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扫过那三个女人,商云浅扬唇浅笑,“至于她们,既然皇上赐给了大人,那便是大人的人!”
“很不巧,大人的东西便也是我的,所以,我有权利处置这些东西。”
商云浅刻意将东西几个字咬得极重,这一次,不止司徒雪变了脸色。
就连那三个女人也微微蹙眉。
“商云浅,你,你不能这样,千岁大人怎么可能放任你这般胡来,我不信。”
商云浅耸肩,“事实就是如此,由不得司徒小姐不信。”
“管家,九千岁呢?为何到现在还不见人影。我要亲自听他说。”
“司徒小姐想听本大人说什么?”
秦慕寒的声音自里边传来。
司徒雪脸色越发难看。
原来,秦慕寒竟一直都在,可他却到现在才露面,这分明是不将她司徒雪看在眼里。
可,纵使她看这人不顺眼,在心中也将这人骂了千万遍。
秦慕寒,始终是高高在上的九千岁,容不得她乱来。
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司徒雪抿唇说道,“千岁大人,您来的正好,这女人居然仗着您的仁慈在这千岁府胡来,现在,更是要将皇上御赐的女人赶出去,您……”
“我的仁慈?”
秦慕寒的反问,让司徒雪微微一愣,却是咬牙应下,“是,大人您的仁慈。”
“呵。”秦慕寒冷笑,他倒是不知,杀人不眨眼的东厂太监总管,何时仁慈过?
懒得搭理司徒雪,秦慕寒寡淡的目光从院中扫过。
被他扫到,如被针刺。
恐惧,传遍全身。
司徒雪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秦慕寒,果真如传言一般恐怖。
“浅浅,你仗着我的仁慈胡作非为了吗?”
瞥见他眼角隐忍的笑,商云浅装模作样的作揖,“没有,浅浅就是做了大人想做的事情,只是这位司徒小姐好似不太知道千岁府的规矩,是以,对浅浅有些误会。”
“司徒小姐,浅浅说,她不曾胡来。”
司徒雪好似吞了一只苍蝇,十分恶心,又吐不出来,一张还算清秀的小脸憋成一团,“本小姐倒是不知,原来大人这般信任这贱……”稍有停顿,司徒雪终是在秦慕寒冰冷的目光下急急改口,“没想到大人这般信任商二小姐,居然连问也不问,便是直接做了决定。”
“对于浅浅,本大人自是信的。”
“大人,您该明察秋毫,就算当真喜欢这二小姐,那她,那她也不能恃宠而骄。”
秦慕寒的眼睛,突然就眯了起来。
司徒雪并未察觉,接着说道,“这几位姑娘在这么说也是陛下赏赐,若是任由商云浅随意安排,大人不管不顾的话,日后传了出去,只怕会被人说成,大人对皇上不敬,臣女字字句句都是在为大人考虑,还请大人明察。”
实在不想听她废话,秦慕寒双手背在身后,长身玉立,语气坚定,还带着不加掩饰的宠溺,“浅浅做的决定,那就是我的决定。”
“浅浅恃宠而骄,那是我惯的,若是因为这个做了错误的决定,那也是我的错,皇上若是要罚,本大人接下便是。”
“不过,本大人向来睚眦必报,今日在这里的人,本就这么几个,所以,若是今日这里发生的事情日后传了出去……”
看着司徒雪的脸色突就白了一分,秦慕寒扯出一抹极为残忍的笑。
他说,“冤有头,债有主,既然你们看我不爽非要跟本大人作对,届时,也就别怪本大人心狠手辣。”
闻言,几人不自觉的缩了身子。
那几位原本还想仗着皇帝御赐这个名头撒娇求饶刷脸熟的人,此刻,尽是嘘了声。
几人对视,只觉时机不对。
且,情况看上去,好似比预计的要焦灼几分。
若这九千岁一直独宠这商云浅一人,只怕……
跟众人的忐忑不同,商云浅早已被秦慕寒的一番维护弄得摸不着北,此刻,看着司徒雪那猪肝色的脸,她憋着笑说道,“司徒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
司徒雪到底还是个孩子,丞相老来得女,一直宠着惯着,倒是将她养成了无法无天的,但是,那只争对普通人。
此刻,听到秦慕寒这般说话,之前心中那些要燃烧商云浅嫉妒,让秦慕寒难堪的想法,在秦慕寒的三言两语下,早已吓得六神无主,此刻,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没,没有。”
脑袋摇得飞快,就好像若是慢了一些,就会没命似的。
商云浅越发觉得好笑,真没想到,她心目中最最温柔善解人意的千岁大人,在别人眼中,就是索命鬼。
“既然没有的话,那司徒小姐就请回吧,我与大人还有一些私事要做。”
闻言,秦慕寒唇角微勾,看着商云浅的目光有些不怀好意。
火辣的视线,商云浅想要忽视都难。
她的本意是刺激司徒雪,却没想到,被秦慕寒这个本就对她“不怀好意”的人听了去。
“我……”
“还望司徒小姐回去回禀皇上,就说,大人很喜欢这些美人,如今,已让她们在千岁府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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