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呀,唯一的亲人。”沉鱼吐词清楚,重复一遍。
“啊?”他对一个答案显然不是很满意。
在怎么轰轰烈烈,刻骨铭心的爱恋,到最后都会转化为相濡以沫,细水长流的亲情关系啊,小傻瓜!
我期待着你为我绾发画眉的那一天……
在菜市场门口摆摊倒是一个成本小,见效快的生财之道。
第二天,沉鱼和小白去早餐店吃过豆浆油条,就一起去摆摊挣钱了。
沉鱼主要是负责用毛笔蘸墨,在黄白符纸上面画符,一般都是驱邪避祸,保佑家宅平安的符纸,也用不同颜色的香囊装好售卖。
小白还是干他的老本行,卖的都是招桃花的符纸香包。
一大清早,菜市场门口最热闹,人潮如织,生意很好。沉鱼暗自庆幸,这年月来没有城管,真是幸运。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时,来了两个戴着红袖章,穿着制服的男子。
他们径直向沉鱼和小白走来,目光如炬,满是探究和审视。
天呀!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沉鱼叫苦不迭。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更新了三千多字,终于把请假那天没写的字数补齐了。(胜利的手势)
☆、魑魅魍魉14
“他们是干什么的?”小白也发觉不对劲,偏头耳语,询问沉鱼。
干笑两声,沉鱼无奈道:“他们……嗯……他们是管我们这些小商小贩的人……”
“哦。”小白立刻懂了,原来是官差。
待两人走近,用颇为严厉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他们,沉鱼和小白除了尬笑还是尬笑。
其中一个年长,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子一板一眼道:“是谁让你们在这里摆摊的?”
沉鱼和小白互看一眼,从他们的表情就可以看出真实情况了。
“你们这卖的是什么,封建迷信不能搞,你们知道吗?”城管又道。
左右一看,卖水果的小商贩看见两位城管稳如泰山,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沉鱼心里不服,小声嘀咕:“那他们还不是在摆摊卖水果?”
“那他们交了管理费,你们知道吗?”
“管理费?”沉鱼和小白嘴里低喃,面面相觑。
不怕官就怕管。
之后,为了送走了两位官差,沉鱼他们也交给一定数额的管理费。
为了知道自己是否花了冤枉钱,沉鱼还去卖苹果的大婶哪里买了两斤苹果,套近乎,问了管理费的事情。
得知大家都交了相同数额的管理费,她才放下心来。
在放货架的杂货店老板娘的店里找个水龙头洗了三个红通通的苹果,给了老板娘两岁的女儿一个,余下两个回去和小白慢慢吃。
这时,她发现小白正和一个老头说着些什么,那个人单手叉腰,盛气凌人,看着不像好人。
加快脚步,沉鱼走近去一看。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老头开始按兵不动,并没有打照面,今天城管来收了他们的管理费,他就再也坐不住了。
这位自称菜市场是他儿子修建的老头,大言不惭,要求沉鱼和小白缴纳税款,美其名曰——场地费。
一听这话,沉鱼气心里窝火,可还是好言好语道:“大爷,我们这都是小本经营,本小利薄,你看刚才我们交了管理费,实在是没钱了。”
“你们没钱交场地费,就甭想在这里摆摊!”老头气焰嚣张,横眉怒目。
沉鱼当即黑脸:“好啊,如果你想收什么场地费,你就和城管一样,穿制服戴红袖章,得到政府部门的允许,我们在交钱!”
看着沉鱼说话的语气和态度很硬气,老头气的一跺脚,恶狠狠地说:“好!你不交钱是吧?你给我等着!”
沉鱼和小白镇定自若,神色淡漠目送老头离开,然后开开心心地吃苹果。
吃完了苹果,沉鱼又向卖苹果的大婶打听老头的来历。
大婶摆摆手,笑道:“那个老头听人说的确是菜市场老板的亲爹,年轻的时候,扔下他们娘俩跟姘头跑了,等到儿子发迹了,又觍着脸回来,反正我没看见人家老板和他打过招呼,从来没有喊过他一声,他就是个老无赖,想借他儿子的名头讹诈两个小钱花花,你们别理他就成了,反正我们都没搭理他。”
“原来是这样……”沉鱼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赶紧回去和小白报告。
当买菜的人群退去,他们去买了点肉和蔬菜也就收摊回家去了。
看来摆摊也没那么容易,钱不好挣,但是太好用了。
接连摆了三天的摊子,沉鱼和小白也认识不少新朋友。
卖苹果的大婶,修鞋的大爷,捏小糖人的伯伯,还有卖袜子的兄弟俩。
特别是卖袜子的兄弟俩还走到沉鱼和小白的摊位买招桃花的符纸香包。
弟弟两根手指捏起,眯着眼睛看了又看,随口道:“我说哥,这玩意有用吗?”
他哥瞅了瞅沉鱼和小白,嘿嘿笑了两声,接过话头:“你小子懂什么,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那句呀?”弟弟扭头问道。
“就是那句……哦……对对对……就是那句话——叫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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