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妮和毛老头还是不同意,毛金丽坐到两人身边,哄人的话一套套的说出口,给毛老头两口子画出了无数的大饼。
特别是毛金丽说了以后去随军了一定会把老两口接到城里去享福以后,毛老头和周大妮动摇了。
这个年代的农村人与城里人之间的待遇天差地别,城里人不用干活每个月都能买到供应粮,各种票据一应俱全。而农村人在地里辛辛苦苦干了一年,到年底也只能分到他们的口粮。
要是人口多的人家还得补公分分粮。凭什么呢?
毛老头当下便一拍床单:“这事儿你放手去干,到时候有个啥事儿,我给你兜着。”
毛金丽知道这件事儿成了,脸上笑得十分的灿烂,像一朵盛放的牡丹。毛老头看着毛金丽仿佛就看到了周大妮年轻的时候。不止如此,眉眼间依稀还有点像他,可以说毛金丽是融合了他和周大妮的优点长得。
像这样活色生香的美人,陈建邦要是不喜欢那才怪了。毛老头这么安慰自己。
三人又讨论了一些细节,毛金涛蹑手蹑脚地跑回自己的房间装作还在睡觉的样子,等毛金丽从周大妮房间出来了,他才出门。
他的胸膛在剧烈的起伏,他虽然不和家里的哥哥姐姐们亲,觉得他们都蠢没他聪明,可再没他聪明那也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啊,在同一个肚子里待过的,毛金丽她怎么就那么狠毒呢?
李平农和二姐的婚事他原本就不赞同,但他那时候没什么话语权,现在二姐不想要李平农了,就要把李平农扔给大姐了?他二姐果然是一如既往的让人恶心。
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儿,毛金涛就不能放任这件事儿继续发展了,至于具体怎么做,毛金涛在心里思索了一下,决定去找陈建邦。
书上说了,有问题就要找解放军叔叔。陈建邦是个解放军军人,他那么厉害,肯定有办法。
心里做了决定,毛金涛便从床上一跃而起,戴上他的红袖章,背上他的军绿色的书包,在院子里大声地说了一声要去镇上以后便飞奔走了。
周大妮追出来,只看到毛金涛飞奔远去的身影,她嘟囔着:“这孩子,不是说请假十天吗?咋现在就走了?走也不知道拿点钱,到了镇上别饭都吃不饱。”
毛金丽在屋里听见了,翻了个白眼,转个身继续琢磨事情去了。
等毛金兰搬着几个搪瓷盆到家的时候,家里一切又归为了平静。
毛金涛径直跑去了陈村,找到了陈建邦。
陈建邦在房子上面修房顶,见到了毛金涛,他心里咯噔一下,顺着楼梯从房顶上下来,把毛金涛提溜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说吧,出了什么事儿?”
毛金涛动动胳膊,把漏出腰肉的衣裳往下拉了拉:“姐夫,我今天偷听到毛金丽和我爸妈的谈话.......”
毛金涛像倒豆子一样的把中午听到的事儿都说了出来,毛金涛不止说,他还会演,把几个人说话时的动作形态都模仿地惟妙惟肖,还有声音也学了个十成十,这份本事,连陈建邦对他都有些侧目了起来。
难道果然是应了网上的那句话,能进宫都是人才?
等毛金涛全部说完了,陈建邦沉着脸,一脚踢在旁边大腿粗细的一根树上,树往旁边一歪,啪地一声倒在了地上,断口正是陈建邦踢过的地方。
毛金涛觉得身上一寒,过后对陈建邦就更加的崇拜了。
陈建邦发泄完,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出来,从裤兜里给毛金涛抓了一把糖。
这是今天早上他装在兜里哄陈华玲的,现在正好拿来贿赂毛金涛:“涛子,你今天来我这里这件事儿,千万别让你大姐和你二姐知道,和家里的谁都不能说。你今天中午听到的事儿也不要传出去,进了我的耳朵以后,就烂在的你的肚子里,听到了没?”
陈建邦严肃的语气让毛金涛觉得陈建邦是在交代他一个机密任务,他立正站好,朝陈建邦敬了个并不标准的军礼。
陈建邦看着毛金涛这个人就觉得糟心:“你回去后继续盯着毛金丽,她有什么异动你再来报告我。”
毛金涛把陈建邦给他的糖放进书包里,陈建邦的手大,他抓的一把够毛金涛的两把,够装书包的一个角落,就这些糖,毛金涛觉得他能吃一个月。
听了陈建邦的话,毛金涛的回答掷地有声:“保证完成任务。”
毛金涛走了,陈建邦在墙根处站了一会儿,这才回去,上梯子时来他二哥那个棒槌从后边的够过头来:“老三,你小舅子来干啥来了?”
陈建邦对陈建民露出一个微笑:“我媳妇儿说想我了,让我小舅子给我送来一封书信。”
陈二哥被差点从房顶上掉下去。
陈建邦上房顶继续做事儿,心却活动开了来,很快就想到了应对的方法。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都天天自己带孩子,发表的时间就晚了那么几分钟。
毛金丽会在三章之内解决的。毕竟重生的人只有陈建邦一个,毛金丽这个人却还按照上辈子的轨迹成长着,她一如既往地自私与恶毒。
如果她什么都没做就让毛金兰和陈建邦结婚了,那就不符合这本书的人设了,和麻辣军嫂番外里的她也就不一样了。
初中正好是一个人的三观建成的关键,毛金涛这个人还是勉强能抢救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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