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浅浅觉得为夫技术不行,要开个花楼,自己亲自去研究研究?又或者,浅浅想学习一些新的玩法,觉得是我不会的……”
突然被秦慕寒这般摆了一道,商云浅又羞又气。
“才不是!”
她家秦慕寒如何,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她也知道,一个姑娘家开花楼什么的,说出去确实不大好听。
且,如今,她还有个当皇帝的父亲。
传出去,必定会让月舒华和梦娘颜面无存,也让秦慕寒面上无光。
可……
“好了。”见商云浅当真生气,秦慕寒神色一软,也不再逗弄于她,“我知晓浅浅做任何事情都必定是有自己的考量,你像是说说看,为夫参考参考,若是你能说服我,我不但同意,还全程帮忙,甚至为你出谋划策当杂役使唤、”
变化来得太快,商云浅一时转不过弯来,盯着秦慕寒看了好半晌,确定他没有开玩笑之后,这才开口说道,“其实这个想法早就有了,从云国到离国,我们经历了太多也见证了太多,几乎时时刻刻都需要用钱,当然,我们都不缺钱,但是钱多一些总是没坏处,现在天下这么乱,若是将来有一天……”突发战争这话,商云浅终究不忍乌鸦嘴,但她不明说,不代表这种情况就当真不会发生。
她踟蹰片刻,随即说道,“我们总归需要提前做好准备,以防万一,当然了,若是这种事情不发生,那钱多了之后,我们也可以如外公那般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若是当真发生了……总归我觉得,有备无患。”
听完这些,秦慕寒目光有些复杂。
他没想到,他的丫头,居然悄无声息的就长大了。
她不再是那个只知道撒娇耍赖,不再是那个心思单纯的小丫头。
如今的她,已经开始思考这等国家大事……
其实这个想法,秦慕寒不是没有。
只是一直没有时间去付诸行动。
这段时间,看着商云浅满皇城的跑,他能够猜到小丫头对做生意来了兴趣,但却不知,她做生意的初衷,居然是这样。
心中,很是感动,还很炙热。
他说,“做生意我自然不反对,浅浅能有这样的觉悟,我也很开心,可天底下这么多生意可以做,浅浅为何单单想开花楼?毕竟,你也该知道,老鸨这个身份,当真不太……”
特别是将来,商云浅必定是要跟随他回华夏的。
他的丫头他自然知道是什么样子的。
可别人不知道。
他可以不在意别人如何说他。
但他……绝不允许别人构陷商云浅。
绝不想听到别人说商云浅的半点不好。
商云浅没有马上回答,她低垂着脑袋,好似正在思考,片刻之后,终是开口,“开花楼有两个原因,其一,贪官污吏的钱财最好挣,他们也最腐败,且,花楼利润很高,是快速赚钱的一个好方式。”
“其二,现在我的亲人都在朝为官或是为帝,看着他们如此辛苦,我整日也会跟着提心吊胆。而喝醉之后的人,总是能够说出一些让人意外的事情,所以我觉得,花楼是消息来源最快的地方,也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我生平又最讨厌那些将女人当成玩物的男子,也不舍得那些失足的少女被他们玩弄和践踏,是以,我若是要开花楼,必定要跟别人不一样,比如,格调……”
此刻的商云浅,全身都像发着光,她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构想,说着自己想做的事情,是那么的动人,那么的耀眼。
她说:
“我的花楼,要高端,高上档次,所以格调不能低。我要收纳天下有本事的女人,并且让她们心甘情愿成为我的人,而她们,只需继续做她们喜欢做的事情,比如跳舞,比如唱歌,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甚至是其他的一些绝活,但有一个宗旨,她们绝不卖身,任何人也不得强迫,若是当真有不开眼的强迫了他们,我也绝不心慈手软。”
“听着倒是很不错的样子。”秦慕寒微微点头,并没有立刻认同,他问,“可是浅浅,如此这般,你又如何能确定会有生意不会亏本?”
“你说的这些姑娘,又如何找?找到之后,你又如何驯服她们?”
这些,商云浅早已想好,“一定不会的,花楼到处都是,但是特别的花楼却不常见,人都有好奇心,都想尝试新的东西,看见自己喜欢的姑娘却得不到,才更是让人心痒难耐,所以,只要我的姑娘足够特别,就不愁没有人来。”
“还有就是……其实我已经委托青玄帮我去寻找和打探这些消息了,也陆续接到一些信息,大多都是出生好的姑娘,所以,等这边确定之后,我需要发挥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亲自去寻找这些姑娘,亲自跟她们谈谈。”
秦慕寒本想说,世俗的观念十分重要。
好人家的姑娘,又有谁肯抛头露面且跑到花楼这种地方卖艺的?
她们家中不缺那点银子。
不过,看着商云浅说的这般声情并茂,那些打击的话,便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好吧,不得不说你说的话很有说服力,花楼这边……你且说说大致结构或者是想法,我帮你找人来弄,至于那些姑娘,你去找,若是找到,属于浅浅独一无二的花楼便是就此开业,但若是找不到,浅浅你也别泄气,我们可以做点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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