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在护士的帮助下陈建邦给孩子冲了奶粉喂了奶,毛金兰身体乏得很,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毛金兰做了一个梦,她梦到她回了西塘村,她穿看见她和李正信坐在一起,两家父母换了亲,换亲后她和李正信到了街上,李正信给她买了一件大红色的棉袄和一双黑色皮鞋。没多久,在她之后陈建邦也和毛金丽订婚了。
毛金兰张着嘴巴楞住了,她觉得这个梦做的真够荒唐,陈建邦明明是她的男人,怎么会和毛金丽订亲了呢?一想到毛金丽曾经企图勾引陈建邦她就火冒三丈。
正生着气呢,她就看到她眼前的场景换了,她穿着订婚时李正信给她买的那一套衣服坐在床边,头梳成了一个发髻,用红色的头绳扎了起来,这幅打扮明明是一副要出嫁时的人的打扮,但她却没有新嫁娘的喜悦。
画面一转,毛金丽穿着和她同样的衣服进了她的门,她和毛金丽长相大不相同,但身形却是相差不远的,唯一的区别就是毛金丽比她矮了一点。
毛金丽进来后和她坐在了一起,谁都没说话,但与她不相同的是,毛金丽满脸的喜色,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两颊升起两团红晕,她拿出放在手里的一张红纸,放在嘴里抿了抿,一张唇便染成了红色。
毛金兰看着梦里的‘她自己’对此无动于衷。
毛金丽得偿所愿嫁给了她的陈建邦,她现在一定高兴坏了得意坏了。
没过多大会儿,周大妮进来了,拿了两张盖头给她们盖上。
新郎来接亲了,毛家的亲戚也进了房间,毛金兰看见陈建邦和李正信朝她们走来,周大妮把毛金丽推到李正信的面前,李正信拉着她的手往外面出去,在毛金丽的耳边轻声道:“金兰,我来接你了。”
毛金兰看着毛金丽欢欢喜喜地跟着李正信出去了,毛金兰眼中惊起了惊涛骇浪,在她震惊的时候她发现她已经被陈建邦接走了。到了陈家村在新房待了一个下午,等到了晚上,陈建邦来掀开盖头。
盖头才掀开,陈建邦便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之后她被连夜送回毛家。看到这里,联合起新婚当夜她做的那个梦,她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她这个梦,完全是那个梦的前奏啊。
她睁大眼睛看着前方,她看到陈建邦在黄二环等人的催促下回来和她圆房,圆房后她很快就怀了孕,生孩子时她没去医院,是黄二环找的产婆过来生的,疼了一宿一夜,产房外面是急得团团转的公公和两个大伯,大嫂二嫂在她身边,一直在给她加油打气,婆婆黄二环在厨房给她熬着粥炖着汤。终于她生下了一个孩子,还没等她看清楚,这个梦到这里边结束了,眼前黑漆漆雾蒙蒙的一片,她睁着眼睛往里瞧却怎么也瞧不明白。
毛金兰楞在原地,这些画面给她的感觉太过真实了,真实得就像她真的见过一样。她知道这是一个梦,她想醒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这时候,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转过身子来看,一个老年版的她自己站在她的身后,她身上穿着一身紫色的对襟衣裳,头上别着碧玉簪子,耳朵上是一对碧绿色的耳坠,手上是一双翡翠手镯。正是刚刚刚刚梦里的她死去后陈建邦给她穿上的那一套衣裳。
她不禁往后退了一步:“你是谁?”她的声音在打颤。
老年女人含笑看着:“我就是你,老去的你,好好的和他过,他是个好男人。”说完,眼前的人便随风散了去。
毛金兰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医院的天花板,大约是早上,陈建邦趴在她床边睡觉,他的手以保护的姿态放在孩子身边,孩子大约是饿了,正在轻轻地用她稚嫩的嗓音哼着。
陈建邦睁开眼,也没看毛金兰,站起身来把床头柜子上的奶粉打了一勺子放到奶瓶里,倒了一杯温热的水冲进去,上下摇晃了许久后把奶瓶里的水倒出一点点放在手背上试了试温度,不烫了这才把孩子抱在怀里,一只手将奶瓶放到小闺女的嘴边,小闺女大概是闻到了香味儿,也不哭了张开嘴巴咕嘟咕嘟地吃着。
陈建邦这才有时间环视四周,看到毛金兰醒了,他坐在床边:“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我刚刚吵醒你了?”
毛金兰摇摇头:“做了个梦,梦醒了我就醒过来了,我听说孩子刚刚出生都是要去检查的,咱们孩子怎么样了?”
陈建邦动了动手臂,让孩子睡得更加舒坦一些:“姜大夫给我们检查了,咱们孩子一切都好,健健康康的,生下来了有七斤四两重,你睡了以后我想了想,咱们的女儿小名就叫天赐,上天赐给我们的宝贝儿,怎么样?”
毛金兰一怔:“之前不是说叫满满吗?怎么叫天赐,这像是一个男孩子的名字。”这是她快出生时陈建邦和她想好的小名,如果是男孩儿,就叫福福,如果是女孩儿,就叫做满满。
陈建邦是这样想的,上辈子,他和毛金兰的孩子毛金兰起了名字叫希望,寓意着那个孩子是她的希望,这一辈子,这个孩子他想起名字叫做满满,寓意着幸福美满。
这辈子能重生,重生后能顺顺利利的和毛金兰结婚,从毛金兰到孩子出生,他觉得他的日子都是幸福的都是美满的。
训练完了回家就能看到毛金兰,早上起来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毛金兰,他感谢上苍让他能有重来一辈子的机会。让他有机会去纠正他所犯下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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