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脸色一白,他脸上的冷意少了些,知道她大概是害怕,便按着她的脑袋亲上去。
她唇瓣柔软,身上仿佛带着御花园的花香,又温顺任由他亲吻,一时之间书房的温度烧了起来。
沈婳查出怀孕已有一个月,苏澈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禁.欲了一个多月这番已经是忍.耐不住,他粗.重的喘.息声落在她耳畔,莫名变得敏感的耳朵已经变得深红。
她坐着的那块也变得微妙起来,沈婳刚要挪开,便被苏澈搂地更紧,那处的感觉更加明显,沙哑的声音贴上耳朵,“嘉嘉,别动。”
沈婳羞得脸都红了,她声如蚊呐,“我不能……”
苏澈又亲了亲她粉嫩的唇,“我知道,我什么都不会做。”
沈婳怔怔地看着他,苏澈眼眸深沉,深处欲望翻滚,想起之前顾依依说的事,沈婳犹豫片刻,她揽上苏澈的肩膀,靠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她便觉得身.下坐着的东西又大了一些。
沈婳:QAQ
我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然而,苏澈已经撩起袍子在等着她了。
自己说的话,流着泪也要实现。
☆、第69章 第 69 章
第二日顺靖帝知道事情后,龙颜大怒, 却又碍于面子, 不能大张旗鼓的调查, 只好派苏澈私下里去查。
沈婳也是用膳时或者睡觉之前会听苏澈提起, 虽只有只言片语但也让她了解了大部分的原委,那日与蒙古婢女交谈的乃是顾贵妃宫里的人,往深了查下去,一来二去, 顾贵妃之前残害妃嫔,迫害婢女, 杀害子嗣的事都被捅了出来,再加上如今与外人合伙欺君,顺靖帝也是怒到极点, 在见到苏澈整理上来的罪状书之后, 便直接将顾贵妃降为更衣, 打入冷宫。
苏渂身上虽然干净,却仍有与朝臣结交、觊觎皇位、欺君罔上之罪,罪状虽少,却件件都是触及龙须之事,顺靖帝又气又怒, 画了一片南边的贫瘠的州县给他为封地,并命他年前回封地, 永世不得回朝。
到底还是有父子亲情在的, 狠不下心重罚便只有眼不见为净。
苏瀚也曾想给顾贵妃与苏渂求情, 气头上的顺靖帝连苏瀚也大骂了一通,命他回府闭门思过,不得令不得外出。
筝愿也在悄无声息中被赐死,那日沈婳刚好出门遛弯时碰见了,只裹着一块竹席由两个太监拖走了,少女最美好的年岁便惨死异乡,沈婳虽然不同情她,但也觉得有些可怜。
等到这一切尘埃落定,已经到了十月中旬。
前不久在整理行囊的豫王府传来病迅,听闻苏渂这次病得突然,仿佛是一夜之间就已不能下床走动。
顺靖帝终究是念着他的好的,听到太医来报似乎病得格外重,便只说待他病好后再走也无妨,声音却是万般的苍老与无奈。
而在冷宫的顾更衣在听闻苏渂病重后,发了疯般的天天跪在冷宫门口恳求顺靖帝见她一面。
听到青烟回禀,沈婳也叹了口气,她放下手里绣了一半的小孩穿的鞋子,心里还是不太舒服,“豫王那边怎么样了?”
青烟摇头,“偶尔听前去诊治的太医说,似乎是没办法,只能拖着,但是拖到什么时候也不好说。”
沈婳懂了她的言下之意,头疼地靠在矮桌上,支起手揉着太阳穴的位置,“之前还见他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病成这样。”
青烟也有些迟疑,她咬唇犹豫道:“或许是……”
沈婳望向她,“你可是知道什么?”
青烟心下一横,“奴婢也是猜测,奴婢之前便是在顾贵妃宫里当差的,她最不喜底下的人生的好看,所以常常责打那些年轻貌美的宫婢,所以顾贵妃宫里大部分的宫娥身上都是带伤的,有一会有一个丫鬟被打的第二日起不来床,奴婢便替了她去当值,进屋后却看到顾贵妃给豫王准备了一碗药,那会豫王身体还不是很好,只要一吹风便容易生病,但自那日后,奴婢便时常能看到顾贵妃给豫王喝药,豫王的身子倒也渐渐好了起来。”
她停顿了一番,“奴婢也只是猜测,毕竟之前太医曾经说过豫王的身体是治不好的,哪怕用药吊着也不能够行军打仗,但豫王却主动请缨恳求皇上要去平乱北方,所以觉得这里面或许有蹊跷。”
沈婳若有所思地敲着梨花木的桌面,青烟不说她都要忘记了,以前的苏渂身体并不好,也是从去年这个时候开始才有所好转的,并且好的迅速立刻就能上阵杀敌了,如果他之前的病不是装的,那么确实是有些蹊跷。
“你可有和太子殿下说过?”沈婳问道。
“和我说什么?”青烟还没来得及说话,苏澈便卸了披风进屋。
他走到床榻不远处的火炉前烤着手,沈婳朝青烟使了个眼色,站在一旁的青烟便又将刚才说给沈婳听的事转述了一遍。
苏澈眯起眼,有些难以相信,“若真是药里问题,那么为何他到如今才出问题?”
他心里瞬间想到两种解释,却又觉得哪种都还存在疑点。
沈婳顺着苏澈的话想了想,“一,可能是他长久以来一直服药,所以病态被压制下去,如今顾贵妃被打入冷宫,豫王没了药,便旧病复发了。”
说话间,苏澈暖了手走到床榻另一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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