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一字不漏记在心上,等到越清歌在厨房干完了活,她就将师尊解答问题的话语复述一遍给他听,越清歌茅塞顿开,连连道谢。
临睡前喝了太多水,半夜三更,沉鱼起来上茅房。
发现师兄还在月光下练习剑法,真是太刻苦啦。
皓月当空,高山夏夜,蝉鸣聒噪,越清歌执剑,挥汗如雨,初露锋芒,蹑影追风。
沉鱼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懒洋洋地说:“我说师兄,你也太拼了吧?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越清歌收剑,用手随意擦了擦汗水,眼神流露向往之情,一字一句道:“参加群英会的时候,如果我能入围十二强,那就在好不过了。”
“一定可以的。”沉鱼单手握拳,斩钉截铁。
“呵呵呵……”听小师弟这样看好自己,他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腼腆地笑了,用手抓了抓头发。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越清歌好奇地问:“这么晚了,你起来做什么?”
被他一问,沉鱼不禁一愣,猛然想起,忍不住捂着肚子冲口而出:“哎呀,都怪你,我起来上茅房的。”
“哦,哦,那你快去吧。”
“嗯……”沉鱼抬脚快速跑到不远处的茅房,打开木门。
正要进去方便,一抬头,发现越清歌快如闪电飞奔了过来,一手扶着木门,对她笑着说:“小师弟,不如,我们一起?”
不如,我们一起???!!!
晴天霹雳啊!!!
一听这话,沉鱼气不打一出来,把眼一瞪,大声道:“我先来的,我先上!”
话音未落,沉鱼就钻进茅房,关紧木门。
茅房并列有两个茅坑,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形同虚设,对于沉鱼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瞧小师弟的反应,说翻脸就翻脸,气鼓鼓的,像一只一戳就爆的河豚。才想起来,她无论是沐浴还是上茅房,从来不和别人一起,像是她的习惯,称得上是怪癖了。自觉失言,走远了些。
见沉鱼完事之后,把木门打开,脸色不好,似是余怒未消,越清歌干笑两声,缓声说:“小师弟,师兄不是故意的,你别介意啊。”
听了这话,沉鱼脸色稍缓,悄悄打量他一眼,瓮声瓮气说了句:“我不生气,你也早点睡哈。”
“好……”看着她的小圆脸,一抹可疑的红晕,就像熟透的红苹果,可爱极了。恶从胆边生,越清歌清了清嗓子,又对他可爱的小师弟假模假式道:“小师弟,群英会即将来临,为兄夜不能寐,可否同榻而眠,彻夜长谈?”
嘿!你还来劲好了你!!!
沉鱼彻底被激怒了,水眸寒意森然,冷言冷语:“你自己是夜猫子,我还要睡觉呢,睡不好,不长个子,到时候你赔给我?”
越清歌瞧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眨眨眼睛,强忍住笑意,乖乖地点了点头,表示你说的都对,我都听你的。
可是,在沉鱼看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根本就是蔑视和嘲笑。
“哼!”沉鱼冷吭一声,凛眉径直走过他的身边,回屋睡觉去了。
师兄是个坏人,只会欺负我,嘤嘤嘤……
真的就为这么点小事生他的气?沉鱼当然不忍心,吃午餐的时候,找不到越清歌,一打听,原来他被大师兄安排打扫他们房间的卫生去了。
真是过分,陆川他们自己房间的卫生自己不打扫,还要越清歌打扫,难道你们都是断手断脚的人吗?
赶紧给他打了一份热饭菜,给他端去。
陆川阴阳怪气地说:“小师弟对越师弟还真是没话说?”
脚步一滞,沉鱼不以为意,淡定自若道:“大师兄,不是师尊说的,让我们团结互助的吗?我也是谨遵师尊的教诲,嘿嘿……”
“切!”陆川满眼嘲讽,不屑一顾。
众师弟心照不宣,冷眼觑她,都等着看好戏。
沉鱼抬脚刚想离开这是非之地,却被陆川叫住了:“慢着……”
心不甘情不愿停住脚步,沉鱼又道:“大师兄,还有什么事吗?”
陆川面上笑着,眼中全是冷意,接道:“昨天我问你越师弟去了哪里?你说他去了厨房,我们去厨房,连他的一个鬼影子都没见着,你为什么要说谎?”
有完没完了你?!
沉鱼心里不悦,面上带笑,耐着性子说:“大师兄,那大概是我看错了人,不好意思啊。”
“看错了人?”陆川的目光冷的像是结了一层冰,正要发作,仔细想想,这小子是关系户,师尊破格录取她收为本门弟子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只有悻悻然对她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去吧,去吧。”
“诶,谢谢大师兄。”沉鱼如遭大赦,快速离开了这是非之极。
看着她远去小小单薄的背影,另一个师兄侯晓东,凑过来,煽风点火:“大师兄,小师弟和那越清歌同穿一条裤子,明摆着耍弄你,就这么算了?”
陆川送了一口肉到嘴里,使劲地咬着,心里如火在烧。
侯晓东唯恐天下不乱,又压低声音,出谋划策:“小师弟余生他仰仗的是师尊,动不得,但是,越清歌他算哪根葱?不如,吃了饭,我们就去找他的晦气,给你好好出出气,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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