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潮钟汐从出身起便是这样的身份,因此从没觉得他们跟其他小孩有什么不一样,而且,从小到大,他们得到的爱也是双份的,除了法律上,他们就是一个完整美满的家庭。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钟潮兄妹俩已经懒得探讨了——谁知道他们的父母怎么想的,不过,他们不犯法,不伤害谁,个人选择,没什么好指摘的。
“汐汐啊,最近工作怎么样?钱够花吗?有没有人欺负你?”钟妈妈给女儿夹菜,钟爸爸也是一脸认真的看着女儿——做父母的,大抵都是一辈子操心命。
再如何事业有成的孩子,在父母眼里,都需要被呵护被照顾。
钟汐瞧着碗里堆成小山一般的菜,发愁从哪里下口:“工作顺利,今天还升职了,钱够花啊,爸您不用每个月给我钱,至于欺负我嘛。”
钟爸爸立刻严肃起来,那样子,如果钟汐说出某人欺负她,他立刻就要提刀跟人拼命去。
“您觉得您女儿是什么善良的人吗?”钟汐呵呵笑了两声,“欺负我,我一定欺负回去,您女儿什么都吃,就是不会吃亏。”
钟妈妈松了口气,钟爸爸忍不住笑骂道:“你这丫头!”
“爸,您看汐汐的样子,又瘦又弱,可是连我都打不过她啊,谁能欺负她?”钟潮嘴巴不停,吃东西的百忙中抽了个空插一句。
钟汐立刻把眼睛转到胞兄身上:“哥,你的意思是你老妹我很凶吗?”
“咳咳。”钟潮被烤鸭皮噎了一下,双手同时疯狂摆动,示意他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当然不是当然不是。”
这对兄妹从小就是活宝一对,逗得钟爸钟妈开怀大笑。
钟汐本以为,言朗把她调上去的目的就是让她做个花瓶,“情妇”嘛,职责就是打扮的漂亮精致,让金主看着赏心悦目,不需要做什么艰难的工作,小说里都是这么演的。
外表精致内在空空,是合格的情妇质素,据说,男人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那会让他们没有成就感,觉得难以驾驭。
噫恶,男人们哪,心思比女人还多还复杂。
不过,这是钟汐之前的念头,如今,看着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各类文件和电脑桌面上排的满满的文件,钟汐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什么花瓶情妇,她哪来那个美国心思想这些?
“一周后你陪我去参加一个晚宴,由言氏主办,这是所有参加宴会重要人员的资料,包括名字、喜好、成就,以及陪他们参加宴席的人员的相关情况,我希望到时候你每个都能喊出名字,包括他们的同伴。”
这是言朗命人搬来一对资料给她之后亲自过来吩咐的,临出门前还摸了把钟汐的长卷发:“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钟汐拼命往脑子里记塞一行又一行的字和照片,这难度堪比读书时熬夜啃课本,甚至比那些还要困难,知识是有一定规律的,这些人的资料没有任何规律技巧,就是死记硬背。
有些人的名字,钟汐在电视财经新闻上经常看到,可真正把资料摊开到她跟前让她记住,钟汐又觉得这些人的脸都差不多,背着背着就会搞混,更别提还要把脸和资料完全对应起来。
中午时分,钟汐憔悴万分的从资料堆里抬起头,背了一上午,眼前是各种知名企业家的脸,脑子里不断回荡“男,1950年生”“男,1967年生”“女,1981年生”,让她有种眩晕感。
和她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王秘书敲门进来:“钟秘书,不去吃饭吗?”
“不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门口的言朗对里头的钟汐点点头,“她跟我一起用餐。”
☆、情妇5
钟汐的背一僵,望向言朗的脸却是笑靥如花:“言总赏脸与我一同用餐,真是我的荣幸呀。”
言朗牵起嘴角淡笑,王秘书已经识趣的下楼去了,年轻人的世界真复杂,她是弄不懂咯。
“可是您看我还有这么多资料要看呀。”钟汐趁说话的空当咕哝咕哝灌下半杯水,整整一上午,连喝水的时间都没,倒不是挤不出两秒钟的时间,只是水喝多了势必得跑厕所,那会耽误挺多时间的。
言朗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所以你的意思是,不跟我一起去吃饭,是吗?”
“哎呀言总,人家当然很想跟您一起吃饭,可是工作也很重要呀,您这么信任我,让我记住这么多贵客的资料,我怎么能辜负呢?”钟汐脸上的笑一丝一毫没有改变,心里却已经把不远处的帅哥痛揍了千万次,呼,她也想吃饭也想喝水,她虽然力求美丽苗条的身材,可绝不是用节食的方法!
美丽很重要,可是人类花了多少年时间,这么辛苦的站到食物链顶端,如果什么都不吃,舌头受罪不说,人生可是会失去太多意义。
钟汐应该感恩上天把她生成不易发胖的体质,只是这种话万万不能再别人面前说。
虽然言朗表示过自己是他的情妇,不,确切的说,应该是情妇之一,但从他的作风来看,不会多重视自己,看看桌子上这堆高到吓人的文件夹就知道了。
所以,钟汐觉得自己还是识相些好,反正到目前为止,除了言语上,言朗没有让她履行情妇的相关义务,当然,言朗自己也没尽到金主该有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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