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句俗话好像不是这么用的,但是用在这里也好像没什么不对。
炎先生说完又一阵风似的跑去别桌了,也不知道他方才过来特意解释一番是为了什么。
在夏尔和牛奶关于究竟谁可以担当这间小店的第一美妖的吵闹声中,冯夏心情有些忧郁的草草结束了这一餐。
早知道就不带夏尔来这里了,东西自己改天抽空来取也是可以的啊。
回到客栈里,冯夏再次将那个玉盒拿了出来,虽然他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不过还是需要看一眼才放心。毕竟炎先生那人,有时玩心太重,喜欢捉弄人。
夏尔看冯夏丝毫没有要回避她的意思,于是直接开口问:“这是什么?炎先生看起来那么抠门,居然会舍得给你这么贵重的东西。”
“你不是觉得他长得好看吗?怎么又说他抠门?”虽然炎先生一直以来都对他多有照顾,不过冯夏现在并不是很想听到他的名字。
“他长得好看和他抠门又不冲突。你今天很奇怪啊,一提炎先生你就看起来不开心的样子?”夏尔想了想,“你不会是和他有过节吧?”
“没有,他是我师父的朋友,对我……挺好的。”
“总不会是因为我说他长得好看吧?不过你才没那么幼稚呢。再说了,你比他好看多了。那是为什么呢?”夏尔还在冥思苦想着,没注意到冯夏微微翘起的嘴角。
“咳。”冯夏手半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遮掩了一下自己的笑意,举起手中的玉盒,“你不是想知道这是什么吗?”
于是夏尔立马将冯夏为什么不开心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冯夏小心的将玉盒打开一个小缝后,可以感觉到房间里的温度略微上升了一些。等冯夏将盒盖完全掀开后,夏尔感觉自己仿佛坐在一个小火炉旁边。
盒中静静躺着一株药草,通体呈现一种浓重的墨绿色,根部还泛着黑色,叶脉上暗红色的纹路紧紧缠绕着叶片。只是看外貌就知道这株药草不是凡品了,更不用提它散发出来的那股强横的妖气了。
“它叫‘天炎草’,是炎先生的伴生草的子株。母株从炎先生出生起就一直长在他身边,陪伴他一路成妖,此时也有了自己的意识,若不是有炎先生开口,它一定不会如此轻易的拿出子株。”
“只是子株就有这么强的妖气,那天炎草的本体应该也有妖王的实力了吧?”夏尔有些吃惊,这么强横的妖气,居然只是一个子株上散发出来的。
“哪有那么容易,成妖一路上,植物远比动物难多了。天炎草修行了这么久,都无法化形,反而这股妖气会给它招来祸患。要不是炎先生用秘宝遮掩了它的妖气将它藏了起来,怕是早就被各大门派出手抢夺了,到时候就算炎先生是妖王也束手无策。”
“这个天炎草是属火性的吧?你还想找的玄阴魄又是极寒之物,要小心药性相克呀。”虽然夏尔现在还不知道冯夏找这些到底准备做什么,不过药性相克可不是闹着玩的,尤其是这两种天材地宝的属性都极其霸道,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会爆体而亡。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冯夏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告诉夏尔,“因为我先天有疾,随着修为的增长,曾经蛰伏在心脉之中的隐疾已经渐渐无法控制了。不过这么多年以来师父一直带着我踏遍天下各处,终于寻得了一种可以根治我身体中隐疾的方法。我此次下山也是为了寻找一些需要用到的药材。”
虽然已经隐隐猜到了一些,不过听到冯夏亲口说出来夏尔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存在于心脉之中的病根可不是那么容易祛除的,稍有不慎就可能毁了经脉使之成为一个废人,更何况冯夏这次还要用到属性相克的药材,那更是百死一生的方法。
“再没有其它办法了吗?这样做会很危险啊。”
冯夏笑了笑没有说话。
也是,要是还有其它办法的话,谁还会走这步路。
“那我们快些启程去往昆仑山脉那边吧,到时候明月阁应该也有消息了,我们去大雪山里找玄阴冰花。”夏尔有些内疚,“你之前一直说不急不急,我以为真的不急,还在路上耽误了那么多时间,真是对不起。”
在昆仑山脉之中,有一座山上的雪终年不化,故被人称作大雪山。
冯夏看夏尔着急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是真的不急。我去昆仑山其实并不是为了找玄阴魄,能找得到固然是最好的,但要是没找到也有其他的东西可以代替,只是效果都不如玄阴魄罢了。这次能托你之福得到有关玄阴魄的消息已经很幸运了,我反而还要谢谢你呢。”
“那你去昆仑山干嘛?你不是在安慰我吧。”
夏尔的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听完冯夏的话,一副你敢骗我,我就再也不理你的表情。
看起来十分有趣。
“真蠢。”在牛奶眼中只觉得夏尔好蠢,“你自己想想十一月的昆仑山是什么样子的。”
牛奶发现自从他们俩下山以后,夏尔就越来越傻了。那充满了鬼点子的聪明的小脑瓜也越来越不灵光了,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十一月?昆仑山?啊!我知道了!”一惊一乍的夏尔只换来了牛奶的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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