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金兰听了心酸,又亲了几口:“好,妈妈不打架了,天赐别哭了啊。”
一行人到了毛家的客厅里,毛金兰让她们自己倒水喝,她自己则倒了一杯给小天赐,让她喝着。哭了那么久,小天赐嘴巴也干了,抱着水杯咕噜咕噜的喝了。
林嫂子对毛金兰道:“你今天打了她,她可不会善罢甘休。”
林嫂子是今年年初才来家属院随军的,就住在黄嫂子之前住的地方,她男人是后勤部门的,年纪比毛金兰要大很多,搬进来后她和毛金兰相处得不错,她家是热河隆中县的,离清泉镇并不远。
毛金兰闻言一笑:“嫂子,你这可就不知道了,咱们这个乔嫂子啊,只敢在后面做小动作。要是正面让她对上谁,她可不敢。”
“可不是吗,你才来不久,对咱们这个乔嫂子不了解,等住的久了,你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屋里响起了许多附和声,还有人将这些年乔嫂子做的事儿都跟林嫂子讲了,再听到乔嫂子因为搬弄是非让别人家夫妻离了婚以后,她瞪大了眼睛。
等中午她丈夫回来,她将这事儿和她丈夫说:“原本我还以为这部队比咱们农村还要好些呢,没想到长舌妇这种人在哪里都逃不开。”
她丈夫歪在炕上剔牙:“你知道就好,可别跟乔营长家的那个媳妇儿学,家属院里这些人都被她得罪光了。咱们家属院里的人都有本事着呢,谁知道咱们啥时候就用得到人家。”
林嫂子收着碗筷:“这个道理我还能不知道?”
她丈夫嘿嘿对着林嫂子笑:“这个道理你当然懂,要不然我也不会娶你了。”
林嫂子白了她一眼,将碗拿到厨房里,她在院子里看了隔壁毛家一眼。心里对毛金兰有一些担忧。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毛金兰今天在上午下了那个年轻营长的面子,也不知道他会怎么责怪她。
而在一墙之隔的陈建邦家,陈建邦回来后将毛金兰从头到尾的打量了一遍,吃饭的时候也时不时地看毛金兰一眼又低头下去吃饭,仿佛毛金兰下饭一样。
毛金兰被他看得心里烦躁,啪的一下放下手里的筷子:“陈建邦有话你就直说,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陈建邦嘿嘿一笑:“我媳妇儿这么美,咋就不好看呢。”
毛金兰嘴角往上勾了勾,又强行压下:“说吧,上午我把乔嫂子打了这事儿你是怎么看的。”
陈建邦夹了一筷子肉让在嘴巴里:“能咋看,两只眼睛看呗,打了就打了,还能咋地。他要不是个女的,我早揍她了。”
毛金兰看了一眼陈建邦:“你不怪我啊?”
“怪你干啥,她说那样的话,就是该打。我还觉得你打轻了呢。”
“那你说乔营长会不会来找我麻烦?”
陈建邦漫不经心地吃着菜:“你想多了,他不会来的。他要是来了,那就代表着他觉得他老婆说的话都是正确的。那时候就不是他老婆得罪人了,是他得罪人。得罪了那么多人,他在部队里可就不好混了。”
“你就这么肯定?乔嫂子啥样,我就不信乔营长不知道,那他咋不管管乔嫂子,非得让她到处得罪人啊。”
陈建邦颇为幽怨地看了一眼毛金兰,她自己对女人的恐怖之处真的是一无所知。
陈建邦刚开口,隔壁就发生了一阵争吵,陈建邦与毛金兰对视一眼,陈建邦对毛金兰耸耸肩:“我说得对了吧,乔营长不会听她的话的。”乔营长要是听乔嫂子的话,那乔嫂子就不会生这么大的气了。
毛金兰不用看都知道陈建邦很嘚瑟,她道:“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吃过饭陈建邦洗了碗进屋,毛金兰已经铺好炕准备午休了。
小天赐今天受委屈了,这时候也不跟她妈妈睡了,爬到陈建邦怀里,小嘴吧嗒吧嗒的将今天发生的事儿再给陈建邦说一遍。
她虽然会说话,但复杂的说不了,来来去去也就那么几句,陈建邦从回来到现在听了好几遍了,但他还是觉得心疼。
毛金兰则翻个身背对着爷俩,美美的睡了一觉。
叫她起床的,是部队的午休起床号。
她睁开眼,陈建邦正在穿衣裳,一身的冬青色看起来养眼极了,陈建邦察觉到毛金兰的目光,系皮带地时候特地系得比平常要慢一些。
毛金兰看他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
陈建邦终于系好皮带,已经是五分钟过后了,毛金兰翻个身趴在炕上,手支撑着下巴,常年盘在头上的秀发因为要睡觉而披散在身上,在毛金兰大红色的里衣相衬之下,她的脸蛋白的几乎透明了。
陈建邦就这么看着她,下.身不知道怎么地就起了变化。
毛金兰掀开被子下地,将陈建邦整齐的袖口整理整理,凑近他脖子边上轻声说道:“晚上早点回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从陈建邦的脖子痒到了心里。
陈建邦按住毛金兰的肩头,自己的唇精确无误地印在毛金兰的唇上。
反复亲着,等到午休起床铃响第二遍了,他才不甘心地放开毛金兰:“晚上洗干净,等着我。”
毛金兰被陈建邦调.教了两年,早就不是当初那个羞涩地少女了,她朝陈建邦抛了个媚眼。陈建邦觉得自己的腿有点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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