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恩被他赤裸的视线激得醋意大发,她直接跨坐到池屿腿上,用身体挡住他的视线,然后把他压在沙发靠背上亲。
狐朋狗友们一起起哄。
珞珈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真幼稚。
孟西赔着笑脸说:“上次的事对不起啊,因为你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一时激动就有点越界了,你不怪我吧?”
珞珈淡淡地说:“我早忘了。”
孟西倒了杯鲜榨橙汁递给她,又给自己倒了杯啤酒,说:“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做错了,我自罚三杯,算是向你赔罪。”
珞珈:“……”
喝酒和赔罪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如果真想赔罪的话应该下跪磕头才对。
对面的两个人亲得浑然忘我。
珞珈懒得在这里浪费时间,她把橙汁放到桌上,起身走过去,看着池屿说:“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和别的女孩亲热吗?”
池屿停下来。
他扯起一边嘴角冷笑了下,偏头看向珞珈:“怎么,嫉妒了?”
珞珈说:“我有话和你说,说完我就走。”
池屿附到夏恩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夏恩不情不愿地从他身上下来,然后瞪了珞珈一眼,走到孟西旁边坐下了。
池屿拍拍身边的位置:“坐。”
珞珈站着没动:“这里太吵了,我们出去说。”
说完,她转身就往外走。
池屿端起酒杯喝了两口,起身跟上。
夏恩也要跟过去,但被孟西拦住了。
雨越下越大了。
珞珈站在酒吧门口的屋檐下,LED灯箱的光照亮了她半边脸。
檐前雨滴落成帘,溅湿了她裸露的小腿。
她最讨厌下雨天,会让她心烦气躁。
池屿走了出来,珞珈转身面对他。
“你的伤还好吗?”她关切地问。
“死不了。”池屿勾着嘴角,冷笑着说。
珞珈低头拉开小挎包的拉链,从里面抽出一沓钞票,是下午拜托林惊风帮忙提现的那五千块。
“你一个人在外面,一定很需要钱,”珞珈看着他,缓缓地说,“这五千块是我身上所有的钱,你拿去用吧,不用还我。”
池屿看着她递过来的钱,心里翻江倒海。
他设想过见面后的一百种可能,他以为她会恨他,会哭,会质问他,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竟然还会在意他,担心他,帮助他。
但他不仅不觉得感动,反而感到愤怒。
“你是智障吗?”池屿的眼底燃烧着熊熊怒火,“我一直在利用你,我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毁掉那个令人作呕的家,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听懂了吗?”
“我听懂了,但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珞珈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意,说话的语气也很软糯,非常平静的样子,“你喜欢我当然好,不喜欢也没关系,重要的是我的心,不管你对我多糟糕,它依旧喜欢你,我拿它没有办法。”
“贱!真他妈贱!”池屿像个生气的孩子一样,肆意地发泄着自己的愤怒,“你装什么清纯小白花呢?喜欢我?虚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跟那个篮球队的臭傻逼勾搭在一起!”
珞珈愣了一瞬,蓦地豁然开朗了。
原来症结在这儿,池屿之所以喜欢她却还是一意孤行地伤害她,竟然是因为林惊风。
“脚踏两条船是不是显得你特牛逼、特有魅力啊?”池屿继续着他暴怒的指控,“前一天还跟我说什么‘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在我眼里,你就是闪闪发光的,是最好的’这些屁话,第二天就跟篮球队的傻逼逛街吃饭,你玩得真够溜的啊,你这么能演怎么不去做演员啊?”
珞珈:“……”
他把她说的话记得可真清楚,几乎一字不差。
不过醋味熏天了啊大哥。
等等,她是被跟踪了吗?
“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但我和那个男生只是同学和普通朋友,绝不是你想的那样。”珞珈一脸平静地为自己辩解。
“你当我傻逼吗?”池屿冷笑,“我看你们那个亲密劲儿,恐怕床都上过了吧?跟我这儿就装纯情白莲花,好像亲个嘴就是对你的亵渎,他妈的咬我好几回,现在想想都觉得恶心!”
珞珈有点无奈。
他大概已经被陈醋泡坏了脑子,开始口不择言乱箭伤人了。
不过没关系,他今天放的所有狠话,就是明天捅他的刀,到时候疼的还是他自己。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说什么都没用,”珞珈轻声细语地说,几乎要被雨声盖住,“但我想反问你一句,既然你只是利用我,那我和别的男生在一起你根本不需要在意啊,现在我妈和你爸正在闹离婚,我和我妈也搬出了你家,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又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呢?你应该感到开心才对。”
池屿的脸色愈发难看,他冷笑一声,说:“所以你现在是承认你和篮球队的那个傻逼在一起了?”
珞珈:“……”
这天没法聊了。
她低低地叹了口气,说:“现在纠结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反正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妈会给我办转学,你以后都不用再看见我,今天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这五千块钱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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