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慕寒的心情,当真有些一言难尽。
为商云浅越来越溜的这句相公,也为那句不必在意别人的眼光。
“喝鸡汤吗?”
“嗯。”
秦慕寒终究还是对那锅汤有些好奇,只要一想到商云浅板着一张小脸凶巴巴的将之给府中侍卫或者还给福伯的样子,他就忍俊不禁。
“那锅汤……”
“秦慕寒你很想吃?”
商云浅此刻凶巴巴的模样在秦慕寒看来半点威慑力也没有,甚至觉得挺可爱。
他嘴角微微抽动,“不,只是好奇。”
商云浅心情终于好了一些,“门口刚好有条流浪狗,给它吃了。”
“……公的母的。”
“不知道……”
商云浅又是幽怨的瞪了秦慕寒一眼,她是女孩子,难道投喂之前还要盯着狗狗的那啥看?
这也太不像话了。
“浅浅,你就不怕它沉受不住,当街对着其它狗狗……”
一想到那一幕,商云浅整个儿人都不好了。
狗也是有尊严的,要是因为她的缘故造成它丢了面子,那她罪过可就大了。
这般想着,商云浅疾风一般冲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秦慕寒将她刚刚盛好的鸡汤尽数喝下。
嗯,生活虽然有些小打小闹的,可是看起来,似乎如这碗鸡汤一般,很是美好。
若是日子可以如现在一般细水长流,那该多好。
秦慕寒放下碗时,商云浅已经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她说,“完了秦慕寒,已经全都被吃光了,一点渣都不剩。”
秦慕寒轻笑,什么也没说。
只是将重新热好的汤递给她,她也默默吃了。
秦慕寒想,这样就对了。
如此,商云浅方能记住,什么叫做男人的能力不可怀疑。
秦慕寒虽辞去九千岁一职,不过千岁府却依旧保留。
小童以及数十位青衣卫留在云国,一来是暮修黎这边秦慕寒始终还有些不放心,二来是,青衣卫在的话,秦慕寒也方便传递信息。
等一切安排好之后,商云浅和秦慕寒,青玄以及福伯便直接上路了。
除了商云浅特意跑去告诉商云菲一声之外,谁也没通知。
每每想到暮修黎知道之后破口大骂的样子,商云浅就觉得很好笑。
却装模作样的询问,“我们不告诉暮修黎等人一声,真的好吗?”
此刻,大大的马车内,两人并肩而坐,听到商云浅此话,秦慕寒伸手将商云浅揽入怀中。
“没什么不好。”
商云浅莞尔,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似乎的,直接从秦慕寒怀中退了出去,“对了,之前一直忙忘了,我其实一直很想问问你,对于我……我父皇,你了解多少?”
秦慕寒没有将商云浅重新拉回,而是将暗格打开开始烹茶。
他说,“你父皇,月舒华,也就是现任离国皇帝。”
商云浅认真听着,并不插话。
“我的人传回的消息,老皇帝,也就是你爷爷,当年有两个儿子,一个,是当年的离国太子,叫月舒云,不过在登基之前被人暗害,已经死了,后来不知道怎的,你父皇就成了皇帝。”
一来就这么劲爆,商云浅当真有些吃不消,“那……我父皇会不会……”
秦慕寒摇头,“这个你放心,据我所知,你父皇年少时对权利无半点兴趣,我想,一定是这中间出了什么重大事故,这皇位,估计也是你父皇不得已才捡来当的。”
对于月舒华,商云浅只见过一次,相处和相交都不多,直接他该是个正直的人,但那也只是她的直觉。
所以……
“既然是皇帝,自然就有后宫佳丽三千,我娘跟着他岂不是委屈。”
当时商云浅很想阻止的,可架不住们梦娘心意已决。
再者,一想到梦娘等了月舒华十几年,商云浅便是什么话也说不出。
可是有些话,不说,不代表不担心,不在意。
“我有个小道消息,你要不要听。”
商云浅都快急死了,哀怨的瞪着秦慕寒,“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有心思开玩笑?知道什么就快说。”
这一次,秦慕寒并未卖关子,他说,“月舒华作为皇帝,当然也有后宫佳丽三千,不过他只有一个孩子,便是皇后之子,也就是当今太子,叫月长安,今年十八岁。”
商云浅瞬间气恼,“果然,有些人的本性不是看脸就能看出来的,口口声声说最爱我娘,此生非她莫属,背地里还不是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商云浅气得直咬牙,“那我们还去离国干什么?走走走,打道回府,老娘才不想去伺候这种水性杨花的臭男人呢。”
秦慕寒轻笑,给商云浅递了第一杯茶,“别这么生气,还有,水性杨花什么的,用来形容男人,不合适。”
“哼,没什么不合适的,秦慕寒你回不回去?”
“浅浅,我刚才说的重点是什么?”
商云浅将茶一饮而尽,目光凶狠,“他有佳丽三千,有皇后,还有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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