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奖励他,珞珈送给他一张“无论什么愿望都能实现券”,林惊风喜欢极了,还去照相馆给“愿望券”加了塑封膜,说要妥善保存,留在最最关键的时刻用。
冬去春来,天气渐渐暖和起来,树绿了,花开了。
T市教育局举办青少年篮球春季锦标赛,林惊风作为篮球队队长,率领校队从初赛挺进复赛,又从复赛杀进决赛,最后勇夺冠军,珞珈在观众席上兴奋得直尖叫,她第一次觉得篮球是如此热血的运动。
篮球赛刚结束,夏天来了。
夏天一来,高考就不远了。
珞珈在日历上做了标注,数着日子等着那两天的到来。
六月转眼就到了。
珞珈他们学校是考场,所以高一高二放假三天。
第一天,珞珈趁朱橘芩上班不在家,把林惊风叫到家里,亲自下厨给他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第二天,林惊风带珞珈去郊游,绿色的田野无边无际,蜿蜒的河流通向远方,他们躺在野花丛里看天,看云,接吻,林惊风还特地借了相机,给珞珈拍了大概几百张照片。
第三天,两个人去了老地方——图书馆,把疯玩两天拉下的作业补回来。
高考过后,池屿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自从去年来T市找过她之后,池屿说到做到,完全销声匿迹,一个电话一个微信都没有。
珞珈问方姩桉,方姩桉告诉她,池屿转学到私立高中后,就和原来的同学和朋友全部断了联系,所以她也不清楚他的状况。
珞珈只能耐心地等着,她知道,池屿一定会来找她的,只是早晚的问题。
六月底,高考成绩公布,池屿没有出现。
七月初,珞珈放暑假了,池屿依旧没出现。
七月中旬,各院校录取分数线陆续公布,池屿还是没有出现。
珞珈有一点点着急了,但也没有干等着,她和林惊风找了份暑假工,在某大型国际连锁快餐店做服务员,珞珈在前台收银,林惊风在大厅收餐盘和拖地,虽然时薪微薄,但是两个人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消磨时光,就特别好。
只有一点,让林惊风非常不爽。
因为这家快餐店开在T大附近,所以来消费的大学生非常多,珞珈长得清纯又可爱,堪称直男杀手,她的收银机前总排着长队,每天问她要电话加微信的男生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林惊风看着就来气,又不能上前制止,他恨不得给珞珈特制一块工牌戴在胸前,上面就写:有男友,勿扰。
下班后,林惊风买了两个甜筒,他和珞珈一人一个,一边吃一边牵着手往公交站走。
“今天又收获了几个追求者?”林惊风状似随意地问。
“我数数啊,”珞珈一脸认真地想了想,“要手机号的五个,要微信的六个,要请我吃饭的两个,加起来一共十三个。”
林惊风暗暗磨牙:“那你怎么回复他们的?”
珞珈笑着说:“我说我男朋友超凶,不许我和别的男生一起玩。”
林惊风忍不住嘴角上扬,又小声嘟囔:“我哪有很凶,再没有比我更温顺的男朋友了。”
正说着,他忽然站住,珞珈跟着停下来:“怎么了?”
林惊风没回答,他弯腰吻在她唇上,还伸出舌尖舔了舔,然后笑着说:“你嘴唇上沾到奶油了,我帮你清理掉。”
度过了刚在一起时的尴尬期,林惊风越来越会撩了,当初那个给她发土味情话尬撩的追风少年已经不复存在了。
珞珈舔了舔他刚才舔过的地方,一脸天真地问:“现在干净了吗?”
林惊风的眼神倏地变了,他干咳一声,挪开视线,嗓音微哑地说:“嗯,干、干净了,走吧。”
珞珈低头笑了笑,论撩人,她可是专业的。
在站台等了一会儿,珞珈要坐的车来了。
林惊风目送她上车,然后穿过马路,去对面坐车回学校。
下车的时候,天已经有些黑了。
珞珈听着歌往家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她一抬眼,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池屿靠着柱子站在路灯下,灯光将他的五官修饰得异常柔和。
珞珈愣了两秒,抬手摘下耳机,笑着说:“好久不见。”
池屿走到她面前,垂眼看着她,微微笑着,嗓音低沉地说:“好久不见。”
他看她的眼神也很柔和,整个人透出一股沉静的气质,珞珈几乎不能把他和曾经那个暴戾凶横的池屿联系在一起。
或许,这才是他原本的样子,那个暴戾凶横的池屿,只是家庭变故和青春期综合作用的产物,在经历一系列的沉重打击之后,又经过近一年的积淀和成长,他终于找回真正的自己,变成了珞珈想要看到的模样。
两个人一时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所以不约而同地沉默着。
就这样安静地站了好一会儿,池屿率先开口:“要不要去河边吹吹风?”
珞珈笑着点头:“好啊。”
他们再次来到了护城河边,一人一边坐在长椅上。
晚上的风景和白天自然不同,对岸的建筑物点缀着五颜六色的霓虹,将河面也染上了颜色,不时有游船经过,音乐声和人们的欢笑声传到岸上,夜风拂面,带着一点微末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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