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伤心了,眼睛都哭红了,看起来像动物园里的兔子。
后来我知道那曲子叫昆曲,每每听起我总会想起躺在摇椅会对我说:“晨亦回来了,外婆做的有蛋黄酥,在厨房里呢!”的外婆,我开始理解妈妈那天的悲痛。
再后来,我去美国读大学,和父亲一样的大学却走不一样的道路,我选择了当战地记者,去深入站场实时报道真实。
妹妹在国内一所双一流大学攻读管理学学士学位,女大十八变,我不得不承认,原来那个嘴甜小聪明的机灵鬼长成了窈窕淑女,成为了像母亲那样有内涵的女子。
这些年,看过水,走过山,住过高楼,开过汽车,但最终让我不厌的还是最普通的世间百态。
我想起高考暑假,我问父亲,“理想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呢?到什么程度才叫满足呢?”
那时早已事业有成的父亲毫无保留地告诉我:“听从你的内心,爱你所看,满足的最后是生活。”
最后,感谢大家一路参与我们一家人的故事,我叫沈晨亦,我们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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