着凉,薄被轻轻地盖在她身上。
他侧过头,细吻轻轻落在她的太阳穴处,笑着说,“宝宝,这是我们每次做完你的结束语么?”
谢榭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周身温暖,她向旁边的热源又靠了靠,全是踏实的感觉。
她闭着眼睛轻声说,“才不是…你就是混蛋……”
“我更希望下次你能跟我说,徐莫寻,你真棒,宝宝…”
他低沉又好听的声音就好似催眠曲一样,打在谢榭的心尖,在睡过去的前一秒,嘴里轻声呢喃着,“我才不说呢…”
“乖,睡吧。”
徐莫寻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就好像一个开关,谢榭十分听话的,立刻就睡着了。
灯光终于关闭,屋子里陷入黑暗,却没有分毫照不进光的阴冷与恐惧。
床上的交颈而卧,静谧的呼吸声充斥着屋内每一个角落,使整个房间,暖得不能再暖。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怕锁,很保守!
哈哈爱你们!留言撒,让我看到你们!么么哒!
第34章 第32章
时隔多年,身边的旁观人士都说,谢榭和徐莫寻重新跨入了蜜恋期,俗称—恶心死人不偿命时期。
具体症状可以概括为:
吃饭靠喂,走路靠背。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智商不在线,行为也跟着蜕化,什么商场女强人?不存在的!
在徐莫寻面前,她就是个说话的时候连舌头都捋不直的幼稚鬼…
听到这话,谢榭扬起眉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反驳道:“我们一直这样,是你们太久没看到而已。”
毕竟这群人像现在这样成天鬼混在一起的日子恐怕要追溯到学生时代。
夏晴天出列主动为她作证,说到,“谢榭这话说的,绝对一点儿毛病都没有!我每次出国他们俩都巴不得跟个连体婴似的,喂饭算啥,徐莫寻上面要是能挤出奶来他每天晚上都得给谢榭喂奶喝。”
结果惹来周围一群笑声。
“夏晴天!”谢榭探出头来瞪他。
他们此时刚一起吃完饭,一行人零零散散地走在江边散步。
她视线瞥到在他身边偷着捡乐的夏雨,只好对年龄最小的她下手,攻击夏晴天哪有挤兑夏雨对他更具有杀伤力!
她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你以为我俩愿意接待你啊,你成天中英美的三国跑,外交大使都没你忙吧?”
果不其然,意外躺枪的夏雨害羞了,脸憋的通红。
夏晴天清了清嗓子,拉着身边人的小手,捏了一下,“我乐意。”
本来这话茬就要这么过去了,结果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特别欠揍的声音,“上面挤不出来不要紧,下面能啊!”
“噗!”众人全都因为这句话笑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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