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以后累了就别麻烦牛奶了,直接叫我就好。”
“好。”说完后夏尔突然反应过来,声音急切地说着,“不对,我才不累呢,我只是想放松一下而已。”
“嗯,不累,是我说错了。”
夏尔虽然看不到冯夏的表情,但听着他带笑的声音她也能想象的到他此时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细长的眼睛弯弯的像一弯月牙,面上全然是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模样。
“辛苦你了。”正在给夏尔按背的冯夏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
不过不用多说夏尔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夏尔突然觉得他们两个好傻,明明自己心里的想法对方都知道,却还是守着那些想法不肯说出来,不知道这是在骗对方还是在骗自己。
“一想到能快点儿去到你从小生长的地方就一点都不觉得辛苦了。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娇生惯养、只会享受的大小姐。”夏尔笑眯眯地歪头看着冯夏,“不是常听人家说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何况现在也算不上是‘难’,这点儿辛苦我愿意和你一同当。”
有了冯夏每天帮她按摩腰背之后,夏尔感觉自己腰不酸了背也不痛了,每天再多骑着马走十里路都不成问题。
虽说已是入冬时节,但因为他们一路都在向南走,天气反而越来越暖和,身上厚厚的氅衣也被换下了。
虽然夏尔还是有些舍不得衣服上毛绒绒的质感,不过为了避免自己在冬天被热昏过去,还是恋恋不舍的脱下了氅衣。
还好还有牛奶在,夏尔一得空就逮着牛奶一通乱揉。一路上简直是喵声载道,猫不聊生,怎一个惨字了得。
幸好此时离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已经不远了,牛奶脱离魔爪的日子也近了。
冯夏和他师父隐居修行的地方叫桃园山,倒不是山上有多少桃园,只是因为山脚有一处村落叫桃园村,故因此得名。
别看夏尔一路上都咋咋呼呼,一派悠然自得的样子,但现在站在桃园山脚下她心里还是充满了不安。
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再加上冯夏从小就是由他师父凭一己之力抚养长大的,和亲生父亲也没有什么两样了。
而自己此次也没提前和冯夏的师父打个招呼就不请自来,他老人家会不会觉得自己不知礼数啊?见面之后说些什么好呢?他师父喜欢什么性格的女子呢?会不会觉得自己和冯夏不相配呢?
想到这些夏尔骑在马上不停地在原地转圈,不敢上山。她觉得自己的脑袋里现在全是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知道小枣晕没晕,反正牛奶是晕了,一跃从小枣背上跳下来。虽然四脚已经结结实实地踩在了地上,但牛奶依然觉得天旋地转,仿佛踩在棉花上一样,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牛奶再一次开始反思,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孽才跟了这么个主人。
冯夏在一旁看她也转的差不多了,上去拉住还在原地打转的小枣的缰绳,将夏尔扶了下来。
原本脑袋里就全是浆糊的夏尔此刻更晕了,刚下马就脚下一软向一旁栽了过去,还好冯夏眼疾手快将夏尔拉入了怀中。
“呕,好想吐啊。”头晕眼花的夏尔歪着脑袋干呕了几声。
这时恰好有几个干完农活从地里回来的桃园村村民路过,虽然不认识夏尔,但对冯夏他们还是很熟悉的。
“诶?小冯道长回来了?”
“好久没见到你了啊,冯道长说你是出去游历去了,这是游历完了?”
几人七嘴八舌的和冯夏打着招呼,冯夏因着还要护着怀中脸色惨白的夏尔,便只是和他们点了点头。
那几人这时才看清了冯夏怀中面色不好的夏尔,于是匆匆打完招呼便离开了。
之后安心待在桃园山上的冯夏和夏尔并不知道,桃园村里很快就传开了他们俩的事。
“就是冯道长的徒弟,那个小冯道长,他带了个小姑娘回来,估计离好事不远了。”
“哎,你知道吗?小冯道长要娶亲了。”
“你不知道吧,其实小冯道长他媳妇已经怀上了,那天吐的可惨了,小脸煞白。”
“你们听说了吗?据说小冯道长的儿子是个修道奇才呀。”
且不管之后村里会把他们的事情传成什么样,夏尔现在更担心自己该怎么和冯夏的师父相处。
“不用这么紧张,师父他很好相处的。这里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你就按你平时那样就很好。”冯夏柔声安慰着有些焦虑的夏尔。
“好,不紧张,不紧张,我叫不紧张。不行,我更紧张了!”夏尔哭丧着一张脸。
就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将两匹马安抚好之后,冯夏牵着夏尔的手缓步往山上走去,一边走一边给她讲自己小时候做过的一些傻事,以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别老想着那件事。
效果还是很明显的,夏尔不一会儿就被冯夏讲的故事逗得哈哈大笑,惊的林中的小鸟飞起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啦(~ ̄▽ ̄)~ 给自己打个广告
新文《只想撞将军胸膛》(现在还搜不到,点进我的作者专栏可以看到)
曲梦桃教你用土味情话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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